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游担心云春会伤到云夏,所以护着她,“云春,你冷静一些,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公子喝了她送来的鸡汤就中毒了,事实明摆在这里,还有什么复杂的?”云春心里其实也知道事情疑点重重,但他就是想借机除掉云夏。
“鸡汤是柳小姐让我送来的,我并不知道鸡汤里有毒。”江夏聆爆发演技,好好把这出戏演一演。
这时,柳清韵正好来到,听到江夏聆说的话,立即为自己辩解,“云夏,我从未让你来给月辰送鸡汤,你莫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柳清韵这一句没有多少信服力的辩解,倒是给了云春更好的借口除去云夏,“云夏,你胆敢下毒害公子,该死。”
云春欲杀云夏,但是却被牧子游两指夹住剑锋,对他冷厉说道:“一个私心太重的暗卫,已经不能算是个合格的暗卫。云春,你之所以处处针对云夏,不过是认为她间接害死了云秋,你想杀她为云秋报仇。”
心思被点破,云春有些慌,但还是很理直气壮的说话,“牧公子,她下毒害公子,这是事实。”
“是不是她下的毒,还不能定论。”
“牧公子……”云春实在不明白,牧子游今天为什么这么向着云夏?
柳清韵没想到牧子游竟然会为了一个暗卫出头,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没关系,反正云月辰已经死了,其他没那么重要。
可是突然,原本趴在桌子上的云月辰动了,紧接着坐起来,黑色的双唇慢慢恢复血色,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柳清韵震惊又慌乱,感觉非常不好。
云月辰没有理会柳清韵,看向牧子游,同问:“我也这是怎么回事?”
云春的情绪很乱,脸色很难看,总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对云夏的意见更大,只是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忍着。
现在众多人之中,显然只有江夏聆和牧子游是明白人,所以大家都看着他们,等他们解释。
“云夏,你来说还是我来说?”牧子游面带微笑,话说得很柔和,可见他对江夏聆的态度是非常好,像是至交好友一般。
这一次,云月辰可以肯定,牧子游和他这个暗卫关系不一样,但他现在急着情的来龙去脉,别的事暂时先放一边,“你们两个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还是牧公子来说吧,属下人微言轻,说了怕有人不信。”江夏聆回牧子游一个淡淡的微笑,即便她自称‘属下’,可无形之中总有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显露出来,好似她并没有真的当自己是暗卫,只不过这点细微的事,此刻没人察觉。
“行,我来说。”牧子游先调整好状态,然后才娓娓道来,“昨日月辰不小心将柳小姐送的香囊弄破了,香囊里的东西洒了出来。云夏后来在现场找到了几片细小的干叶子,私下拿来让我辨认。”
话说到这里,柳清韵已经脸色大变,心里更觉得不妙,因为太过紧张,十指紧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