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奎刚刚已经接到消息了,船上根本就没人,那么到底是这条船为什么要回来,他可是真的不知道哦,所以,当听到叶檀这句话的时候,他真的是有点蒙圈。
“看你蠢的和一头猪一样,还有你们手下的日子,过得这么差,不知道也算正常。”叶檀没有等到回答,而是直接说道,然后看着来人道,“什么东西,这么丑?难道是你们寨子里的吉祥物?你们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宇文奎此时才感觉到疼,已经脸颊早就变形了,根本就不知道和他说什么,而张慧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怒喝道,“好胆,我看你是找死。”
张慧别看平时喜欢喝酒,可是这个斧子用的还是不错的,虽然很简单的招式,可是威力不小,在空中竟然发出了破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而宇文奎一看到她的动作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这个女人喝了酒之后,这个力气会增加至少两成,而且情绪飘忽不定,像是疯子一样。
其他知道她过去的人也跟着低头,绕过去,因为万一要是误伤的话,岂不是太过冤枉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老女人,叶檀眉头轻皱地看着宇文奎道,“你让我杀了她?”
宇文奎却没有说话,只是这个表情似乎在说明这个问题。
“那就好,我就为了寨主将这个疯子给你收拾了。”
叶檀这句话声音很大,让四周的人都听到了,然后没等宇文奎动嘴,叶檀就已经到了对方的斧头下,侧身让过她的斧头的尖峰,然后忽然伸手在空中划过一个简单的图形,像是在作画一样地,直接就抓住了对方的斧头把柄,然后猛然一抽,将斧头夺过来,然后在空中一甩,用斧头的把柄直接击中了对方的胸口,让她忍不住躬身,然后叶檀抬手就用斧头的一边当成锤头将她扇到一边去了,结果,她本来是打算咳嗽的,结果这口气直接压在了胸口,一时间没有出来,直接憋的她脸颊通红,随即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其他的人看到叶檀如此简单地就将这个自己这里的一个非常庞大的人给收拾了之后,都傻眼了,这个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
“你!”宇文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很分开的样子,不由得怒视叶檀,却发现其他的人都傻乎乎地看着自己却不动,因为叶檀的手里的斧子竟然已经贴在他的脖子上道,“你满意了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宇文奎抵赖地说道,这个时候就算是想弄死她,也不能说出来啊,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欢这么一个男人婆。
“听不懂也没有关系,你知道为什么那艘船会出现吗?”叶檀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废话,而是冷冷地问道,像是在问一个下人。
宇文奎自然是不会知道的,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如何能够知道呢,而且船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当初换回来的那些米粮都不见了,他的脑子里现在还是一片的浆糊呢。
“看你蠢猪一样的模样就知道你不知道,好吧,我告诉你。”叶檀单手提起斧头猛然朝外面一扔,斧头带着风气在空中闪过几次眨眼的工夫,就落在了黑暗之中,不见了。
“我看上你们的这里了,所以,一会吃完饭,你们就得搬走。”
叶檀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傻眼了,你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想让我们搬走,你是不是疯了?
“公子,不会是在说笑吧?”宇文奎也被他的话冲击了一下,随后冷冷地看着他说道,“这里是我们的寨子,我们都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你说让我们搬走,我们能搬走吗?”
“呵呵,二十多年又如何,就算是一百年,这里也不属于你们,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一会吃肉喝酒之后,就全部搬走,否则的话,就不用走了,我给你们一条船,你们难道不感激我吗?”
叶檀的话简直就是让人疯了的节奏,你打算抢劫我们的山寨,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不是太过无耻了?
“哈哈,公子,我承认你厉害,但是呢,在这里,可不是一个人厉害就说了算了,我还有几百的军士,不知道你能够应付得了呢?”宇文奎哈哈大笑之后,屋前面的空地上立马就出现了一群一身盔甲的人,手里拿着兵器冷漠地看着叶檀。
“是不是他们都死了,你们就走?”叶檀是个干脆的人,直接问道,让宇文奎愣了一下,随即抬头看着他道,“公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如此,如果到时候要是没人走的话,我想洞庭湖里面也不缺几个冤魂,你说是不是?”叶檀的话依旧非常的锋利,很认真地看着他,让四周的其他的几个人也跟着奇怪了,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小子,你得了失心疯不是?”宇文奎这个时候都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不过呢,我不打算杀他们,如果都弄死的话,岂不是对我以后不合适吗?”叶檀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宇文奎道,“我要你的宝藏。”
“宝藏,什么宝藏?”宇文奎心中一惊,什么情况啊,竟然会知道那个。
“呵呵,这个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呢,我需要的时候,你就拿出来,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叶檀说完这句话,忽然从屋子里出来了,外面的火把不多,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刚刚站稳,前面的人手里的长刀就劈过来了,看他们的动作就知道是军伍中人,他们的招式都是大起大落的,这样子的目的是为了正面战斗的时候方便收拾对方,而且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叶檀脚下一跺脚,然后身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层蓝光模样的水膜,然后那把长刀劈上去之后,不仅没有将叶檀给劈死,反而将对方的胳膊给震的脱臼了,忍不住捂住胳膊想要伸出腿来踢一下,然后脚踝骨就直接碎裂了。
然后叶檀手里的龙吟之声四起,只见不小的空间里一时间到处各种光芒都飞起来了,等到他站在宇文奎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将火把排成行放在院子里,而院子里的人已经全部躺在那里了。
很多人都没有呻吟,似乎是被杀死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些人身边竟然没有一滴血。
然后叶檀笑呵呵地站在宇文奎的面前道,“你的宝藏呢?”
