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吉达明不解道:“请问,肿瘤是如何化成液体排泄出来的呢?”这点别说他不明白,就连孙海剑也弄不明白。
孙海剑神秘以笑道:“哦,这可是我太乙火针的高度机密,无可奉告!”真是老奸巨滑,每到难以回答的问题,他就说成是机密。
宫吉达明顿时无语,人家不肯说,还能怎么办,“呃,既然不便相告那就算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例,如果用您的病气论治疗痊愈的话,在下一定认输!”
既然是宫吉达明主动提出来的,这个病例一定十分棘手,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说治好了患者的病就认输,孙海剑点头道:“请出病例吧!”
宫吉达明一挥手,一名护士抱进来一名婴儿,“海剑君,您看看着婴儿是得了什么怪病?您的病气理论是否可以解释和治疗呢?”他脸上露出了奸笑,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这个病例是他从其他的医院要来的,这婴儿的病情他从未见到过,更别提如何下手治疗了。
女护士抱着婴儿走到孙海剑身边,打开包裹婴儿,孙海剑看到婴儿时顿时愣住了,脸露惊愕之色,“这是人吗?”
“当然是人,是名男婴,您看他的手脚就是人类的手脚呀!”宫吉达明微笑道,他心中暗自高兴,终于把孙海剑难住了!
江帆十分震惊,孙海剑为何如此脸色呢?他立即走上前朝护士手里婴儿看去,顿时惊呆了!一旁的黄富和张中杰看到江帆一脸的惊讶之色,顿时好奇,也走上去看,两人看到婴儿后也惊呆了,“我靠!这是人吗!”黄富震惊道。
其他的人就更加好奇了,立即围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护士小姐手里的婴儿的时候,顿时都目瞪口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看到了女护士手里抱着婴儿是狗头人身的婴儿,小狗的嘴脸,毛隆隆的耳朵,分明是一只狗头。但是婴儿的手脚却是人类的手脚,身体的皮肤是红红的,还有裤裆里的小鸟,这一切都说明这婴儿是人类!
江帆惊讶道:“这不会是你们东乌国研究出来的人狗基因产品吧?”东乌国研究过海洋生物基因的人鱼基因,说不定研究出人狗基因婴儿呢。
宫吉达明摇头道:“绝对不是我们研究的基因婴儿,此婴儿出生的时候十分正常,是在三个月后才出现如此变化的,人的头就变成的狗头!这些都是有证据的!”
宫吉达明拿出了一沓婴儿的资料和照片,孙海剑接过资料和照片,看了片刻后点头道:“宫吉达明君说得没错,这个婴儿生下来的时候是正常的,狗头是在三个月后才出现,这应该是患一种奇异的怪病!”
既然孙海剑看了资料后都这么说,那就是了,江帆拿起一张婴儿的照片,那是一张婴儿两个月时候的照片。胖乎乎的脸蛋,圆溜溜的眼睛,还有一丝笑容,都显得这个婴儿十分可爱。
再看看现在狗头人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难道是基因变异,还是这女孩的母亲和狗有一腿生下的呢?江帆微笑道:“宫吉达明君,这婴儿的家里养了狗吗?”
宫吉达明立即明白了江帆的意思微笑道:“这婴儿家里没有养狗,就算是养了狗,他母亲和狗有一腿也不可能产下婴儿的,这点医学界还没有先例呢!”
孙海剑也点头道:“宫吉达明君,说得对,人和狗是不可能繁殖后代的,这点不用疑虑,这孩子肯定是人的后代,不会是狗杂种!”
江帆惊讶道:“这孩子不是狗杂种?难道就不会发生基因变异或者突变引起的可能?”
“嗯,绝对不是狗杂种!目前还没有人狗基因变异和突变的例子。”孙海剑肯定道。
江帆立即打开天眼穴透视婴儿,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终于发现可疑之处,他发现婴儿的百会穴里面有个奇异的符号。江帆终于明白了,这个婴儿中了邪恶的诅咒,表面不露声色,“请问孩子的父亲是干什么职业的?”江帆问道。
“哦,孩子的父亲是我国政府官员,和狗没有任何关系。”宫吉达明回答道。
“能请孩子的父母来见面吗?”江帆道。
“当然可以!”宫吉达明立即让人请来了婴儿的父母亲。
两人立即对着众人鞠躬道:“请各位专家救救我们孩子!谢谢!摆托了!”江帆看了夫妻两人一眼,“你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呀!”
“你们最近去了什么地方吗?”江帆问道。
婴儿的父母思索了片刻,“我们最近去过祭祀的庙宇。”
“是带着孩子去的吗?”江帆问道。
“是的,我们抱着孩子去的。”夫妻两人露出不解之色,这和孩子的病有关系吗?
一旁的宫吉达明催促道:“海剑君,您这是干啥,让您助手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您是在拖延时间吧!”
孙海剑微笑道:“宫吉达明君,治病讲究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孩子的病十分怪异,我们当然要了解病因,才能对症治疗嘛!”
江帆走到孙海剑面前道:“孙老头,我询问已经完毕,您可以治疗了!”
孙海剑脑海里立即响起江帆的声音:“孙老头,这个婴儿是中了邪恶诅咒,你就说他的头顶百会穴有特殊的病气,只要驱除了病气,孩子的狗头就会恢复正常的人头!”
孙海剑心中大喜,微笑道:“经过我们一番调查,发现这孩子百会穴有特殊的病气,只要驱除了孩子百会穴里的病气,孩子就会恢复正常!”
宫吉达明顿时大惊道:“海剑君,您的意思是只要拔除了孩子百会穴的病气,孩子就可以恢复人的头吗?”如果真的成功的话,自己就输了,上方的皇上和皇后也十分震惊。
孩子的父母亲喜悦道:“太好了,孩子有救了,请您快动手治疗吧!”孩子的父母亲立即对着孙海剑和江帆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