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眩晕之后,再次醒来,苏若雪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灯是暧昧的暗色光,绕成圈打下来,铺散在床上,照的她分外妩媚动人。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苏若雪坐起身,脸颊不由得一阵发烫。身上哪是什么衣服,分明是一件黑丝内衣。
“哟,醒了”
阿箬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套工具扔到床上,苏若雪惊恐地往后缩了缩脚,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东西。
她咬了咬牙,主动开口,“要我怎样做?”
她的主动妥协,又引来阿箬得分一阵呲笑,她端着一杯红酒,自上而下地浇在苏若雪的头上,顺着她的长发流进她的胸口,场面看起来狼狈又色情。
“我还以为是一个多清高的女人,原来也是为了钱可以什么都做的下贱货。”
她把手里的杯子重重地砸在苏若雪的额头上,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的苏若雪,毫无防备,额上一阵刺痛,一股温热的血顺着额角往下。
上一次被阿箬打伤的地方还没有痊愈,这一次又添了新伤,她捂着额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床上,阿箬没有就此收手,又一步跨上她的被,揪着她的头发给了她两个狠狠的耳光。
“就你这种货色,也配跟我抢男人?抢了薄少还不满意,还过来跟我抢陈颤,凭什么?”
火辣辣地刺痛感,让苏若雪一度陷入窒息的状态,她想要反抗,却被阿箬死死地压住背,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完全处于一个被动挨打的状态。
“不过就是长了一张会勾引人的脸,凭什么让陈颤对你另眼相看?他还想要单独约你,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他吗?”
苏若雪在她零零散散的话语中听明白,这个陈颤有折磨人的特殊癖好。
苏若雪除了要能抗那群人的侮辱,还要抗住陈颤的折磨才可以。
她费力够到面前的鞭子,猛地像后乱挥,阿箬这才惊叫着从她身上跳下去。
“出去,你出去!”苏若雪失声尖叫。
她不能任由阿箬折磨自己,她还要活着,赚更多的钱给宝宝治病,她必须反抗。手里的鞭子毫无章法地挥着,直到筋疲力尽,她才收了手。
阿箬却忽然像变了一个人,把自己的裙子撕烂,头发也扯得乱七八糟,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巴掌。
她扬起红肿的脸对苏若雪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这个贱人。”
还处于震惊的苏若雪,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用途,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陈颤带着满身酒气进来。
“陈总”阿箬立马哭哭啼啼地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夜色的头牌,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勾搭男人的手段,陈颤一向把阿箬当成心肝宝贝宠着,看她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心疼地捧起阿箬红肿的小脸:“怎么回事?”
阿箬不回答,只是趴在他怀里哭,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丰腴蹭他,这样娇软的一个女人,立马就勾起了陈颤额保护欲。
他理所应当的把怒火牵扯到床上同样狼狈的苏若雪身上。
“是你打的阿箬?”
明明苏若雪身上也有伤,甚至比恶人先告状的阿箬更加严重,但奈何她不会哭,也不会撒娇,即使有着几分姿色,陈颤也不会心疼她。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
陈颤推开怀里的女人,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冷着一张脸向苏若雪走过去。
“我没有,是她先动的手。”
根本就不听她解释的陈颤直接夺过她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苏若雪闪躲不及,手臂被抽出一道鲜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