“你!”宇文奎觉得叶檀不是人,而是洞庭湖里怨鬼变的,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龙的模样在空中飞舞,这种东西可以说是只是听人家说过,谁见过啊,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见过了,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没有。”宇文奎这句话说完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巨锤击中了一样,然后就发现面前的这个小子似乎在转圈一样,最后就没有意识了。
其他的人看到自己的寨主被面前的这个一身火红色的寨主一巴掌将脑袋扇掉的场景,诡异的根本就不敢说话,只有那个叫做杨岑的人忽然悲切地冲过来道,“你杀了寨主,我杀了你。”
然后刚刚没有看清楚的情况的人就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水声,然后空气中有股小小的水流就从叶檀的身边飘起来,然后直接刺中了杨岑的脖子,他的脖子处出现了一个大洞,不过奇怪的是竟然不流血,而是变成了冰雕了,然后朝后一倒,就成碎末了。
然后叶檀看着剩下的人道,“谁是二当家的?”
他的话刚落,所有的人的眼睛都落在了叶檀身边一个干瘦如柴,黑如碳一样的老者身上,这个人少了一只眼,用眼罩盖着,有那么一点吓人,他此时心中很不得将这些都砍死,竟然在这个时候出卖自己。
“你叫什么?”叶檀笑着问道,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老夫范天根。”老者嘟囔了一下嘴巴,感觉嘴巴好干哦,但是呢,还是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了,然后等着叶檀说话,结果叶檀的话却让他觉得不舒服,这算是什么事啊。
“这名字不好,以后你就叫范进吧。”叶檀直接将他的名字给改了,什么天根,听着就是土气,还是范进好啊,虽然最后疯了,可是毕竟人家是中举的人啊。
“什么,岂有此理,竟然敢改老夫的名讳,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叶檀就直接来了一句话,让他直接闭嘴了。
“谁是三当家的,如果这位二当家的不愿意当的话,我可以抬举你。”
叶檀的话让其他的人嘴角微微颤抖,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三当家的早就被人弄死了啊,但是呢,后面还有四当家的,五当家的,这个可是延续的。
范天根一听到这句话,直接就改口了,躬身施礼道,“公子说的没错,老儿之前的名字俗不可耐,还是范进更好,以后老儿就叫范进了。”
“那就好,杀过人吗?”叶檀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问道。
“啥?”刚刚得到新名字的范进傻眼了,什么意思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自己应该说自己是杀过呢,还是没杀过?
“不会不知道吧?”叶檀不怀好意地问道。
叶檀的眼神让他一哆嗦,然后直接说道,“杀过。”
“这就好,有前途。”叶檀将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道,“现在你将寨子里不听话的人都给我清理了,我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新的事要你去做,记得,如果弄不干净的话,你就代替他们去死。”
说完这句话,看着剩下的人道,“外面的军士都辛苦了,你们一会将这些酒肉分给他们,从今天开始,他们都归我统领,任何人敢不说个不字,一律清理了,从今开始,这里的声音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声音。”
范进听完他的话之后,赶紧答应了,然后小声的问道,“不知道公子的名讳,可否告之?”
“哦,这个啊,你叫我大爷吧。”叶檀的一句话让范进差点晕过去了,这种程度的敷衍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呢,人家明显是不愿意告诉他,他也不能强求,否则的话,到时候他一怒之下,将自己拍死了怎么办?
这个新来的人,比之宇文奎还要粗暴,还要无礼,因为他不需要别人的话语。
范进躬身施礼后,就让其他的人将张慧拖出去了,至于宇文奎的几个老婆到底如何了,这就不是叶檀可以理会的。
他就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喝酒,一杯又一杯,而边上有一个小娃娃正在那里给他添柴火,保证屋子里的暖和。
很快,叶檀像是睡着了一样,也不喝酒地就躺在那里,而门口的这个小子却不敢乱动,只是安静地跪坐那里,看着呼吸绵长的这个人,眼神里都是好奇的模样。
一场叶檀听不到的声音在这个有点阴冷的夜晚传来不已,这个叫做范进的人可能和其中的一些人有仇,不少人都被他弄死了,而张慧刚刚醒来就被人灭口了,然后就是明月和柴妞,也几乎没命了,只有吕莹似乎不见了,她躲起来了,让人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叶檀的脸上,他抬头用手遮盖了自己的眼睛,防止自己的眼睛有点花,然后就听到一个童声道,“公子,您醒啦?”
叶檀闻到房间里一股子里难闻的气味,就知道这里的柴火烧了一夜了,要不是因为门口一直都没有关的话,早就被这样的东西弄的中毒了。
抬头看着一个一身破破烂烂的男娃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似乎自己身上有无数的秘密一样,这个娃的特点就是脏和眼睛很大,其他的优点一概没有。
“什么时辰了?”叶檀揉了揉脑袋问道,这个酒喝多了,的确不太舒服。
“卯时刚过。”
“哦,让人都过来,我有事要说。”叶檀说完这个,这个小娃娃就跑出去了,然后叶檀想要喊他回来,给自己弄点水洗脸,却发现找不到人了。
没有办法,只能走出去找点水洗脸,不洗脸的话,他觉得不舒服。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范进一身血腥味地面带兴奋颜色地走过来看着他道,“大爷,人都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