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爵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到时候请一些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朋友就行了吧,外界的那些人就算了吧,我不想把孩子们的周岁礼弄成一个让各家企业联谊的晚宴,你觉得呢?”
盛知夏对于这一提议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她对于商业街的那些唯利是图的人们向来也没有什么好感,当下就立马应声道:“老公说了算,一切都听你的。”
战南爵对于她这幅乖巧的模样可谓是喜爱的紧,当下和她交换了一个法式热吻:“宝宝,再为我生个孩子吧。”
还没等盛知夏拒绝,她身上的衣服就落了地,接下来又是满室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盛知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气鼓鼓的看着神清气爽的某人。
她想不通,不是说男人们都是得到了之后就不在意的吗,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似传闻中的那样,不仅没对自己始乱终弃,反而是变本加厉。
突然间,一段记忆涌入了盛知夏的脑海里,那是某一次**做的事情时,战南爵对她说:“可能会有点辛苦,你忍一下。”
果然,这个男人还真没有撒谎,身体力行的验证了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想到这里,盛知夏不禁老脸一红,碰巧这一幕被正在整理衣服的战南爵看到了,忍不住打趣道:“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脸红呢?”
盛知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不要脸!”
战南爵猛的朝她靠近,一张俊脸在她的眼睛里无限放大,舌头不自觉的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你说呢?现在还有时间,要不要再试试?”
盛知夏的脸更加红了,好似立马能滴出血来一样,随手抄了一只枕头就朝战南爵的脸上砸去:“流氓!”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战南爵挡下这一击,轻笑了一声,“我的公主殿下,您看您是要再睡一会,还是起床用餐呢?”
盛知夏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调戏了,有些气急败坏的躺回被窝里,并用被子将整个人都给包住,不再搭话。
战南爵见她这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得,又把自己的小祖宗给惹毛了,等下还得自己去哄,可真是自作自受。
“宝宝,我错了,我就是流氓。”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只对你流氓。”
盛知夏在被子里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微微上扬,可还是默不作声。
战南爵看了一眼时间,就快来不及了,还是等晚上下班回来再哄吧,只要不让他去睡客房,一切都是小问题。
“宝宝,我先去上班啦,你再睡一会,等下起床记得吃早饭。”战南爵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上班去了,下楼前,还不忘轻轻的将卧室门给带上。
盛知夏听到这动静之后,将自己的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乱成一团的头发再加上她那白净的脸颊,活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猫。
见偌大的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她在床上滚了两滚,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直接起了床,开始着手处理分发请柬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