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何大清做的是谭家菜？”
何雨柱哈哈笑道，“那是，老爷子就擅长做地道谭家菜。马华他们都学了一手，来，走着里头请，去尝尝鲜。”
阎解成和于莉左看看，右瞧瞧，小心翼翼踏进“聚仙楼”，他们这眼神啊，像是探照灯一样，就没停下来过。
“我的天！这不比咱们小饭馆强？”
“难怪何雨柱不来搭理咱们的小饭馆，他竟然转头开了家大酒楼！”
“乖乖，好几层楼呢，我瞧着有三层楼高吧！这得花多少钱盖楼啊。”
“这菜色，还真的鲜，地道，好吃！咱们想要挖何雨柱，还真是挖不成了。”
阎解成和于莉相视默默流泪，他们夹起筷子尝了口地道谭家菜后，更是羡慕到唉声叹气。都是开饭店的，凭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突然，于莉胳膊肘捅捅阎解成，啐道，“甭那么没出息，瞧见别人就觉得别人家好。”
“哎，你说何雨柱对咱们冷眼冷脸的，但何大清好说话啊。何大清还是咱们院里二大爷呢。要是咱们两个小辈去求何大清，他保准搭理咱们，说不准还会好好招待人。”
于莉媚眼一转，立马将阎解成迷了个七荤八素，“听我的，准没错！咱们这就绕去后厨找二大爷去。”
当天下午，何雨柱送完最后一位院里街坊，总觉得后厨有些古怪，好像多了个人。
“哎爸，您带徒弟呢？”
何大清支着和关大爷一模一样的老眼，把胖子领给何雨柱认识。
“哟，这就是于莉介绍来的胖子，要跟我学谭家菜。”
胖子贼眉鼠眼地对何雨柱打了个招呼，那股得意劲儿啊，别提了。
何雨柱立马眯起眼，“胖子？”
“对！何师傅，是我！”
“何师傅，这都个把月没见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不能再瞧不起人了啊。现在我跟着何老师傅学谭家菜！哎，这谭家菜吧，总得有个传人。”
“何老师傅说了，他说您志不在此，您菜系包揽五湖四海触类旁通，但是啊，这谭家菜不一样，得专心钻研着学，不能贪多嚼不烂喽。”
胖子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星子喷了何雨柱一脸。
“爸，您收的徒？”
何大清自知理亏，“哎呀，这不是于莉介绍的么。都是乡里乡亲的，人家还喊我二大爷。你爸我都离开院子那么些年了，有谁是真心实意喊过我一声二大爷的？”
“其他人不说，单说你，我看你叫这声爸都不顺口。”
何雨柱，“……”
流弊，他被何大清的话堵蒙了。真是越老越要靠哄啊。这老人就和孩子一样，谁说话中听，就跟着谁说话，谁给几颗糖，立马心里就舒坦了。
偏偏于莉和胖子都是会嚼舌根的嘴甜人，两人这么一忽悠，哎，何大清吃这套！
“爸！您可不能……”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胖子立马狐假虎威挡在前头，眼皮一抬，神气的很。
“哎，何师傅，您干什么干什么！为人子要孝顺！”
“何为孝顺？光孝不成，还得顺啊！您得顺着何老师傅的意思来，让何老师傅长命百岁，啊！”
胖子能说会道，将孝顺两字翻出了花。
马华听得气啊，急得直翻眼皮。
刘岚也搓着擀面杖，恨不得往胖子脑袋上敲一锤子。
何雨柱撸起袖子就要挥拳头，但胖子立马躲到何大清身后，好像有座靠山一样。
“哎！何师傅我劝您现在好自为之。何老师傅是我师父，我就是谭家菜的传人。说起来我还得喊您一声师兄。”
何雨柱气笑了，“师兄个屁！哪门子师兄。”
这时候于莉婀婀娜娜地抱臂走进门，笑道。
“何师傅啊！您瞧不上咱们小饭馆，我和阎解成只能请来胖子。但胖子厨艺功夫没您好，这怎么办？只能叫胖子也拜二大爷为师。咱们可以培养一个小何师傅嘛，是不是。价格还能便宜点儿。”
何雨柱不答应给于莉饭馆做掌勺，她倒好，干脆培养了一个“小何雨柱”。
何雨柱是又好气又好笑，竟然不知道是该揍女人还是该揍女人……
“行，于莉啊，我看您是于海棠姐的份上，不和你动粗。咱们来文的。”
于莉一愣，问阎解成，什么是文的。
阎解成也不知道。
何雨柱问何大清，“爸，于莉请您教胖子学厨，于莉得出钱啊是不是。这商业化新时代，什么都讲究钱。这些年四大爷还借了您不少钱呢，都没还，管他们要上。”
何大清一听有道理，赶紧催着于莉和阎解成外头算账去。
于莉气得对何雨柱直瞪眼，“有你的！家公欠钱不还，还叫二大爷管咱们要！好几百呢。”
“啊呸。”
何雨柱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于莉和阎解成，他打听到于莉小饭馆将在下周将搬迁到新址，到时候会有场老客户答谢会。
呵，这场答谢会，有好戏看喽。
……
当两人心里笃定离开后，胖子下意识觉得不妙，脑门沁出冷汗。
“何师傅，您干什么把我逼到墙角？”
“哎何师傅您别乱来啊！我可要喊何老师傅了啊！”
何雨柱吹了声口哨，轻松笑道，“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你的何老师傅在外头算账收钱呢，他拨起算盘珠子数大团结的时候啊，那个认真劲儿，就算你贴在他耳边喊都听不见。”
胖子脸色煞白。
当他看见马华，刘岚，和一众何雨柱的学徒都摩拳擦掌逼近的时候，他膝盖一颤，差点跪下。
昔日他被何雨柱教训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导致他一见到何雨柱对他笑，就心里发毛。
“何，何，何……”
何雨柱眼睛一瞪，喝道，“何什么何！叫爷爷。”
胖子膝盖颤抖，情不自禁“噗通”跪下。
“爷，爷爷，您轻点打。”
“我知道您拳头重，整个轧钢厂啊就您的拳头最硬，许大茂都被您打怕了。”
胖子想要讨好何雨柱，但哪里想到何雨柱不吃这套。
何雨柱大手一挥，厉声暴喝。
“马华！你们扇他，狠狠地扇！”
“好嘞！”
“这就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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