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自己这样子的,可是一旦昔日的伤疤被揭起,她就控制不住。
战南爵对于她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能听的懂的,但起码他敢确信,问题确实是出在洪子宁那里。
既然已经找到了突破口,那一切都会变得好办许多。
“你放心,等我回去之后,第一个就收拾她。”
害得自己与挚爱被迫分开,这种女人着实可恶,就算她是自己的合作伙伴,也不能容忍,战南爵已经在心里悄然盘算,回去要怎么处理她比较好了。
不料,房间里的盛知夏却嗤笑了一声,明显对他刚刚说的话不敢苟同。
“收拾她,您舍得吗?花了那么多时间才等到人家回国,废了老大劲才和人家在一起,可别因为一时的新鲜感就毁了之前的一切啊。”
盛知夏觉得他的话十分有趣,到了最后,竟开始提醒他来,现在的生活她挺满意的,离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了,还不如让渣男留在他的旧爱身边,可别再来祸害自己了,她承受不起。
“我等她回国?和她在一起?你从哪里听说的?”
战南爵一下子就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满头雾水,要知道,他和洪子宁向来都是公事公办,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盛知夏产生这样的错觉?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战南爵。”
盛知夏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就算战南爵在她耳边解释,她也只把这当成狡辩而已。
“我行得正站得直,没做过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当?”
在这种时候,战南爵心里也有一些不好的小情绪开始滋生了,他是来哄老婆的,不是来参加什么辩论赛,一直被这么诬陷,就算他的心里素质再好也难免会生出怒气来。
“陪她去试礼服的不是你?跟她一起吃饭的不是你?酒醉后和她上同一辆车的不是你?”
盛知夏原本并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记忆,可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伤口摊开,就那么**裸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
这下轮到战南爵无话可说了,他仔细一想,那些事情似乎真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盛知夏怎么会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蹊跷。
“你什么?这下无话可说了?”
盛知夏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她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可是门外站着的是战南爵啊,能让她情绪产生剧烈波动的人。
“你别激动,你先冷静一下。”
战南爵开始慌了,音调也软了下来,上次血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敢再让盛知夏生气了。
门内一阵沉默,没有再穿出任何声音来,时间就这么定格住,过了好一会儿,战南爵才敢继续开口。
“我和她去吃饭并不是单独去的,那时候还有别的公司的老总,只不过他临时有事不能来参加,所以到最后才只剩下我们两个。”
“试礼服的那一次是因为作为合作伙伴,我们要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她一直磨我,无奈之下才过去的。”
“而且,我并没有和她亲密接触,你不信可以问那边的店员。”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