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
闻言,夜凌渊大松一口气,摸着慕卿宁的手,一再认真道:“从今天起,你不要管任何事了,就呆在宫里安心保胎,我陪你。”
慕卿宁有些感动,但她还是识大体的,摇头道:“这怎么行,你刚回来,朝廷一堆事等着你处理呢,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你快去处理国事吧。”
若是让朝廷大臣知道夜凌渊一回来,国事不理,天天陪她在一起,那还了得,她不得被群臣喷死啊,妲己褒姒的名头,怕要扣她头上了。
夜凌渊却是无所谓,满不在乎道:“你放心,我已经把奏折交给丞相等人去批阅了,不会耽误朝廷大事的。”
见慕卿宁还想再劝,夜凌渊又坚定道:“总之,我今天一定要陪你。”
听了这话,慕卿宁苦笑,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劝不动了,也罢,耽误一天也不打紧,便由他了。
太医开了补药,慕卿宁也为自己开了安胎药,一番恶补下来,肚子的皇子总算安稳了。
夜凌渊大大松了口气,接下来两天,他都陪在慕卿宁身边,眼看着慕卿宁脸色泛红,精神抖擞,他彻底放心了。
朝廷大臣开始催促夜凌渊上朝,在慕卿宁的催促下,夜凌渊在第三天早上,终于开始上朝了。
“娘娘,奴婢就守在门口,有事记得喊!”
“去吧去吧,本宫要歇一会。”
慕卿宁得了空闲,立刻把屋里所有宫女都赶了出去,然后开始研究起医疗空间来,前些日子不知为何,医疗空间突然不稳定起来,没之前那般可以随意使用了,这就有些奇了怪了。
这随身空间自她熟悉开发以来,随着时间越长,她越来越能够轻松掌握使用,正是用的得心应手的时候,现在突然出现问题,慕卿宁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何问题。
趁着夜凌渊不在,她专心研究起来,这可是她穿越而来的重要宝贝,也是她和现代世界唯一的联系,绝不能弄坏弄没了。
两个时辰后。
慕卿宁精疲力尽,完全找不出原因,这医疗空间似乎真出问题了,而且非常诡异,难道因为她的变化,医疗空间跟着变了?关键是,她没有任何变化啊,目下她只是怀了孩子而已。
空间若是不稳定,以后遇上重要病人,她可就不能及时治疗了。
慕卿宁非常无奈,而且毫无办法。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另一边,朝堂上。
看着下面挑事的群臣,夜凌渊心里一股怒火腾腾的冒,他强压着愤怒,目光一寒,淡淡开口:“你们多心了,二王爷不是你们说的这种人!”
回来上朝才两天,没想到这群言官们就憋不住了,一个个跳出来没事找事,如果说别人尤可,没想到这些人竟把矛头对准了大皇子。
夜凌渊如何能忍,大皇子一直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奋不顾身,不争功,不傲慢。
大皇子是朝廷的顶梁柱,正是有了大皇子辅佐,夜凌渊登基后才能得心应手,不慌不乱。
而现在,这些在京城闲的没事干的言官,竟敢当堂诋毁起大皇子来,谁给他们的胆子?
御史大夫柳木道:“陛下,自古有言,人心叵测,又说,人心隔肚皮,大皇子自陛下登基以来,急切于带兵打仗,军机大权在握,非常危险,根据陛下削藩之策,大皇子拥兵自重,也是一大威胁,臣请陛下即刻收回大皇子的兵权,巩固天下安危。”
“对,大皇子看似仁厚,其实不然,自古皇子不入朝,不入军机,大皇子却对军旅异常狂热,臣恐大皇子所图非小,为陛下出力卖命也是虚情假意,现在,陛下已然归来,大皇子却迟迟不回京,拥兵自重,异常危险,臣请陛下明鉴,夺回大皇子军权,彻底防患于未然。”大夫刘三也出列拱手道。
“臣附议!”
“请陛下明鉴,江山为重!”
一些年轻的言官纷纷出列附和。
众口一词,一致怀疑大皇子居心不良,主动带兵打仗,为朝廷分忧,实则是谋夺兵权之嫌,有望江山之意,其心有山川之险,不得不防。
况且现在藩王已经除去,只剩下大皇子一人拥兵过多,不能再容他带兵。
夜凌渊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都是一些吃饱没事干,逮着一个人就喷,企图依附皇权打击一切,从而讨好他获取高官厚禄。
但是他们想错了!
虽然自古以来,陛下和王爷们相互忌惮,敬而远之,但他和大皇子却是情同手足,肝胆相照,他不是昏君,大皇子也不是野心勃勃的枭雄,他夜凌渊更不是循规蹈矩的皇帝,否则,他又何必冒险削藩?
听着群臣的喋喋不休,夜凌渊厌烦的一挥手:“够了,朕已经说的清楚明白,大皇子是朕的股肱之臣,朝廷之栋梁,朕相信他的忠心,你们身为朝廷大臣,食朝廷俸禄,理该为朕分忧,治理天下,而不是专营取巧,口含三尺剑,从今往后,你们少往这方面花心思,退下。”
“陛下三思啊!”柳木浑身颤抖,一头跪下。
“陛下明鉴,我等所言,俱是肺腑之言,一片赤胆忠心,只为朝廷着想,绝无半点私心。”刘三也扑通跪倒,无比激动道。
“陛下三思!”几个言官纷纷附和。
没有私心,你们当官就可以胡乱喷人?朕要重用之人,你们却偏要挑唆,你们就是这般为朕分忧的?
夜凌渊被气笑了,一拍龙椅,勃然大怒道:“好,很好,你们这是把朕当昏君了?既然这么喜欢跪,那就在这跪着吧,没有三个时辰,不许起来!”
这话一出,在朝文武百官瑟瑟发抖。
柳木等人都傻眼了,这时什么情况,难道他们说错了嘛,他们都是为陛下的权威着想啊,他们一片忠心耿耿啊,陛下怎么不能理解呢?
“诸位还有何事启奏?”夜凌渊冷道。
“……”
见夜凌渊发怒,哪还有人敢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