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环境的改变,人的身份也会跟着改变。
王祥就是这么一个人,当初刘弘基慢慢地在李世民那里站稳了脚跟之后,自然是需要找一些自己的心腹了,而这个时候的心腹最好的却是自己当初当老大的时候,所以呢,他就开始寻找当初的一些人,这样的人本事可能没有,但是呢,却是臭味相同的。
后来,叶檀曾经记得李承乾说过一件事,那就是每次陛下开始了宴会了之后,吃过饭,宫内的宫女都会丢失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搞笑啊,可是呢,你不得不说,因为如此,皇帝却觉得自己的地位得到了很高的提升了。
因为只有如此,才会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哦。
但是呢,也因为如此,让很多人的心中已经开始思考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哦。
这几年,不少人都开始犯事了,李世民总是会给出宽恕,而叶檀却觉得吧,这样子的话,到时候怎么办呢?
有些事,你以为简单的就是简单的吗?
“靠着一个夔国公,他敢如此嚣张?”
侯君集虽然也嚣张,不过呢,却几乎都是关于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至于其他的,他是不太懂得的。
“哎,这几年,生活慢慢地好了,这样的事情,也多了。”
代君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很穷,可惜,虽然是如此,依旧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办,这就是现实哦。
“看来,我这次又要得罪人了。”
叶檀虽然说出来的话,有点过分,可是呢,侯君集知道他根本就不怕,这个人虽然是陛下的一个贴身的战将,却不是说,你就可以肆意地开始胡闹了,现在的皇帝脾气可是很大的哦。
“叶侯,这个人,真的要动吗?那条路不一定非要如此修的吧?”
代君还是觉得吧,叶檀这个人不错,至少不能让他跟着倒霉吧。
有些时候,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到底如何,你不知道呢,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哦。
“呵呵,有些事,是这么简单的吗?”
叶檀则是不屑地看着四周的人说道,“我们如果这次妥协了,他们就会继续得寸进尺,你们也是知道的,有些地方的路是好走,但是呢,也因为如此,反而让当地那些人觉得吧,我们这样子做就是欺软怕硬,再说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朝廷上的事情,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管理的,如果我们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的话,长安的天下是朝廷的还是他们?”
“叶侯,难道就不真的考虑一下吗?”
代君是真的为了叶檀考虑的,有些人,真的很要命的,特别是过去的乡下人,他们做事的风格就是比较过分了,但是呢,我们习惯了饿同情弱者,所以呢,就呵呵了。
“启禀大人,启禀大人,出事了。”
叶檀刚要继续说话,却听到了一个人从外面跑进来,看样子是挺着急的,这样的事情在军中也会有,但是呢,除非是很大的事情,其他的时候,你想要闯进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这个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的。
“何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本官正在这里会客吗?”
代君虽然是个有点心思的人,可是呢,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但是呢,自己不错,不代表你就可以胡来啊。
“启禀大人,启禀大人,薛捕头被打了。”
这个人的话让代君直接就站起来了,然后看着对方问道,“你说什么,薛捕头被打了?谁的胆子如此大?”
自从叶檀这里准备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代君手里的人已经不如之前的宽裕了,而且过去的人都知道,其实呢,很多地方的衙门里的人手都是不够的,因为陛下很郁闷啊,他不希望有太过的官员,否则的话,对百姓不好,但是呢,这个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一旦处理一些着急的事情的时候,就需要找一些类似帮闲一样的人,这个也是没办法的。而大唐的长安附近的不少地方的捕头,也叫做不良人,这样的人在很多时候有点类似所谓的临时干活的人,这样的人很多时候只是给了钱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了,而叶檀之所以在长安那么做,让不少人都觉得不错的,也因为他给了他们不少的好生活,这个才算是稳定的。
“是的,大人,而且左手的胳膊已经骨折了。”
“什么,还受伤了?”
代君顿时就怒了,因为这个薛捕头不是其他的人,就是自己这里最大的一个捕头,不过呢,因为为人比较老实,所以呢,很多时候也是不会来事的,而自己这里的副的那个却是一个狠辣的人,只是呢,自己也不怎么用他们,可惜,很多时候,不会来事的人往往就做不好事情,而会来事的人呢,往往不听话啊。
“是的。”
“怎么回事?”
他不记得有人敢如此的大胆啊,怎么会如此呢?
“大人,是这样子的,上次我们去王祥那里弄路的占地的事情,他们没有同意,不过呢,这件事也算是有了一点眉头了,有人愿意帮忙,虽然需要跨过一条河,但是呢,这条河不是很长,所以呢,就没事了,可是呢,没有想到,今日我们都将石料和一些东西运过去的时候,当时答应说是给我们土地的人,却说不行了,还说自己不识字,所以不知道自己到底签字还是其他的怎么回事,薛捕头就过去和对方理论,结果呢,那个人一直都在躲闪,我们就觉得奇怪,于是就去了他家,却发现,那个王祥竟然在那里,不只是他,还有几个从长安来的人,听说现在还是在军中的人,薛捕头上去和对方理论,结果还没说几句话,他们就动手了,直接就将薛捕头的胳膊弄断了,还说,以后这里我们如何敢去的话,他们就会将所有的人的胳膊都打断了,让我们知道知道厉害。”
“岂有此理。”
代君不能不生气啊,你们这么作,真的是不给我们一点面子啊,虽然现在的大唐的军功是第一位的,可是呢,也不是你们胡来的理由啊。
“大人,此事如何办?”
