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烟捡起那两只野鸡,扯下旁边的一根树藤,把野鸡窜上面然后挂在腰上。继续寻找猎物,楚悦烟还利用超能力查探了这个林子的大小、情况。这一扫可让楚悦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先是自己的精神力不见有疲惫,而且超能力的使用范围还扩大了很多,‘看’东西也清楚了很多。虽然楚悦烟不会一直用着超能力不停歇,可超能力精进的事儿,不管怎么样还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想来这便是身体变小后的补偿吧。
可能是楚悦烟所处的位置是林子深处,这些野物很是肥美,通常是十几米几只、一群。
本着多打多吃、少打没吃的原则楚悦烟在林子里转了半个多小时,腰上挂满了猎物,而且楚悦烟发现了空间的储物空间时间是静止,食物不坏。或者等出去了就不一定有时间再回来打猎,楚悦烟陆陆续续的丢了不少进空间,都有三十几只了。
半天没有吃东西,这个身体又差,还受伤失血的,体力流失太大,楚悦烟觉得自己饿的可以吃下一头牛了。便找了个旁边有几颗野果树的空方停下,解下猎物,飞快的收拾干净。一挥手,把周围的树枝隔开,(超能力的又一好处)免得着火烧林子。
从随身空间里找出打火机,生活,拿出烧烤用的铁丝,飞快的窜了两只野兔两只野鸡烤起来,幸亏空间里收着的货船上有调料,不然楚悦烟在到林子里去找草药调料可就郁闷了。
黄金的油随着楚悦烟动作不停的反转‘滋滋’的滴落在火焰里,空气中迷漫着阵阵香味,眼看食物已经熟了,楚悦烟二话不说把火灭了便动手啃了起来。
这期间,从烤肉到吃肉,楚悦烟看似忙着没有别的动作,可是,脑里已经逐渐的整理好脑中的记忆,就连随身空间里的情况也大概的规整的清楚。
吃饱喝足外加上毁尸灭迹,楚悦烟满意的拍拍手,望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取出升级后的储物戒指里,自己之前装着的镜子一看,总算比用匕首反光看的清楚多了。
没有心情去看那十六瓶玉瓶里装的是什么丹药,也没有去看储物戒指升级后大了三百多平方的空间。
因为自己变成了十岁的模样,要不是自己肩膀上包扎的伤口,自己都以为是另一个长的像自己的人儿。在心里暗暗的忧伤了下,也不知道是怀念以前还是忧伤自己现在这幼小的模样。
只见是自己缩水后的十岁模样,洗的泛白的衣裳上有几个补丁,补丁上还细心的用线绣成了花样,那是记忆里,‘娘’接绣活后剩下的尾绣线给自己绣缝的。头上用丝带绑了两个鬏。农家孩子,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有钱一点的人家有铜簪、在好一点的是银簪,而普通的人家没有银钱的,就用丝带。脚上半旧不新的鞋子,估计因为之前摔倒还粘着泥土显得有些脏,但是不难看出之前主人对它的爱护。
(把镜子丢回储物戒)
从记忆中明白,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楚悦烟,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奶奶。一家六口过得很是清贫却很开心,因为家里就楚悦烟一个女孩,而且没有重男轻女之分,楚悦烟很是受疼爱。这比自己前世只有爷爷一个亲人要好的多了,虽然自己爷爷也很疼爱自己。
看过太多穿越小说,不是家人极品,就是各种极品亲戚一堆。楚悦烟本也不是受气包,白莲花类型的女生。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只要不是极品亲戚,楚悦烟觉得自己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再说了,这记忆里,这一家人倒还挺相亲相爱。虽然不是自己的亲人,可现在也算是自己的家人了,楚悦烟表示自己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对他们好也是应该的,毕竟现在也算是同一家人了。
大哥楚浩辰明年要参加乡试,而二哥楚浩轩也要参加童考(童生:凡应考生员(秀才)之试者,不论年龄大小,皆称儒童,习惯上称为童生)。
在这个朝代,科举考试共分为四级:院试——乡试——会试——殿试四级。从童生到状元一共要经历五个阶段。考过院试可称为秀才、生员或者是相公。而这两者也只是预选形式,后三种乡试、会试、殿试才是正式的科举考试。
乡试(大比)每隔三年在省城举行一次,参考者为秀才,考中的为举人,可称老爷。考期在八月,故又称“秋闱”。
会试是在乡试的基础上进行的,时间是在乡试后第二年春天,所以称之为“春闱”。地点在京城礼部官衙,举人参加,考中后称“贡士”,第一名称会元。如果家远的,那就得进京赶考了,离的远的一般都要提前上路。家穷又地儿远的,也不知道要在路上浪费了多少的时间。
殿试是最后一试,会试合格后即参加由皇帝亲自主持或钦命大臣代理主持的殿试。合格的统称进士,贡士才有参考资格。殿试分三甲(三等)录取,一甲赐进士及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殿试第一名叫状元,第二名叫榜眼,第三名叫探花。
楚家原本日子过的不错,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的,可能支持两个男孩读书,那家境在乡下倒是相当不错了。虽然往日日子过的紧巴,可还有些许余钱。明年楚浩辰摇参加乡试,乡试后就是会试。家里要用钱的地方更多了。(不然怎么说,这读书在古代是有钱人家才想的事情。)因此父亲楚清只是咬牙更勤快打猎,但是三个月前,父亲上山打猎,三天未归,正在家里人都急坏了,就怕出了什么事。有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两个哥哥正要进山找父亲的时候,父亲被刚上山打猎的村里的邻居大叔和村里的大伯伯发现并抬了回来。
原来是楚清在山里遇到了大熊,虽然人逃了出来,不过却也受了伤,摔断了腿。
家里又是伤心又是请大夫,更是把自己家的七亩田里,除了留一亩水田一亩旱地留下,其他的都卖了,给父亲治病。虽然如此,大夫还是说,父亲摔断的那只腿残废了,以后只能做轻松的活,重一点的,都不能做。
这无疑不是给这个家里沉重的打击,母亲陈氏和奶奶李氏两人抱头痛苦,楚浩辰和楚浩轩也着急难过,楚悦烟更是看着晕迷的父亲哭的天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