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许大茂除了假牙被打落，脸上也被彻底抓花，全是殷红的血爪印，皮肉外翻，破相了！
就连他引以为傲的发型，也被扯到斑驳。头皮这一片，那一片的。耳朵也红到耷拉下。
许大茂：“……”
娄晓娥气喘吁吁。
许大茂：（｡•́︿•̀｡）
娄晓娥：o（▼皿▼メ；）o
……
就在许大茂痛苦地捂住花脸，质问何雨柱为什么这次不是韩春燕的时候，一大爷表情沉重地从门口进院子。一大爷手里还捧着个骨灰盒。
骨灰盒，是一大妈的。
骨灰盒还镶嵌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大妈微微笑着，慈祥可亲。
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乡亲们都知道一大妈被许大茂骂出脑溢血，送进市中心医院，但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这样的快。
“一，一大爷？真，真的没了？”
“这么多年老邻居啊，说没就没，不能相信。”
“真的不相信，我大前天还和一大妈说话呢，她还说要借我的石坛子腌酸菜，今儿个就进盒里了？”
……
四合院老一辈人人垂着泪，心情沉重。
一大爷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一夜全白，竟然变得垂垂老矣，不像是近60的人，倒像是古稀之年一般。
一大爷沧桑地每迈出一步，骨灰盒就颠一下。他一步步走到四合院中央，所有人垂着头，心情沉重极了。
但很快，这份沉重化成了愤怒。
刘光天大喊一声。
“就是许大茂！就是许大茂气死了一大妈！”
这一声吼就像是冲锋号角一般，瞬间整个院子群情激愤，愤怒地围攻许大茂。
许大茂惊恐脸！
你们不要过来啊！
这些迎接许大茂的可不是花生盘和扫帚柄了。
刘家兄弟仨人抡起墙角跟的拖把棍，阎家两兄弟干脆搬起青石凳就朝许大茂背上砸。
阎家小闺女是最厉害的，阎解娣努力举起石砚台，朝着许大茂的后脑勺砸。
嘭！
石砚台沉甸甸的。
许大茂后脑勺一下子冒出血洞，裂开个大口子，往外汩汩冒血。
他惊恐地抬起脸还想反击，但被愤怒的四合院乡亲七手八脚按到在地，竟然两眼一翻，失血晕了过去。
空气安静。
院里鸦雀无声。
何雨柱道，“死人了？”
这一声喊，瞬间把院里乡亲的神经绷紧。
死人了？
许大茂被他们打死了？
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打死了？
何雨柱也觉得事情大条。虽然说剧情改变，但这也变得委实厉害了点。每人一脚一拳头，他们全部都要蹲大牢去。
“送医院。”
众人被何雨柱这么一喊，吓到飞走的魂这才回了身体。
“对对！送医院！”
“赶紧把尸体，不是把许大茂送医院！”
“完蛋了完蛋了！要是没死最好！死了就是过失杀人啊！”
……
事赶事，赶一块。
就在乡亲们七手八脚把许大茂抬上救护车的时候，三大妈说，该由秦淮茹陪着许大茂上市中心医院去。
秦淮茹问为什么是她。
三大妈立马没有给她好脸色，就差把“臭不要脸”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一大妈怎么脑溢血没的，你个贱妇心里明白！”
“要不是你和一大爷不三不四，一大妈能被许大茂骂么？”
当初秦淮茹勾搭一大爷，被一大妈捉，许大茂这才和一大妈对骂起来。事情说到底，还是秦淮茹不要脸。
“行，行吧。”
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地刚要上救护车，棒梗刑满释放，突然回来了。
棒梗这大半年里倒是长高不少，也更瘦削了。脸颊凹陷瘦的只剩皮包骨头，可见他监狱里过得是什么日子。
“妈。”
棒梗刚两手空空喊了一声妈，秦淮茹再也忍不住眼泪，哭着跑上去紧紧拥住心爱的儿子。
“心肝！”
“我的心肝啊！”
“棒梗啊，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
棒梗也抱着秦淮茹哭，母子情深。
救护车的护士急道，“到底谁是家属？还跟不跟车了？”
三大妈和四大妈恶狠狠瞪住秦淮茹，两个老婆娘的凌厉眼神能把她一口吞了。
秦淮茹到底是个明面上软的，只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上了救护车和棒梗告别。
“好好待在家。等妈回来。妈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啊。”
……
救护车离开后，秦京茹冷冷白了棒梗一眼。当初就是棒梗和许大茂偷看她洗澡，才被举报男女作风进了大牢。所以秦京茹是最恶心棒梗的。
三大妈白了棒梗一眼。
四大妈白了棒梗一眼。
……
棒梗在院子里没了秦淮茹的保护，受到无数白眼和嗤笑。他内心更阴鹜黑暗，恶狠狠攥紧拳头，竟然冒出了想要反击的念头。
棒梗眼里淬毒，有**，更有邪念，还有深深的仇恨。监狱大半年已经将他心里最怨毒的歹念勾出来。
既然他因为秦京茹入了狱。为什么不干脆恶事做到底？
只要他迫使秦京茹怀孕，这年头还有女人敢告发他强迫？告发，那女人是要上法庭出席作证的！还得去局里取证液体。秦京茹以后还想不想找城市里的老公？想不想嫁出去了？
棒梗卯准秦京茹不敢。
只要秦京茹还在他贾家赖着住一天，夜里他就能对秦京茹胡所非为！他要把这女人搞到她服气！让她哭着求饶，让她跪着求他！
“爷，婶，我棒梗回来了。”
棒梗昂首挺胸，目光淬满怨毒，看得人不寒而栗。
院里，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怪了，我咋觉得棒梗这孩子变了呢。”
“对，说不上哪里变了，就是哪儿不一样了。”
小当和小槐花怯生生地喊了句“哥”，她们竟然也有些害怕这样的棒梗。
棒梗眼冒精光，整个人因为亢奋而战栗。
“小当，小槐花，你们看着吧。我一定要叫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要让这个四合院，都改姓我们贾家！”
刘海中：“……”
阎埠贵：“……”
棒梗刚宣出豪言壮语，就被何雨柱泼了身冷水。
“棒梗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再和姐妹和你妈住一块，这不合适吧。”
众人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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