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起的那一刻,三人都被这灯光晃了下眼。待适应后,房间里的所有陈设都一目了然了。真的就跟其他房间没什么区别,除了那张沙发。
“搜!”
余艺琴一声令下,三人就散开了,一个去查看沙发,一个去查看那张床,姜黎就绕到了那张木桌前,仔细打量起了桌子,甚至蹲下了身子钻到了木桌底下。把这张桌子的每一寸角落都摸了一遍,摸了一手的灰,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从桌子底下钻出,无语地扶着桌沿站起,一抬头就对上了窗户外被焊死的铁皮。因为窗户也是关着的,玻璃上蒙着一层灰,看不清晰那铁皮的情况。
看了眼早就乌漆墨黑的手,没犹豫多久,姜黎就上手擦起了窗户。刚擦开一道,看到了窗外的‘东西’,愣了一秒,吓得他立刻往后退去不住地喘气。
“怎么了?”见姜黎不对头,黄飞达将已经被他整个倒过来的沙发轻放到地上,立刻走了过去。
“脸,有张脸!”姜黎僵硬地抬着手指着被他擦开一道的窗户。
愣了下,黄飞达立刻快步走到窗前,用手将刚才姜黎擦过的地方再擦了擦,果然,就在窗户和铁皮之间,有一张人皮面具!
“把这张皮弄出来。”余艺琴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黄飞达吓了一跳:“我去,你吓死我了。”
余艺琴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看到这张皮你都没被吓到,我就说一句话就吓到你了?”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好吗?”说着,黄飞达便用力将窗台前的木桌搬到了一边,随后拉开窗户的锁扣,往外推了下撞到了焊死的铁皮上:“不行,外面被铁皮焊死了,这窗只能打开一点点缝缝,一根手指都伸不出去。”
余艺琴也上手试了试,果然弄不开,想了想,直接道:“把这玻璃弄碎!”
黄飞达四处看了下,摇头道:“可我们没有工具,怎么弄碎?”
沉默了会,余艺琴毫不犹豫地把腰间别着的那把枪拿了出来。
见她把枪都拿出来了,黄飞达赶紧挡在前面阻止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开枪的节奏吗?你这把枪好像没装消声器吧,弄这么大动静是想让整间驿站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余艺琴无语地把他推开:“谁说我要开枪了?”
语毕,握着枪把手,猛地往那窗户的玻璃砸去。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那块玻璃一次性被砸开,玻璃渣子落了一地。
见玻璃碎了,余艺琴直接伸手过去将那块人皮面具取了下来,把枪收回腰间,仔细摸索起了那块皮,来回翻了翻,还放鼻下闻了下,眉头不由微蹙了蹙。
“有问题吗?”黄飞达奇怪地问。
余艺琴看了他一眼,随即将那块人皮面具丢给了他:“你自己看。”
接过人皮面具,黄飞达随意揉搓了下,这质感有点奇怪...随后也学着余艺琴的样子闻了下。
此刻,姜黎也凑了过来,仍有些胆战地问:“你们两,怎么能这么淡定?”
接着,黄飞达将那块皮丢给了姜黎。
“干嘛丢给我?”姜黎条件反射地躲开,没有伸手去接,那块人皮面具就这么掉在地上,激起一小层灰。:,,,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