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打开房门。
门外果然站着两名古装婢女,昏昏欲睡,听到门的响声,打了个机灵,警惕的看看周围,最后发现房门不知怎么开了,里面传来面红耳赤的声音。
俩婢女不禁红了脸,默默地关好房门。
沐言边查看地图,边辨认正确方向,这尼玛一个王府建这么大这么复杂干嘛,她找起来好麻烦。也就是自己记性好,特地注意一开始自己在王府里的位置,名是听着较雅致的碧落居,不然,今晚怕是要夜宿这里的哪棵树上了。
这厢,某庭院突然爆发出响彻云霄中一声怒吼,像是引爆的炮竹,惊天霹雳。
注视着清色的地板上支离破碎的布条,某男的脸色如同翻滚的乌云,似随时都要噼里啪啦制造一顿狂风暴雨,极为可怖,一个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谁干的?”
将白昼里积压的怒气如火山爆发了,引燃着周身的空气。
跪在地上的一片下人寒蝉若噤,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怪到自己的头上,惊人的安静,但这份让人难以忍受的安静却让他们心惊胆战,撕扯着他们的心肺。
“王爷。”身为贴身侍卫的姜澄,在捡的得不成样子的一堆烂布里,找到了一把金剪子,和另一名忠仆几经鉴定,向夜倾墨报告,行凶作案的作案工具是一把金剪无疑。
夜倾墨眯起危险的眸子:“谁的金剪?”
方才跟夜倾墨滚床单的娇媚女子穿着薄衫站在她的身旁,瞥见那把金剪,泯了泯滴血般的唇瓣,轻轻开口:“王爷,可否让妾身看一眼。”
夜倾墨拿起金剪翻看两下子,转而给了侧身的女子。
女子认真查看一番,弱弱道:“这........应该是臣妾屋子里的。”担心的抬眸看了一眼此刻周身泛着寒气的男子。
“你确定?”夜倾墨冷冷的反问。
“臣妾……确定。此剪交叉部有细小的划痕,是臣妾有一次不小心弄的,臣妾记得很清晰。”她也很想找出始作俑者,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剪碎地上的衣物,怕是床笫之事..........想到此,羞愤交加。
也就是始作俑者在这里逗留的时间没有很短!夜倾墨显然也想到了那一层,俊脸更是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汁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胆敢冒犯自己,脑中突然闪现一张令他极其厌恶的面孔。
随即摇摇头,怎么可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今日的行为举止怪异,但她没有内力没有武功......不,不是她,她没这个本事,光凭方才自己行房事时,若真是那个女人,能忍得住才怪。
问题便出在这里,床与地板上的衣物虽有薄纱相隔,距离却也不远,没道理有人站在这里他察觉不到,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到这般,绝非一般人。
普天之下,武功能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物屈指可数。
可是,就算他们武功再高,出现在屋内,怎么会连个身影让他无所察觉?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