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宝儿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了父母家,盛父盛母都是老师,所以住的是教师公寓,十分老旧,没有电梯。
盛父盛母还在上课没有回来,盛宝儿只好自己一件件把行李搬上楼,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安置好,突然有人造访。
盛宝儿一见来人脸色就冷了下来,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盛俏俏。
盛俏俏作为盛母上段婚姻留下的结晶,盛母一直对她包含愧疚,处处宠溺他,而盛父因为怕盛俏俏在重组家庭觉得委屈,也对她十分放纵,从小到大,事事不管对错,都要盛宝儿让着盛俏俏,所以养成了盛俏俏嚣张跋扈,喜欢欺压盛宝儿的性格。
盛俏俏也很意外盛宝儿会出现在家里,当下冷笑不已:“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方教授玩够你了,不要你了么?!”
“盛俏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方教授的事情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师徒关系!”盛宝儿被盛俏俏一句话就挑起了怒火。
方教授是她大学的导师,年近五十,一直很欣赏她的能力,平日里很关照她,却不知道是谁在学校论坛四处散播她跟方教授有染,惹得她名声受累。
盛宝儿曾公开解释过很多次,每次同校的盛俏俏都站在她对立面冷嘲热讽,因为她跟盛宝儿的关系特殊,众人见连她都不相信盛宝儿,所以从不信盛宝儿的解释,谣言便屡禁不止。
“怎么?盛宝儿,你敢做不敢当么?谁不知道你跟方老头有一腿,怎么样,伺候老男人舒服不舒服啊,不过他年纪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啊!”盛俏俏见盛宝儿敢顶嘴,话便越说越难听。
盛宝儿本就心里头憋了一肚子火,又被盛俏俏用这么难听的话刺激,当下心头火起,脑中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断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盛俏俏厮打成一团。
“哎呀,你们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架!”盛父盛母一回到家就看到这一幕,训斥着上前拉架。
盛俏俏见盛父盛母回来了,刚刚还满脸的妒恨,瞬间化作一脸的委屈,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对不起,妈,都是因为我,我不会说话,惹妹妹生气了!对不起,妹妹,都是姐姐的错,你别生气了。”
盛宝儿见盛俏俏又当着父母面前卖惨,气的不行,她为人木讷,不像盛俏俏一样巧舌如簧,更学不来她卖惨装乖的模样,只能咬着嘴唇死死瞪着盛俏俏。
盛父盛母左右看了两姐妹一眼,心中的天平顿时倾向哭的梨花带雨的盛俏俏。
“盛宝儿!你太过分了,俏俏是你的姐姐!你为什么整天刁难她!天天在外面不回来,一回家就惹出这样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赶紧给我滚!”盛父为了展现出疼养不疼亲的慈父形象,抢先开口训斥道。
盛宝儿张嘴想要辩解,却心寒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转身离开,盛父盛母都忙着安慰哭泣的盛俏俏,没有一个人出言挽留盛宝儿。
盛宝儿茫然的走在街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盛宝儿走到了一家高定婚纱店。
盛宝儿痴痴的看着橱窗里华美的婚纱,心中思绪万分,犹豫了一下,盛宝儿还是走了进去,导购万分热情介绍盛宝儿试穿婚纱。
也许是被薛清远要结婚的消息刺激了,也许是心中渴望一场婚礼太久,盛宝儿神使鬼差的去更衣室换了一件婚纱。
刚从更衣室出来,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盛宝儿就听见一阵惊叹喧哗。
盛宝儿闻声看过去,却看到一身婚纱的安舒雅站在镜子前,导购围在她身边一个劲的恭维。
盛宝儿浑身一僵,怎么会遇到她!她在这的话,那薛清远……
盛宝儿四顾一看,正好撞入了薛清远那双冰冷深邃的眼睛。
盛宝儿攥紧婚纱,难堪的仿佛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扒光了衣服一样,为什么会这么巧……
薛清远此刻也是心中波澜不已,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会耍这种心机!居然跟到这里来了,还换上了婚纱!
当着安舒雅的面,薛清远不能直接上前质问,他远远的递给盛宝儿一个眼神,其中威胁意味极其浓厚。
盛宝儿在心中苦笑,他现在是在干什么,是觉得她特地穿婚纱来闹事么,她怎么敢去伤害他的心肝宝贝。
盛宝儿不愿再在此地招惹难堪,扭头回了试衣间,离开前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安舒雅,心中更痛。
安舒雅跟她不同,她是安家的大小姐,有先天性心脏病,从小身体不好,被千宠万恩长大,少女时期就跟蒋清远认识了,一直是蒋清远的心头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就连长相都是清纯楚美,洋娃娃一般可人。
盛宝儿一边想着安舒雅穿着婚纱的幸福模样,一边脱衣服,突然试衣间的门被人打开。
盛宝儿下意识要喊,却被人搂住一把捂住了嘴,盛宝儿惊讶的看着薛清远,没想到他会跟进来。
薛清远本来是想过来警告盛宝儿不要乱来,却被入怀的滑腻曲线激的心头一荡,眼神暗沉了下来。
盛宝儿跟了薛清远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他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换做之前她肯定会顺从的讨好她,但是此刻她却挣扎起来。
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里!安舒雅还在外面试着婚纱,她不想在这里跟薛清远发生这种事情,选择做薛清远的情妇已经打破了她的道德常伦,但她还没有下贱到这种地步!
薛清远感觉到盛宝儿的反抗,脑海中一下闪过助理告诉他,盛宝儿的床照经鉴定不是ps的消息,愤怒混杂着在公众场合背德的刺激感,彻底催发了他的清欲。
他捂住盛宝儿嘴,不顾她挣扎,胡乱亲抚了几下。
盛宝儿吓的一缩,脖子高昂起来,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