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撩拨起来,有了不正常的温度,大概是因为我刚洗过澡的原因,身子被他一吻。
浅浅泛着红晕。
气息交合,我呼吸不过来,他将我松开,黑眸格外亮,“韵儿,想么?”
“陆泽笙!”
我又是羞,又是怒,扯过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我困了,睡觉!”
他略微蹙眉,“头发没干,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死了都和你没关系,我困了,不用你管!”
真的是恼羞成怒,我刚才,差点就……
我气自己,也气他无时无刻的聊,不懂是真是假。
也恨自己,明明曾经吃过那么多苦,如今还是经受不住那么一点点的撩拨。
也活该我会被伤害!
耳边传来他的叹气声,“好吧,困的话,就睡,我把你头发擦干!”
“不要!
你出去。”
我出声,猛的坐直了身子,瞪着他。
有些耍脾气。
他无奈,将我落在怀里,出声道,“头发这么湿,明天真的会头疼。”
“不要你管,你出去!”
他声音沙哑。
我有点不敢乱来了,闭上眼睛,认怂道,“要擦就擦吧!
擦干了,我要睡觉。”
他出声,隐约带笑,“好!”
难得他温柔相待,我也顺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我睡眠浅,知道他给我擦头发,擦完头发的时候,我是知道的。
只是困,不太想动。
“睡衣也不换就睡,林韵,你能不能再粗糙一点。”
他嘴巴里碎碎念,察觉身边的位置落空。
我睁开眼睛,迷糊瞧见他好像趴在衣柜里翻什么。
“陆泽笙,你找什么?”
“睡衣!”
他应了一声,又补充道,“你的!”
我趴在床上不想懂,支支吾吾道,“在右边的柜子里,你的在左边。”
他哦了一声。
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察觉他将我抱起来,给我穿衣服的时候,我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干嘛?”
“给你换睡衣!”
“不用,我自己可以。”
他敛眉,“害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摸过?
没看过?”
“滚!”
我扯过他手里的睡衣,转身背着他穿了起了睡衣。
“陆泽笙,我们分房睡,你去客房里住。”
他一直在这里叨叨,我根本没办法睡啊。
“你见过哪家夫妻分房睡的?”
我撇嘴,“多了去了!”
他直接躺在床上,道了一句,“没良心的女人,睡觉!”
说完,长手一伸,将我按在床上。
什么样的爱最折磨人,不清不楚的爱就是折磨人。
我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将踢下去吧?
我倒是想,但,终归是不能这么做的,主要原因,还是我踢不过他。
不是他的对手。
翌日,阳光依旧,身边的人已经没在了。
我没多想,倒是在考虑,昨天韩芳琳昨天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她真的没有参与陆恒天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当年的事情,真的是陆恒天做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陆家的产业和苏家的油田产业根本就扯不到一起,而且,当年苏秋意不是他的妻子么?
听说苏秋意有诺大一笔嫁妆带到了陆家,陆恒天娶到苏秋意,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么好的老婆,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林韵!”
那头一阵咆哮。
踩到老虎尾巴了,我赶紧切入正题道,“现在陆氏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说陆恒天回来了,能知道他之前去了那么?”
秦浩那边估计是真的有些忙,隐隐听见他吩咐身边人的做什么,随后才对着电话道,“陆恒天去m国,陆氏现在已经是苟延残喘了,该出现的人都没出现,倒是拖垮了一个陆氏,不得不熟,陆家这对父子,真的是财大气粗,这么大的一个公司,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来陆恒天和陆泽笙现在对陆氏彻底放手不管了。
“陆恒天现在在哪?”
“极乐世界!”
我一懵,“极乐世界?
什么地方?”
总不至于说出事就出事了吧?
“叶城一家夜总会,老爷子真的宝刀未老,听说昨天晚上叫了两个,玩了一个晚上。”
我……
“行吧,我知道了,你那边没什么吧?”
我怎么觉得,这种八卦,不像是平时的他。
虽然声音很像,但这说话的方式,差距也太大了吧!
总不会是被顾北带坏的吧?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刚和秦浩挂了电话,陆泽笙就进来了。
男人一身休闲装,比平日里少了几分严谨,多了几分柔软。
“饿了么?
想吃什么?”
我杵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陆氏你们是彻底放弃了?”
他挑眉,“刚才和秦浩打电话?”
我点头,“说你们父子财大气粗,那么一大个陆氏,就被你们这么糟蹋了。”
他勾唇靠近我,手搭在床上,欺身靠近我道,“那你觉得,我大么?
粗么?”
我……
呵呵呵呵……
日狗了。
大清早的给我开车。
“陆泽笙,你的脸皮能和城墙比了。”
我假笑,脸都僵硬了。
他长臂一伸,将我圈在怀里,道,“看你这样,似乎,对它不太满意。”
我还能说什么。
“陆泽笙,我饿了!”
说了一句,我将他推开,跳下床。
他隐隐带笑,“林韵,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我日!
谁都能和他比脸皮厚?
当然不能,我又不是傻子。
不想理会他,我进了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下楼吃饭。
韩芳琳被陆泽笙弄在山水庄园里了,陆家老宅里只有我和他,还有陈嫂和昊辰。
软禁了韩芳琳,想来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找点陆恒天当年对苏家油库动手的证据。
出来的时候,陆泽笙还在卧室里,见到他,我出声,“今天你没事做?”
“有!”
我走到梳妆镜前擦脸,“有事不去做?”
他走到我身后,袖长如玉的手指穿过我发尖,声音低哑,“韵儿……”
“云倾回京城了么?”
我出声,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