来人的话让代君一愣,他本来想要直接发火了,可惜,很多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资格,你说怎么回事啊?
他抬头看着叶檀问道,“叶侯,怎么办啊?”
“呵呵,这些人挺有意思的,我还不记得大唐的兵士可以随意地出来的先例了,我想要去看看。”
“好,现在你就去备车,我们去看看。”
代君既然决定和对方来点不一样的想法,那么,就要好好地看看了。
一行人自然是很快就离开了衙门了,因为有叶檀撑腰,所以呢,代君也是不怕的。
只是呢,侯君集和叶檀一车,两人对视了一眼,侯君集说道,“现在夔国公刘弘基是卫尉卿而已,他如何能够调出人手来?”
“伯伯的意思是?”叶檀奇怪地看着对方问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位置虽然看着很重要,不过呢,只是唯掌仪仗帷幕供应、武器库藏等事务,政令则服从兵部。这样的一个部门其实是没有什么权利的,这个也是陛下对于夔国公的一个警告,他上次帮助了同州刘玄的事情,陛下已经不太高兴了,他如何敢啊。”
“那这样的部门里的人如何呢?他们都是兵士吗?”
叶檀好奇地问道,有些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之前当过右骁卫大将军。”
侯君集的话让叶檀一愣,随即就想到了什么,点头道,“果然如此。”
“只是他的胆子未免有点大了。当时也只是让他随意地挂个名字而已,没有其他的用处,他到底还是用了一些行为了。”
侯君集虽然胆子大,但是呢,自己在长安可以调动的人只有自己的亲卫,其他的人的话,还是算了吧,这样的事情,自己不敢做,否则陛下肯定会不高兴的,这就是现实哦,有些事情,有些事很可怕的存在,你能如何啊?
“呵呵,这几年,陛下对于自己手下的人也是有点放肆了。”
叶檀不屑地说道,有的时候,你以为简单的事情,却不一定就是简单的。
路倒是好路,因为从蓝田这里已经开始修建了,而叶檀之所以让对方将路修到了山里,就是为了能够获得当地的一些好的资源,你以为没有好的资源的话,你想要发展经济的话,那么,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以为简单的吗?
马车在地上跑,有了一个好的路子的话,还是不错的。
现在的天气热,四周的人却是不多,可是呢,你却可以看到不少的绿色,这个还是挺不错的。
马车在拐弯了两个地方之后,就到了。
远远地就看到了一群人在那里,还有马匹。
侯君集只是看了一眼,就说道,“那些人应该是右骁卫的人。”
“果然啊。”
叶檀叹了一口气,有些人虽然有功劳,但是呢,皇帝也给你了不少好处了,你不能继续要的更多了,否则的话,这样子的事情一旦出来的话,就会让大家都跟着倒霉了。
马车还没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喊道,“来了,来了。”
代君的马车在前面,后面的人虽然也有一点,却已经被侯君集将马匹都留在了衙门里,他们几乎都是步行而来的,算是一个不打草惊蛇吧。
代君不等马车停下来,就跑下来了,看到薛捕头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胳膊,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来,这样的人,真的很痛苦哦。
“薛捕头,你没事吧?”
代君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还是出事了。
薛捕头看着四十多岁,不过呢,其实不到三十,在过去的年月里,除非你家里的日子过的不错,否则的话,一般人的样子都会比自己的年月来说,看着老了不少,这就是现实哦。
“县令大人,我没事,只是胳膊断了。”
薛捕头说了几句话,额头上的汗珠,就不停的流淌出来,而他身边站着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衙门里的帮闲,不过呢,他们的身上都有脚印,这就是过分了。
“你们都被打了?”
代君知道有些人的脾气不好,就算是到了后世的话,也有不少人跟着倒霉,你以为有些事是那么简单的吗?
那是不可能的哦,只能老老实实被人欺负了。
“大人,他们不讲道理。”
其中一个看着只有十五十六岁模样的人指着自己的脸蛋说道,他的脸上有一个脚印,一看就知道被人打倒了之后,用脚踩上去的,而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地都有一点伤害的。
“岂有此理,他们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叶檀和侯君集都没有下车,而代君也知道有些时候,你如果想要处理某些人的话,你就需要拿到把柄啊,所以呢,他就直接冲过去了,看着这些人在那里说笑,似乎没有将自己当回事,不由得怒喝道,“这些人都是你们打的?”
他是个文人,而且是个不怎么练武的人,说真的,这样的人本事如何不知道,但是呢,却是有一股子气势。
可惜,这些人都是老兵油子,都是做事什么都不怎么滴的人,这样的人最大的特色就是能拼杀,同时呢,也会给你来点不好的事情,因为人家觉得吧,自己这么做是应该的,你能如何?
“你就是蓝田县的县令?”
领头的这个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胳膊也很粗,皮肤很粗糙,一看就知道常年累月被人叫去干活的人,不过呢,他的一出口,嗓门却是很大,而且是很让人头疼的那种。
“我就是,你们竟然敢打朝廷的人,你们的胆子不小啊,简直就是胆大妄为,怎么,你们打算造反了?”
代君的话也算是过去的一种比较流行的行为,不过呢,对于他们来说,这一个的行为到底是如何的,就不知道了。
“呵呵,县令大人可是会说话啊,我们什么时候造反了,我们只是今日来到这里访友,却发现了不平事,难道说看到不平事,我们就不能管了吗?这个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听听,过去的人总是会将自己当成人才,可惜,有的时候,你们真的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