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立即拉下一张脸:“不用。你别瞎折腾就好。还是好好地过你大小姐的日子吧?”
路依依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看到任霓行皱眉头,以为饭菜难吃。
于是,她拉了任霓行的手。撒娇地说道:
“既然这么难吃,就别吃了。我们出去吃,好不好?就当是陪我。”
任霓行任由她把手中的饭盒拿走,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时可可想要阻止,被陈文拉着走开了。
“算了,一盒饭而已,不要与她计较。”
“那可是干妈辛辛苦苦为你做的,真是暴殄天物。”
时可可觉得很可惜。
“依我看,你在乎的可不是那盒饭菜,而是某个人而已。
如果真的在乎,就大胆地去追。相信你一出马,某人立即举手投降。”
“说什么呢?”
时可可娇嗔地看了陈文。
“你们闹矛盾了?”
陈文好奇地问道。
“他那个人就是莫名其妙,我才不想搭理他。”
两人进一家餐厅吃饭。
凑巧,任霓行与路依依也来了。并且挑了离她俩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路依依恨不得整个人都扑到任霓行身上去了。
路依依向时可可投来挑衅的眼光。
时可可选择漠视。
陈文压低声音:“既然你有那个未卜先知的本事,为何不看看自己与他的结果?”
时可可听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既期盼,又忐忑。担心事情不是朝着她所想要的方向发展,那又该如何?
“你之所以不敢,是怕看到不如意的结果吗?”
“如果事先知道了,那还有什么激情?”
时可可回答。
“这样不是正好验证你的未卜先知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啊?”
陈文甚至迫不及待了。
“姐,你以前没有这么八卦的。怎么现在变了?”
“那得看针对什么人,什么事了。你在我心目中,可是很重要的人。我当然希望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别人的事情,她才懒得瞎操心。
“我很快就会验证到了,不必拿这件事情来衡量。”
时可可始终不想迈出这一步。
“小可,你确定可以帮老三找到她父亲?”
“嗯。”
时可可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不想多说。
陈文碰了时可可一下,示意她看过去。
任霓行起身去了前台买单。
路依依追了出去。
“任霓行看起来好酷,不管这个女人如何对他放电,他都不放心里,心里只有你!”
陈文佩服。
时可可看了他们一眼,立即追了出去。
陈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紧跟着追了出来。
一辆车子飞快地奔了过来。
任霓行的余怒未消,还没有回过神来。被时可可给拉了一把,车子从他们身旁擦身而过。
时可可惊魂未定:“你没事吧?”
任霓行想要去追,但那车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不敢想象,若是时可可因为救他而发生意外,那他不是后悔死了。
“刚才这种危险的情况,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任霓行生气。
“霓行,你没事吧?刚才吓死我了。”
路依依拍着胸口,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任霓行拉起时可可的手看了看,轻声问道:“还疼吗?”
时可可一下子抽回了手,走向陈文。
“这是你看到的景象?”
陈文问。
时可可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可以避免许多意外发生。”
“话是没错。可我不想被左右了思想。”
时可可颇为无奈。
任太太被庄娜接到一起住。
“我的病其实早就好了。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而已。你不用整天陪着我。”
庄娜看到任太太说话正常,没有半分不妥。
“妈,你为何要骗他们?”
“我不是骗,是这两天才恢复的。我想在这里清静几天,再回去。”
这时,有个佣人把管家带了进来。
“太太……”
“霓行与可可怎么样了?”
管家擦了一下汗水。
“他们之间不但没有和好如初,反而有了隔阂。”
“什么隔阂?”任太太追问。
“就是一些小事情。”
管家把时可可找任先生,引起了任霓行不满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会瞎折腾。可可找任远,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行,我得回去问问。”
庄娜劝说道:“爸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就算您问了,也是白问。”
任太太皱了一下眉头:“我去问可可。”
“妈,您这样不是为难人家吗?如果能让您知道的,可可在第一时间内就会来找您!”
任先生在书房里看着书。
有人敲了门。
任太太站在门外。
“任远,听说可可前两天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
“哟,你病好了?突然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的?”
任先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你说还是不说?”
“想要知道,这还不容易。今天下午,我刚好约了时可可见面。等见面时,就真相大白了。”
时可可没想到任太太也在一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说吧,不用顾忌你伯母。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说好话歹话,估计她都分辨不出来。”
任太太十分配合地装作不认识时可可。
时可可这才放心了。
“伯父,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您说您曾有几任前妻。死的死,疯的疯,那您的子女呢?都在您的身边吗?”
任先生一下沉默了。
“不,大都在。只是,第一任妻子,她在我落难的时候,与我相恋。根本就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
当时,她去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儿。被她娘家人给带走了。
后来,我发迹了。想要找回她来,可是,每次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久而久之,这件事情就搁置了。”
任先生懊恼,后悔。
时可可的心里突然明白了。看来,她所看到的,的确有此事。
“她算是我任家的老大了。阿娜是老二,其他的,都在我的庇护下长大。
小可,你受何人之托,前来打听此事的?我可不可以见见此人?”
任先生满怀期翼。
“可是她心中充满了对您的恨意,恐怕不愿意看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