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狂风呼啸,空气彻底的被搅动了起来,周章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已经看不清人影了,也卷起了风暴,形成了一道十多丈的龙卷,积蓄的力量已经是达到了极致,帝姮旌好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俩只不算白嫩弧度大小却极尽完美的小脚丫伸了出来。
这就是一尊大杀器啊!这就是一台绞肉机啊!别说白青了,就是他那位父亲来此,就那么直直的撞进去,恐怕都得重伤败退。
旁观的三位妖族首领又是后退了一些距离,看着白青的眼神更加的**,完全就是看死人了。
白青双目赤红,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疯狂的边缘,身上白色的毛发绽放神光,庞大的身躯一撞崖壁,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反弹,裹挟一股势不可挡的威势撞向了周章俩人,好似专门自杀一样。
周章旋转速度更快,却是收起了自己半抬起的脚,看着那双完美弧度的脚丫,看着美不胜收,甚至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但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大杀器,虽然他并不想杀戮过重,让自己深陷危机当中,但是,有人寻死就没办法了。
然后,就在所有人看死人的目光中,白青生生的撞了进去,那带起的风卷自然是伤不到他的,只是,那一双脚丫子却已经狠狠的砸向了他的侧面,明明没有意外,但是,就在此刻
“嗖”
一道金光突然间划过周章的耳畔,周章瞳孔微微一缩,好快的速度,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幸亏,这倒金光并没有伤害周章,反而是狠狠的撞在了白青的身躯之上。
“轰隆”
宛如炸弹一样,白青的身躯轰然砸裂,碎裂成了粉末,然后金光连一丝停滞都没有的撞在了祭坛之上,祭坛之上幽光一闪即逝,将他的撞击力量消弭于无形,一道人影伴随着散开的金光立于祭坛之上。
骤然之间的变化,让绝大多数人都是一时间失了神,唯有周章之前稍微有些预兆,现在倒是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目光淡淡的打量着这个突兀而来的人影,他身上缠绕妖气,哪怕不是妖族,也绝对不会距离太远。
金衣,金发,俊美无匹的脸庞,整个人就好似那太阳一般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光芒,一出场便夺尽了所有人的目光,就好似那千钧一发登场的英雄一般,颇有点众望所归的味道。
“噔”
轻轻一踩,他离开了祭坛,然后脚下踩着祥云悬浮在空中,看着面前的周章,嘴角扬起了不屑的微笑,一撩那金发,帅气迫人。
“白青不配守护自己的爱,甚至于,他都不配出现在她的面前,同理可证,你也不配!”
直到这句话落地,在场诸人才反应了过来,帝青脸色彻底的沉了下去,缓缓的直起了身子,前所未有的凝重,刑风的杀气也收敛了起来,虽然眼底也有不服,却是收起了獠牙。
妖族三位更是不堪,双目瞪的浑圆,浑然没想到这一位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然后在空中竟然弯腰跪了下去,神色恭敬至极。
下方的巫族妖族更是呆立在了原地,尤其是妖族,浑身胆颤的跪伏了下去,不论身处何地,不论是何种族,哪怕是巫族众人也是缩了缩脖子,眼睛里面闪烁着极度的恐惧,也是微微弯腰,表达了自己最大的敬意。
好似无形间,一股恐怖至极的气息便席卷开来,将所有人都死死的压了下去,不论是头颅还是意志。
隐隐约约也响起了惊呼声:“妖族年轻一代第一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次完蛋了,他来了的话,没有大巫出头,这东西咱们是抢不到了。”
“还抢不到?能不能看一眼都是未知数。”
“真没想到,他这么强大恐怖的存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也是为了”
“帝姮旌!”周章目光淡然,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问道:“你认识他?”
“你觉的呢?”帝姮旌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然后眸子闪烁亮光:“低下头!”
周章看着她润润的嘴唇,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自信一笑:“别用这种垃圾情况来用你的吻证明,我信你!”这便是自信,这便是傲然,我的女人最适合我,也只有我最适合她,这世间也绝不会有比我更完美的存在,既然如此,我为何会怀疑?
帝姮旌身子一颤,眸子中波澜动荡,看着这个男人,眼底几乎渗出水来。
金衣金发冷冷一笑,他同样是自信的,没有什么恼怒,只是扬起手虚握,好似等着什么,天边也是一声呼啸,一根金色的长枪撕裂了空气,呼啸而来。
“那是妖族十大至宝之一的灭神枪?”
“他竟然连这个玩意都带出来了?他难不成已经将它炼化了,那他得强到什么程度啊!”
“难以想象,难以置信!妖族难道要出一个照耀万古的存在了吗?”
“嗖”
一些些小小议论,根本就无法让这些人有半点的心神动荡,那杆长枪化作金光,横贯苍穹,撕碎了虚空,速度极快的奔向了这个方向,所过之处,不论是躲避不及的妖族还是横生出来的山峰,全部都被毫无疑问的洞穿了。
锋利的尖啸声,响彻九幽十地,威压不周山。
金发金衣冷冷的看着周章,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指着周章,眼底不屑的神色几乎溢出眼眶,虽然没说话,却好似有咆哮声响彻天地:“你不配!”
周章神色淡然,甚至于怀抱更紧,死死的压住了怀中的帝姮旌,然后,就在那长枪化作的金光掠过身畔的一刹那,手臂宛如突破了空间的禁制一般出现在了长枪必经之处,然后将那一道金光掐在了俩指间,只有食指和中指俩指。
“轰”
好似无形的风暴,席卷大地,所有人都一时间傻愣愣的呆滞在了原地,而,就在此刻,周章才对着金衣金发说出了第一句话,没有冷冽,没有杀机,只有平淡,理所当然的平淡:“别对我的女人有任何企图,你不配?”
“如若不然,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