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现在既然已经所有的东西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你就不如选择一条对自己相对痛快的路,不是吗?”
“当然通过今天来看你,还让我从你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看来果然,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应该小看那个祁阳,这个人危险至极。”
席梓城冷笑了一声。
“底牌暴露了无疑的,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对方像是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敢拿着刀对他伤害一样。
即使是自己这么说,对方虽然说看起来眼底有一丝害怕,但是仍旧歪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来你是不了解我,席梓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席梓城的表情就十分的平静。
然而此刻内心之中却燃起了一股疯狂。
趁那个人还没有注意,甚至自己这句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直接就冲到了对方的面前。
接着,迎着对方那无比震惊的目光,狠狠的在脖子上划了一刀。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能就是以为现在我不在自己的地盘上,而且这里是国外,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感伤害你的事情,可是你难道忘了白老爷子的权势滔天,而我做出的一切事情,即使是他不想买单,那是为了自己企业的利益,毕竟在企业里面发生的事情也必须要照单全收,当然我这说的也只不过是最坏的情况之下,现在我希望你能够动脑筋想一想我和白老爷子的交情既然能够让我出面,又有什么是不会做的?”
其实席梓城,曾经深谙此道。
所以这一次滑在对方脖子上的伤口不深不浅。
流出来的血看着那血量的确是挺吓人的,但是却不足以造成致命的伤害。
“你……”
不过。
对于眼前这个人,内心估计造成了无比的震撼。
“其实你现在也不用这么慌……我现在只不过是小小的对你的脖子动了一刀,刚才还真的是凑巧,居然没有伤及到你的动脉,可是下一次那可就说不准了。”
席梓城语气十分平缓的说道。
这语气,简直就像自己随手丢弃一个东西,一般简单。
而对方的脸上此刻早就已经流露出来了,席梓城意料之中,让他十分满意的表情。
毕竟无论一个人他后天到底经过了怎样的训练,心理素质到底该怎样强大,也绝对不可能逃得过死亡的威胁。
此刻面色早已苍白,甚至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在席梓城的威胁之下。
长叹了一口气。
“早就听祁总说过……你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本来我还不以为然,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对方虽然说看起来尽量在掩饰自己内心之中的慌乱。
不过语气里面颤抖和紊乱的呼吸倒是很难掩饰得住。
“所以说呢?”
席梓城在对方终于开口之前,已经悠然的坐回了椅子上,现在听了他的叙述,甚至连眼都没有抬,就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其实我实话告诉你吧,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关于祁阳的一切。”
“其实……你可能现在已经知道了一些,祁总才是这个公司背后真正的掌权者,而我也是他培养的众多人才里面的一员……当时最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祁总到底打了一个什么算盘,其实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其实我们是一帮十分有组织,有计划的人被其中单独的分散各处,其实曾经在多年之前是特意放在一起经过精心培养的,而我能够擅长的偷盗技术也是那个时候训练而成的……每个人都拥有十分强悍的内心,就如同如果你不威胁我的话,我也不可能将这一切全部都露出来。”
“可能这一次祁总是真的遇到了一个厉害的对手,比较麻烦吧……至于大家到底现在究竟分散何处,恐怕只有祁总一个人知道,可能会存在一个类似的文件……毕竟我们当时的人数的确是不少,但是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我还真的是不太清楚。”
在决定出卖祁阳的那一瞬间,对方好像就不再打算给自己留任何转还的空间,直接就将所有的内容都一切托盘而出。
“就像你猜的一样,其实这次祁总对于这个东西特别的重视,所以才派了我过来,但是没有想到最终居然是一个圈套,这一点的确是讽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这种事情上栽了……现在也只能认命了……至于其他内部的消息,祁总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我的,关于我所在的那个组织的事情,我已经把所有可以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现在即使是你不相信我也已经毫无办法了。”
对方说到这里紧紧的攥了攥拳头。
旁边的保镖像是害怕她会挣扎似的,因为他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还将力道紧了紧。
“你们不用担心,凭我现在的样子估计也挣扎不了……就是不知道现在西宗能不能突然把我送到医院里,就算是这个伤口没有伤及生命,恐怕流血这么一直下去的话,我也马上就要挂了。”
似乎真正到了此刻。
对方也终于恢复了自己的理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直接就冷静地望着席梓城。
席梓城此刻缓缓抬起头来,正好碰上他那十分平静的目光。
“送他去吧。”
现在根本不用自己进行任何的逼问,就能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
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更何况自己已经完全的分析过,这个人把对方的思想给弄透彻了。
只不过今天得到的消息却让席梓城有些震惊。
“我还从来都不知道,祁阳居然早就已经为自己,谋划好了这所有的一切,想想他的城府还真的是可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谋划了。”
第二天的时候,席梓城自然是将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全部都告诉了白老爷子。
看着白老爷子那紧皱着的眉头,席梓城就能猜到,即使是当做对手,当了这么多年,白老爷子对此事也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