关于缘由我也曾问过研究岛国历史学家,他们对这其中缘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段历史文献据说没有保留下来。
据民间说法好像当时他们家族参与了一场宫廷政变,但是失败了,因此这个标识被取缔。但这些都是没有文字记载的说法,因此是否如此很难考证。”
“除了他们家族还有其他家族或是势力使用这种标志吗?”
刘文渊和邢晨几次见面都在商讨其它话题,并且由于关于太白樱花作为标识资料查找缓慢,因此一直没有问及,现如今刘警员提及,想来这些相关资料已经查证过,刘文渊倒是很想证实一下那自称鬼野谷老人说法是否是真实。
“这个标识只有他们家族用过,资料显示没有其他家族再使用这个标识了。”刘警员回答倒很是肯定。
“这么说来,我们所发现带有太白樱花事物应是他们无疑了?”刘文渊感觉对手已然显露出真容,不再是模糊不再是躲藏在黑暗之中。
刘警员不确定问道:“他们?您是说我们见这些岛国人?”
刘文渊分析说道:“对,还有你们抓的那帮人。现在想来他们一定并不止这些人,还有人没有露面。
你想想看,在医院他们就死了至少四个人,天台死了一个,按照萧毅他们描述在我家门口应该还死了两个,这样算下来他们已经死了七个人了,而那个旅游团才有两人失踪。
想来是死人太多超过他们估计,暗中调派的人已经死光,没有办法就将明面上人也派了出去,但没有想到也死了。
这暗地里带来的人要是死了到还好说,可是这明面上人要是死了他们就不好办了,因此他们失踪了两个。对了,死的四个人与失踪的两人你们对比过了吗?有没有失踪那两个?”
刘警员顺着刘文渊思路说道:“我们早就做了比对,但医院死的四个所谓忍者没有他们旅游团失踪的两个人。我想这也不能排除对他们的怀疑。也许就象您所言,他们暗地里还有人,但死太多了,人手不够因此没有办法就抽调了明面上的人,这两个人一定是被派遣做其它事情去了。”
“无论他们做什么去了,现在我们可以肯定我们对手就是他们,包括这七人商社团,还有躲在暗处的加藤井村。我到要看看他们将自己现身明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刘文渊言到此处双目瞳孔收缩闪射出一道闪亮光芒。
“这个您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密切监视着他们,他们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握中,他们就是想翻起多大风浪恐怕也难。我比较担心是加藤井村,他一直躲在暗处没有露面,现在我们最难防备就是此人。”刘警员由于有邢晨吩咐这些安排倒是不瞒刘文渊。
“不仅仅是加藤井村,应该还有那个术士,还有神秘援手势力。我们不能因为对方现身就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人身上。
无论鬼野谷与加藤井村所言是否是真,从他们对话来看,加藤井村才是夺取玉佩主力,其他人只是辅助行动,如果我们将注意力都放在这些人身上,恐怕我们反倒会忽略那些躲在背后的人。”
刘文渊回想鬼野谷与加藤井村对话,认为无论这对话是真是假,至少有一样应该是真,那就是对方绝对不会将自己显露在明处而后在去夺取玉佩,动手的一定会是那躲在暗处之人。这个人也许是加藤井村也许是术士也许是神秘援手势力也说不定。
刘警员笑了笑,具体部署邢晨都已和他交代过,刘警员此时胸有成竹,宽慰刘文渊道:“这方面邢队长也想到了,我们已经制定了周密部署,您放心,只要对方敢来,我们一定会将对方一网打尽。”
刘文渊听到这话也笑了笑,既然邢晨他们一切都已考虑周全布置全面自己到真不必为此再过劳心,自己只要保证好萧毅等人安危,保护好玉佩就不怕对方玩出什么花样。虽然对手还有很多隐于暗处,但目前看起来这胜算还是在自己这面。
言谈之中车子回到刑警支队,接下来事情倒是按部就班开始运作,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就如平日每一天。
刘文渊自是又来到萧毅等人处,除了在详加指导修真之外再就是对今日晚间行动在和萧毅等人叮嘱一遍,让他们跟随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安全。
萧毅等人自然是连声答应着。几人此时心思根本不在保护玉佩上面,他们心思如今都在修真之中,初窥门径的他们此时只感觉新鲜、刺激、兴奋。这陌生修真,这修真技能的神奇让他们如饮醇酒沉醉难醒。
刘文渊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几人从沉醉之中清醒过来,明白他们还要面对如加藤井村那样危险,千万不可兴奋过度失却了警戒之心。
时间就在这样一片看似平静忙碌中滴答滴答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三点。
刘文渊还在萧毅等人那里讲述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去,我去。”陈风一个蹦高跑了过去开门,门扇开处,一个陌生警察站立门口。
陈风看到陌生警察有些愣神问道:“有什么事吗?警官。”
警察平静说道:“刘师傅在吗?我们该出发了。”
“出发?哦,对了,该去宾馆了。刘师傅,我们该出发了。”陈风思绪还沉浸在方才商讨关于修真思路中,一时间转变不过,等想了一下后这才想起还要去宾馆,忙冲里屋大声喊道。
“好,好,马上就来。”刘文渊回应着,对萧毅等人说道:“走吧,我们该出发了,这事情可是不要耽误。”同时起身走了出来。萧毅等都忙跟上。
警察见刘文渊走出说道:“刘师傅,车就在外面,我们赶紧出发吧,时间已经不多了。”
刘文渊忙抱歉说道:“抱歉,抱歉,我和他们几个说得兴起一时忘记了时间,没有误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