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野牧村才缓慢说道:“刘先生,我将这些最大秘密都告诉你,难道还不代表我的诚意吗?
你还在怀疑我在算计你吗?
刘先生,如果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立即将律师找来将我财产划拨给你,连同我的权利也一同给你,怎么样?刘先生,这样你总该相信我吧?”
谷野牧村不信刘文渊会抵受住这些诱惑,他相信刘文渊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刘文渊一字一字回答说道:“我说过,你小看我刘文渊了。
对于这些财富权利,你们追求一生,可是我并不看重。你还是不要想着用这些来诱惑我,没有用。”
谷野牧村继续诱惑刘文渊道:“我知道你们修真之人对财富名利视若粪土,你们追求的是修真成神。
刘先生,我可以答应您,神墓中可以让凡人成神宝物我不要,给你,你看如何?这样总可以吧?”
刘文渊带着嘲讽意味笑笑,道:“成神?在此之前我连神仙都不相信,我又怎么会想成神呢?
现今我就是信了,可是我也不想成神,正象你说得那样,不要做不属于自己的梦。”
“刘先生,莫非你从我这里知道神墓一切后你想独吞?
可惜那玉佩还有‘阴灵甲’都在我手中,若是没有这两样宝物,你就是有通天本事你也进不去神墓。
刘先生,你要相信我的话。”谷野牧村还是不信刘文渊。
刘文渊冷冷说道:“我告诉你,我对神墓没有兴趣。
宫田,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这个名字。我对你的恨远超过你这些诱惑。
我之所以来见你,就是想要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炎黄。我会让你血债血偿,为我们被你杀害同胞报仇。这已经不是个人恩怨。宫田,那神墓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刘文渊言出语罢谷野牧村似乎明白刘文渊并非是自己所想那样。顿时浓重杀意又向刘文渊逼迫过来。刘文渊内力运行,一股气息也向外翻腾涌出。
谷野牧村声音变得低沉,口吻也凶狠起来。道:“刘文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文渊口吻也带着森寒之意道:“敬酒罚酒我都不会吃。宫田,我只想取你性命。”
谷野牧村话语变得更加低沉,喝道:“刘文渊,你这是自己找死。”
刘文渊运功全力戒备,同时眼角也盯着一直静坐不动的岛国老人。
突然,刘文渊感觉怀中所携匕首竟然在微微颤动,刘文渊很是惊奇,伸手入怀握住匕首。入手处果然感觉匕首自身在微微颤动。
刘文渊心下惊讶‘怎么回事?’
这匕首是刘警员所有,刘文渊不知道这匕首为何会自行颤动起来。
此时谷野牧村和岛国老人都默不作声,在昏暗灯光下,这空间显得很是阴冷。
突然,刘文渊就感觉匕首颤动骤然加剧。
刘文渊一把将匕首掏出,‘噌’一声,匕首刀鞘竟然自行弹出,匕首刀刃顿时显露出来,在昏暗灯光下,匕首刀刃上花纹开始隐隐发出红色光芒,匕首刃身也向外散发出淡淡白色光辉。
刘文渊微微一愣,不明这匕首为何会有如此变化。这时在匕首微弱光芒中,刘文渊隐约见到一把岛国武 士 刀闪着寒光向自己迎面劈来。
刘文渊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一挺手臂挥舞匕首迎挡上去,‘啪’一声轻响,匕首与劈来的刀碰个正着,两刃相撞碰出点点火花。
‘碰’一声,刘文渊起脚将身前茶几向身前踢飞出去,整个人借着这一脚之力翻身跃落沙发后面,刘文渊将匕首横持胸前小心防备。
刘文渊本以为向自己发动攻击是岛国老人,但瞥眼处却发现那岛国老人仍旧盘腿端坐,身形没有丝毫变化,而谷野牧村也仍旧坐在角落。自己身前连个人影也未得见。
此时茶几被刘文渊一脚踢飞,在空中翻几个个后撞在对面墙壁上,顿时粉身碎骨,但很显然刘文渊前面一个人也没有。
刘文渊放眼看去,虽然灯光昏暗,但身前情况还是看得清楚。刘文渊身前只有一片空寂,不要说进攻的人,就是方才所见岛国长刀都未发现。刘文渊好似一人在与空气相搏一般。
但刘文渊方才所见影影绰绰,似真似虚,但匕首格挡之下都与对方刀刃碰撞发出火花,显见真实而非虚幻。
那劈来的岛国长刀其走势、形状虽不明晰,但也看得大致清楚,只是持刀之人刘文渊脑海中却没有影像。
刘文渊屏息凝气全神戒备,而谷野牧村和岛国老人仍旧坐在那里不发一语。
突然谷野牧村开口说话:“刘先生,你现在要是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宫田,你这是又玩得什么花招?”刘文渊对于方才如鬼似魅攻击很是震惊,但也很是迷惑。
谷野牧村阴冷说道:“刘文渊,现在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一条就是你说出如何运用‘阴灵甲’,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另一条就是如果你不说,你就死在这里。”
刘文渊嘴中回应道:“宫田,你不要做梦了,你死我都不会死。”同时目光四下里警惕逡巡。
突然,刘文渊就感到手中匕首又微微颤动起来,匕首刀刃上花纹又开始闪现红色光芒。
有上次经验,刘文渊手腕轻轻转动,在匕首光芒下,刘文渊看到一把岛国武 士 刀向自己手臂横崭而至,那刀挥动极快,刘文渊忙翻手挥动匕首,‘噹’一声架开崭过来一刀。
那刀一击不中收得极快,一闪而没,迅速消失在刘文渊身前空气当中。
刘文渊暗自咐道:‘怪不得他们将这里搞如此阴暗,原来是动用侍鬼。’
刘文渊心中念头转动,手腕翻转取出符纸挥手抛在周围,而后单手捏个法诀,脚画太极,嘴中念动咒语,而后大喝一声“疾”。
周围那几张符纸呼一声都燃烧起来,但火光却是橘红之色,而非青色。刘文渊看到火焰颜色不由一呆,心中暗自吃惊:‘难道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