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院子,望殊倒是有点不知道去哪里了。
爷爷的话,明显就是要她带着严宫希回来,可她和严宫希的关系,别说是让他主动来找爷爷说清楚,就算是她拽着他来,也不一定回来。
两个人的婚约原本就是互相利用,牵扯不到个人感情。
拖着行李箱,她在外面转悠了一圈,才慢吞吞的去了严宫希的别墅,这些天没有住。
也没有见到严宫希,两个人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一想,她觉得自己的眉心就开始又疼了。
真是麻烦啊!
严宫希不在别墅,她没多管,将行李箱放回了卧室,带来的衣服不多,收拾了一下,她便随便点了外卖。
房子太大,有时候一个人住着确实挺安静得渗入。
翌日,是周末。
望殊一夜没睡,反正不上班,索性也就在家死死的睡了一股懒觉。
一直熬到下午才醒过来,肚子饿得发慌,她洗漱了一下,顺便化了一股淡妆,准备出去转转。
刚走到门口就见严宫希的车子停在院子门口,黑色的奥迪g级车,她微微愣了愣。
见他从车上下来,一身黑衣格外冷冽。
和她碰上,严宫希愣了愣,开口道,“要去哪?”
“出去一下!”
说完,她神色淡淡的就走了。
严宫希看着她,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你回去看你爷爷了?”
她停下脚步,抬眸看向他,“跟踪人很好玩?”
最近她一直觉得身边有人跟着她,她心里清楚,多半是严宫希这种无聊的人。
原本觉得没什么,反正他跟踪不跟踪,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事。
并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但是昨天爷爷的话还在她心里压着,又加上席雅和她说的。
严宫希和别人开房,心里多少不好受,所以就突然说了那么一句,
严宫希看着她,眉头蹙着,“既然要回去,为什么不告诉?”
知道她在大院外跪了那么久,他急匆匆的回来,原本想要开口和她解释,可是看着她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觉得十分郁闷。
望殊抬手将他的手移开,淡淡道,“我回家,告诉你做什么?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这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真的是激怒了严宫希。
男人一把将她拉在怀里,二话不说就将她横抱了起来,塞进了车子里。
望殊挣扎着,“严宫洗,你干什么?”
“干你,闭嘴!”
他开口声音低沉温怒。
望殊愣住了,这货神经了。
坐在副驾位上,见他启动了车子,她开口问道,“你要带我去那?”
有病吧!
回来就这么折腾。
“去见你爷爷。”
严宫希回了她一句,直接开着车子朝着席家大院的方向走。
望殊急了,趴到他身边,扶着方向盘道,“严宫希,你有病吧!
你停下来。”
这个时候去找爷爷,合适?
何况,要是见了爷爷,之后他和她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严宫希扶着方向盘,目光看着前面的路,目光深邃幽暗,“怎么?
不想带着我去?”
望殊强制拉住了他,开口道,“严宫希,我们回去,好好谈谈。”
她很认真,和他的关系,她是有必要好好谈谈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直下去也不是问题。
严宫希没有停车,只是淡淡道,“去和你爷爷谈。”
望殊怒了,朝着他吼道,“严宫希,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你现在打算和我爷爷说什么?
你以为你过去和他说什么你真心喜欢我,真心想和我在一起,他就会松口由着我们来?
你当真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
严宫希眯起了已经,测眸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望殊想笑,但觉得现在生气,发什么脾气都没用,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她自己的选择,谁都不乖。
看向他,她严肃道,“我们回去谈!”
“好!”
车子掉头,严宫希将车子开回了别墅,停在别墅楼下。
望殊率先下了车,直接进了别墅。
严宫希跟进来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脸色算不上好,也不差。
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严宫希声音沉沉的,“打算谈什么?”
这种不清不楚的感情,是最难处理的。
望殊看向他,道,“你想过离婚么?”
现在离婚,似乎太匆忙了,但是....
碰到严宫希阴冷的眸子,她微微低了低,开口道,“我知道,一开始提结婚的是我,现在提离婚,有些太任性。”
“你也知道你任性!”
严宫希冷哼,隐隐带着怒意。
望殊没反驳,继续道,“韵姐姐的时候,我已经和陆泽笙那边打过招呼了,席家那边我还没说,不过他们心里应该都有低,你不用太担心,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宫希沉了脸,傻子都看的出来,她这是在交代。
可为什么要交代?
望殊对上他的黑眸,微微顿了顿道,“严宫希,我们还是离婚吧!”
跪在院子门口的时候,她就左右想过了,如果不离婚,这么下去也是一直拖着,没意思。
如果结婚是冲动,那么离婚,她认真想过了,分开就谁也不耽误谁。
严宫希以为她会和他说点别的,绕了绕去还是一句话,离婚。
埋藏了几天的怒意被突然间点燃了,猛的起身,将她横抱了起来,直接上了楼。
“严宫希你要干嘛?”
望殊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本能的揪着他,声音略带慌张道。
他速度之快,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进了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望殊被摔得头昏眼花,魂都丢了,还没回神,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朝着她扑面而来。
严宫希欺身将她压在身上,她抬手抵住他,“严宫希你....”
握住她的双手,高举过顶,压在她身上,严宫希趁着脸,“和你领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严家没有离婚,只有守寡,你既然一开始打算和我结婚,现在要么杀了我,守寡,要么本分的好好做你的严太太,别人有的我给你,你想要的和我说,别拿离婚说事。”
说话间,他一只大手压在她的小腹上,一路往下。
望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红了一些,“严宫希,你脑子有坑吧!”
妈的,谁吵架吵到床上了?
还特么的那么恶劣。
扒掉她的裤子,他单腿抵在她腿间,“我说的话,你最好听进去,不然以后你再犯,下次不会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