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医院。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秦院长你…,我只是夜班执勤医生,你,你放开我。”
被人粗鲁的拽进病房,季瑾夏奋力的抵抗可是却难以抵挡这排山倒海般压过来的重量。
“还想跑?嗯...?你就那么想离开我是吗?”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微怒发出犹如狮子般嘶吼。
撕扯声,挣扎声,铁床的摩擦声在这个黑夜里有些刺耳。
却听到男人又一次咆哮出声:“想离开,谁给你的胆量?”
“唔唔…,放开我!”
季瑾夏吓蒙了。
呼喊挣扎着,她讨厌被强行对待。
男人愤怒的嘶吼后,“呲呲…”撕扯着季瑾夏的衣服。
疯狂而又暴躁。
“放了你?杜依然,我秦墨潇就算瞎了,瘸了,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女人抛弃!”
“瞎子?杜依然?”
季瑾夏蹙眉,他是秦墨潇院长?
这边走廊是个禁区,秦院长失明后因为女朋友的离开变得暴躁那么刚才发出呻吟的男人就是他?
感受着男人不安分的疯狂举动,季瑾夏想到这里吓傻了。
“不要,秦院…,墨潇,你不要这样!”季瑾夏满脸恐惧的看着眼前黑暗中的影子。
这影子高大修长,却冷如冰雕般让人胆怯。
她知道秦墨潇最爱的女人是杜依然,而杜依然在他失明后不告而别。
带着恐慌的她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我承认我就是杜依然,但是我只是想到国外学新技术,我只想治好你的眼睛,我并没有要离开你的意思,你放开,你放开我好不好?”
季瑾夏吓坏了,压在身上的男人让她的心狂跳着。
从来没有的恐惧侵占着她的意识,她好怕!
想到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季瑾夏瑟瑟发抖起来。
两个月前秦墨潇突然失明,脾气变得暴躁,特别是未婚妻杜依然莫名出国让他接近疯狂,这是全院都知道的。
“呼呼!”秦墨潇院长喘着粗气松开了她。
季瑾夏以为自己自由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一点都不错。
她就不应该来这个禁区病房。
还好自己冒充了杜依然博士,要不然……
“你不是杜依然?”低沉的声音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季瑾夏甚至听到心要紧张的跳出来的声音。“不,我就是!”季瑾夏站起身整理衣摆欲要伺机逃跑。
仿佛是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不准离开我!”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气息,他伸手将季瑾夏带着愤怒的拽了过来。
“噗通!”用力过猛,脑袋撞在墙上的声音。
季瑾夏摸了摸头发,湿漉漉的。
流血了!
头好晕!
“秦,秦墨潇,你,你放开我,我头…我……”无力感让季瑾夏有些崩溃。
“不,我不会放开你,依然,我爱你。”热吻洒满季瑾夏的脖颈,秦墨潇感动的很忘我。
感动于她要为他出国学习为他治眼睛。
“不是,我,我不是杜……”没等季瑾夏说下去,秦墨潇又压了上来……
“金焊…,李,金焊救命,救我!”季瑾夏无助的眼神变得空洞,她想呐喊…
可是呼喊声渐渐变弱,有的只是男人粗犷的呼吸声还有铁床摩擦的声音。
直到疯狂的几个小时后.....
季瑾夏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秦墨潇院长那冷冽的容颜。
“啊……”感受着身上的凉意,季瑾夏从房间里靡…靡之气中反应过来。
“不…”床单上的刺眼红印证这铁铮铮的事实。
窗外的鸟叫声变得聒噪起来,季瑾夏浑身颤抖冒着冷汗。
她,她这是丢了初…次?
不,她和男朋友李金焊马上就要结婚的。
他们约定结婚当晚再洞房花烛夜的……
“呜…”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好悔!
她不应该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的,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她不应该过来!
她居然被冷酷暴躁,嗜血冷厉的秦墨潇院长睡了?
不,这是个误会,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慌忙中季瑾夏将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带着一丝逃避似的穿上鞋子准备离开。
天都亮了。
被金焊发现怎么办?
被医院里的同事看到又该怎么办?
徘徊在门口的季瑾夏擦了擦泪与汗,理了理头发,可是她害怕,她心虚的要命。
怎么就有被人抓见在床的感觉呢?
“对不起,金焊,对不起!”
她居然没有勇气跑出去。
“依然!”秦墨潇的声音带着一抹满足与欣喜响起。
季瑾夏恨不得甩他两巴掌,可她不敢。
有的只是瑟瑟发抖,此时的季瑾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男人怎么就在这时候醒了呢?
“记住在国外好好照顾自己,我的女人我秦墨潇会宠一辈子。”秦墨潇语气温柔,仿佛如行云流水般好听的声音让每个女人都难以控制。
这声音让季瑾夏忍不住回头。
双目失明的秦墨潇院长,此时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此时的他和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截然不同。
他好年轻。
他好高!
多亏他是个瞎子。
可是浓眉星眸,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宛如雕刻,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病号服包裹下的肌肉很有力量。
介于刚毅和温润之间分寸感生的恰到好处,这的确是一副有魅力的外表,比季瑾夏所见的所有男人更胜一筹。
难怪所有未婚女性都为他着迷痴狂。
只不过他爱惨了杜依然。
见这个男人继续靠前,季瑾夏吓坏了,只听她说道:“停,停,我,我今天上午的飞机,总之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的眼睛复明的,我,我走了!”
“等下,这条项链我带了十几年,戴上她,我希望你能够平安。”
再次被拉住,好闻的荷尔蒙味道让季瑾夏心神荡漾,他,他就是昨晚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季瑾夏感受到了一抹刺激心脏的紧张。
她任由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挂在了脖子上。
捂住快窜入喉咙的心此时不走再等何时,难道等全院的人来上班看她的狼狈吗?
转身季瑾夏拉开门冲了出去。
而此时躺在秦家别墅里的季瑾夏,被一个月前的这段记忆折磨的寝食难安,噩梦不断。
“喂,少夫人,您,您听到我讲话了吗?快醒醒,您该吃药了。”
听到声音,季瑾夏猛然睁开了眼睛。
被佣人不耐烦的声音打断脑海中的梦境,季瑾夏长长舒了口气还难以平静狂乱的心跳。
被人吵醒,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