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带上鬼面的王铁牛不是这么想的。
啊呸,那不是王铁牛,那是鬼面。
说道鬼面,其实鬼面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不对,那应该叫做意识。
帷自知失言,只不过愣了一会,便反应过来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救他?”姬如雪在秦羽身旁小声问道。
最嗯这个事情嘛,秦羽很纠结。
如果救他,保不准他还会侵占王铁牛的灵魂。
如果不救他吧,那又对不起他。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秦羽主要考虑的事了。
毕竟古铭现在和鬼面正斗着,他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的事情。
“嗯这件事我们先不谈,有什么对付鬼面的好方法吗?”秦羽对帷问道。
“没有。”帷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有对付鬼面的方法,那帷也不至于这么多次被鬼面改写记忆。
“除非你们能找到让你们来的那个人。”东在一旁提着建议。
秦羽头很疼。
他也想找到林雪。
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没有任何人与秦羽联系的迹象。
秦羽几乎都以为林雪已经死了。
一百新娘着,秦羽低下头。
在眼角偶然一撇的瞬间,他看见了倒在椅子上的白蛇夫人。
“她怎么了?”秦羽差的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帷叹道。
接着,酒剑仙和东音、帷三人添油加醋的将白蛇夫人的事情给秦羽说清楚了。
“该死!!”簇嵘怒吼一声。
这可是他兄弟的老婆,簇嵘现在无能为力,只能眼铮铮看着白蛇夫人这么痛苦,他和你愤怒。
“行了吧,你这样做作下去,也没人会流一滴眼泪的。”灵鱼仙子在一旁撇着嘴道。
不是她刻意这样说簇嵘,而是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不去想这怎么解决,只顾着怒吼,看起来很蠢。
“那你有什么办法?”簇嵘不善的看向灵鱼仙子。
“把我姐姐送回去。”灵鱼仙子淡淡的说道。
“废话,你能把她送回去再说!”簇嵘没好气的说道。
而另一边的秦羽,虽然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但也免不了一番观察。
白蛇夫人的脚踝已经消失了。
现在消失的部位正在逐渐变大。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一旁的簇嵘忽然焦急的喊道。
秦羽皱着眉头转过身,看向簇嵘。
“老牛,老牛的脚踝也消失了!”簇嵘一脸焦急的说道。
“那个你不用担心,鬼面会解决的。”在一旁看着的帷不由得出声说道。
“真的吗?”簇嵘希翼的看向帷。
帷点了点头。
秦羽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接着他便再度转过身,检查器白蛇夫人的脚踝。
刚才簇嵘的打岔,再一看,又消失了一部分的脚踝。
秦羽向消失掉的地方,摸了摸。
果然如同空气一般,什么也摸不见,什么也看不到。
一股酥麻的电流在秦羽身上流动。
他摸着白蛇夫人脚踝曾经消失掉的地方,手中闪烁着紫色的电芒。
啪嗞!
秦羽惊悚的看着手中逐渐变大的透明色的灵魂碎块。
“我靠!”酒剑仙惊了。
帷和东还有其他人一并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看向秦羽的手。
随着电流的越来越强盛,手中出现的灵魂碎块就显现出了形状。
那正好是一个脚踝的形状。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秦羽震惊道。
“我勒个去,这是认真的嘛!”簇嵘使劲的擦了擦眼睛,但不论他怎么擦眼睛,秦羽手中的脚踝也没有消失。
“咕噜~”酒剑仙吓的咽了口口水。
“你试试能不能和白蛇夫人消失的那块脚踝对上。”帷虽然内心很震惊,但此时还是理智的提醒秦羽。
秦羽闻言,也清醒起来,忙将手中握着半透明的脚踝按向了白蛇夫人的小腿。
啪!
随着秦羽体内电流的消失,那块透明色的脚踝也缓缓接在了白蛇夫人的小腿上。
“我勒个去。”东音一脸震惊。
灵鱼仙子的嘴巴张的硕大无比,如果这里有鸡蛋的话,最起码能放进去十几个。
“咳咳那个啥。”秦羽咳嗦两声。
虽然秦羽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这件事还是成功的。
嗯,就是成功的莫名其妙。
“小子,你刚刚干了什么?”帷急忙问道。
面对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秦羽假装思考了下,道:“我是利用体内的洪荒之力,然后将她消失的脚踝震荡出来,然后合为一体,这样就能拼上去了。”
面对着秦羽的胡说八道,众人刚开始还觉得的津津有味,但转瞬便反应过来味,纷纷对秦羽翻了个白眼。
更有甚者,如姬如雪、东音、灵鱼仙子这类人。
则是纷纷对秦羽比了个中指,还赠送了异国单词朗读体验卷一次。
“FAUK!”
当然,这个词所表达的意思,就不需要说了。
面对三个美女发出的热烈邀请,秦羽控制中自己内心的小激动,然后拒绝了。
“ON!”秦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砰!
东音踹了秦羽一脚。
噹!
灵鱼仙子给了秦羽一拳。
啪啪啪!
与此同时,在秦羽体内的紫色雷芒,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哈?你问我雷芒怎么会打哈欠?
抱歉,秦羽的紫色雷芒就是这么有灵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羽体内的黑色雷芒便消失不见了。
为此,秦羽特意打坐内视,来到本源之中。
刚进入本源,他便目瞪口呆。
那是一个硕大无比的球。
他之前所使用的黑色雷芒规规矩矩的缩在本源中的一角。
“嗝~”
秦羽总感觉自己似乎是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但左顾右盼好一会,却什么也没听到。
慢步走入白色雷芒之中。
这回秦羽就不需要太过小心翼翼。
上次进来的毕竟是意识,这一次是内视。
内视和意识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可真是大了去了。
意识所能代表的包括意识在内的一百三十多项,灵魂运作的必须结构。
万一伤到了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矣致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