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比自己混得好,傻柱不甘心,又苦于不敢放手一搏,所以他很郁闷。
而许大茂答应秦淮茹,让棒梗跟他当学徒,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就对棒梗说:
“徐唐宝已经答应让你去跟他学厨,明天早上早点去,餐厅9:00就开门上班。
你去以后勤快点,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当学徒就要多干活,少说话。”
秦淮茹唠叨了半天,棒梗却只顾吃饭,一声不吭。
棒梗小时候话很多,长大后话很少,平常在家里也不爱说话,就像个闷葫芦。
小当和槐花对自己这位哥哥很不满,主要他不同意秦淮茹和傻柱的婚事。
在小当和槐花看来,自己这位哥哥纯粹找抽,很多时候都不想搭理他。
不过想到小时候他偷东西回来拿给她们吃,两人又原谅了自己的哥哥。
“我说棒梗,你说句话行不?成不成表个态。”
儿子半天不言语,秦淮茹有些火了,重重的敲了敲筷子,两眼盯着棒梗,等待他表态。
棒梗抬头望着自己的娘,又望了望奶奶贾张氏,还有两位妹妹,发现两位妹妹都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表情很不友好。
于是轻轻的从鼻孔里哼出几个字:“去就去呗,我没意见。”
好歹棒梗答应了,秦淮茹长舒了一口气,儿子自从下乡回来找不到工作,心里憋屈,秦淮茹能理解。
可小当和槐花就对哥哥很不满,尤其快言快语的小当,直接就怼了一句:
“哥,你说话爽快点儿行不?我觉得这事儿挺好的,如果真正学到厨艺,以后去当大厨,工资很高的。
比一般的工作工资高多了。”
“觉得这事儿靠谱,关键要用心学。”平常不爱说话的槐花也跟着附和。
看见两位妹妹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自己,棒梗瞪了两位妹妹一眼,放下碗筷,站起来直接出门了。
他现在住在何雨水的厢房里,自从何雨水结了婚,房子就空出来了,棒梗才有了住的地方。
而这边许大茂跟真真姑娘约好上夜大。
真真姑娘帮他报的名,当然,学费该许大茂出,让许大茂奇怪的是,珍珍姑娘也上夜大。
每天晚上还来约他,两人一起去上学,放学后真真姑娘要求许大茂把她送回去,然后让他们家的司机又把许大茂送回家。
为此许大茂就笑问道:“真真姑娘,我觉得这样有点儿麻烦。”
“哪儿麻烦啦?”
“干嘛送来送去的?让你们家的司机直接来学校接你回去,我坐公交车回家,要不我踩单车?”
“不好,我要监督你学习,免得当逃兵。”
真真找到一个许大茂无法反驳的理由,然后在许大茂错愕的表情中俏皮的一笑,一副古怪精灵的小模样。
真真姑娘坚持要这么做,许大茂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渐渐的他就明白了对方真正的用意。
她是想多跟自己接触,只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没有明显表现出喜欢自己的感觉。
人家是大领导的千金,许大茂也不敢往这面方向,毕竟自己跟人家比起来,条件还是很悬殊。
所以他也友谊和对方保持距离,交流仅限于学习和日常琐事,尽量不提及感情方面的事情。
这样两人能相对保持平衡,保持正常的朋友关系。
而许大茂出了学习,白天要管理餐厅,每天还是比较忙,没那么多闲心想感情方面的事情。
不过最近秦京茹表现的很积极,自从得知冉秋叶离开了许大茂,秦京茹又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在整个四合院,或者说在他所认识的圈子内,秦京茹觉得许大茂是自己最佳的人选。
傻柱有姐姐惦记着,没她什么事儿,其他人要么太年轻,要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出息。
只有许大茂已经开始崭露头角,为人处事再不像以前那么邪门,变得沉着稳重,说话和气,厨艺又好,这样的男人,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哇。
秦京茹心中有小九九,表现的就很积极。
上班主动跟许大茂套近乎,有意无意的向他暗送秋天的菠菜,装出一副很乖巧抚媚的样子。
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主动帮徐达茂洗衣服,搞得别人都以为他们两人有瓜葛似的。
尤其二大爷,看到秦京茹在许大茂家里进进出出,又是洗衣服又是帮着打扫卫生,就和三大爷嘀咕:
“在许大茂是不是把秦京茹弄到手了?前几天冉老师刚走,这家伙可以呀。”
“我是二大爷,你没看出来呀?这是秦京茹舔着杆子往上贴嘞,如今的许大茂可是香饽饽。”
三大爷说完笑起来,二儿子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他正琢磨找许大茂帮忙,把儿子塞到许大茂的餐厅里面去。
哪怕当过服务员,跑过腿什么的,有份工作,总比每天在家里晃来晃去的强。
所以他们帮许大茂说好话。
不过二大爷明显对三大爷的话不认同,以前他和许大茂有很深的成见,两个人又斗来斗去的。
就算现在的许大茂跟过去今非昔比,很多时候三大爷也难以释怀。
说话也就很刻薄,总想找许大茂的茬儿。
“香饽饽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吧,我听说这家伙在外面跟大领导的闺女走的很近,家里又有一个秦京茹,你说算怎么回事啦?”
二大爷说完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这时候于大爷走了过来,听他们两人在那儿嘀咕。
于是拍着二大爷的肩头笑到:“我说二大爷管闲事的毛病依然还在呀,现在都啥年代了?别再用老眼光去看人。”
“什么我用老眼光看人,我说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人是不是得了许大妈什么好处?怎么老帮他说话嘞?”
三个人为了许大茂的事情,竟然弄的不愉快,不过这一次他们三个人常有的事。
因为理念不同,性格不同,往往为了院里的一件小事产生分居,最后闹得不愉快,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个大院待着,过两天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话说秦京茹洗完衣服搞完卫生,看见许多猫坐在桌子边喝酒,直接把他酒杯里的酒端起来喝了,然后气哼哼的说:
“我帮你洗衣服,你却一个人喝酒,帮我搞点儿夜宵不行呀,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