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两个大美人啊,高冷得很嘛,都是寂寞人,不如一起玩,互相取乐,如何?”
那男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笑得一脸淫荡。
席雅歪着脑袋,有几分不耐烦了,瞅着那男人,不屑道,“哪儿来的就哪儿滚,本小姐不想招狗。”
啧啧,这心情是有多不好,这一句话说出来,尽是骂人的。
把人都惹怒了。
那男人黑了脸,一把抓住席雅的手,“贱人,敢骂小爷,还真是好玩了。”
目中无人的拽着席雅朝着外走。
望殊反应快,一把抓住了席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觉直接踢在了那男人的下体。
那男人吃疼,放开席雅,捂着下半身,面容疼痛的扭曲得有些狰狞。
见此,她一把拉起席雅,开口道,“走!”
两个女人兜兜转转出了酒吧,直接开车离开了酒吧。
车子开了一段路,望殊将车子停了下来,测眸看着靠在她旁边,嘴巴噘得可以挂一哒酱油的席雅。
开口道,“聊天还是喝酒?”
她看了看四周,这附近酒吧比较多,不少刚才那一家。
席雅闷声闷气道,“喝酒,醉了才好聊天。”
望殊点头,索性在附近找了一家清吧,带着席雅走了进去,有驻唱歌手唱歌,都是民族哥,听着倒是有点意思。
两个找了顺眼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口气点了好几瓶白兰地。
估计席雅是抱着一醉解千愁的想法,酒刚抱上来,她就一口气将酒都喝了下去。
那叫一个爽快。
一口气喝了那么,她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望殊道,“你干嘛不喝?”
望殊一愣,“我也要喝?”
她点头,塞了一杯白酒给她,开口道,“说好了,不醉不归。”
见她这样,望殊没多说,接过酒杯,格外爽快的喝了下去。
喝酒,无非喝的就是情绪和气氛。
见她喝了,席雅心里一高兴,三七不管二十一,端着酒杯无比欢快的和她喝了起来。
两人一喝,浓酒入腹,心扉也就被打开了。
席雅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跟被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流了下来。
望殊没开口去劝,只是端着酒杯,安静的看着她哭。
席雅哭了一会,估计是哭够了,抬眸看向望殊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我为什么难受?”
望殊开口,“你为什么难受?”
“不为什么!”
回了她一句,她又开始哭了。
望殊一时间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开始沉默了。
她哭了一会,端着酒杯,再次一口气喝了一大杯酒,看着望殊,抽了抽鼻子,开口道,“望殊,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混蛋,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
望殊浅浅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不是男人,是所有人都这样。”
席雅愣了愣,杵着下巴,看着她,“你也是么?
吃着严宫希,还想着我哥?”
望殊....
这种举一反三的能力,是不是实在了点。
看着她,她摇头,转移话题道,“陆子寒怎么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了,你说说?”
席雅看着她,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是陆子寒?”
“除了陆子寒,还有别人么?”
望殊开口,神色淡淡的,脸上没多少情绪。
席雅摇头,“没有!”
的确没有别人,看着她,她难受道,“这个王八蛋,现在了都还在家里留着他和林韵八百年前的照片,我就是不小心看了一眼,他竟然朝着我吼。”
望殊听着,神色有些飘,目光看向她,她开口道,“累么?”
席雅一愣,“什么?”
“跟在他身后追,累么?”
望殊开口,手中的酒杯已经见底了。
席雅摇头,“不累!”
而且觉得很开心,以为喜欢,那片他就是对着她生气,心里也是欢喜的。
望殊笑了笑,抬起酒杯,一口气就将手中的酒何如口中了。
席雅这种难受,应该不算是真的难受吧!
爱情里,真正的疼,是不动声色的。
陪着她喝了几杯,席雅就直接趴在桌上躺尸了。
望殊推了她几下,叫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桌上放着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席雅的。
接起电话,望殊淡淡道,“她喝醉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接她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扶着席雅起身直接出了酒吧。
在酒吧门口站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宾利车缓缓的停靠在路边,车门打开,黑色蹭亮的皮鞋落地。
黑色西服,白衬衫,头发梳理得很整洁。
看着对面走来的男子,望殊开口,“她喝多了,麻烦你了。”
陆子寒从她手中接过席雅,毫不费力的将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横抱了起来,声音淡雅道,“谢谢!”
望殊耸肩,“我们是朋友,你用不着说谢谢!”
陆子寒没多说了,抱着希雅上了车,将席雅放在车上,陆子寒被望殊叫住了。
陆子寒看着她,温润儒雅,“还有事?”
望殊吹着冷风,双手插在兜里,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开口道,“小雅最后会和你走在一起么?”
陆子寒挑眉,“你不像是会问这种问题的人。”
她笑笑,“我们是朋友。”
陆子寒绕到驾驶位旁,看着她道,“17岁爱上的人是青春,27岁娶的人是余生。”
望殊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到回神的时候,陆子寒的车子已经走远了。
17岁爱上的人是青春,27岁娶的人是余生。
谁没有青春?
谁不缅怀青春?
可是,没有人会一直将自己封闭在过去,以为,余生还有很长的路。
想通这些,她不由笑了。
这陆子寒倒是活得通透,席雅想来是真的遇到良人了。
望殊喝了酒,而且不少。
原本打算搭车回去的,但想着明天来回开车麻烦,况且,她不一定就会遇上交警。
心里抱着侥幸心理,难免会出事。
接近年关,京城的气候,冷得能让人怀疑人生,路上的形人一个个裹得跟一个三百斤的胖子一样。
望殊吹了冷风,脑子半是清醒,半是模糊的。
过红绿灯的时候,两只眼皮打架跳个不停,红灯没过,她几启动了车子。
正好路旁一辆电动车骑了过来,好死不死的就撞上了。
望殊忙着踩刹车,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人已经被撞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