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渊摇了摇头。
“先等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随后,取出适才写好的姻缘带,瞧着上面写的“夏离渊 温苒苒”,抿唇笑的痴汉,双手合十一阵祈祷把它丢上姻缘树。
蒋卧叹了声,“王爷,人家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一道杀人的目光射过来。
蒋卧立马改口,“结了也能离,别人的媳妇也能抢!加油王爷,你是最棒的!”
夏离渊立马神采飞扬,仿佛刚刚要吃人的不是他。
……
打扮成小道士的温苒苒在领着江南锦进一家院子前提醒。
“里面有道长在静修,我们万不可闹出动静来打扰了。”
江南锦忙颔首应下,谨慎地跟着她进了院子,连脚步声都不敢发出来。
温苒苒瞄了眼左一的厢房,小心翼翼地打开隔壁厢房的门,挥手送江南锦和夏离霜进去,随后又蹑手蹑脚地关上门。
全程,没有一丝响动,立马松了一口气。
一个翻身蹿上了左一厢房的房顶,躲在隐蔽的地方掀开瓦片,偷瞄了眼下方的情况。
方孔之下,夏燕燕正和一个眉心有痣的男子对坐,表情傲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旁边屋内。
江南锦在房间里连口重气都不敢喘,忐忑拘束地都不知道该不该坐下,生怕打扰了清修的道长。
反观夏离霜,他要悠然自在的多,甚至走到和隔壁相连的墙壁,指着墙上挂的一幅《山竹图》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张了张嘴。
似乎在邀请他过去一同欣赏。
为了打发时间,也是碍于礼数,江南锦轻步过去,对着墙上的画仔细端详,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同。
却在此时听见隔壁传来的谈话声。
“就说是贺大人你太过谨慎,隔壁哪里有动静?”
“适才分明听见了,我去看看。”
江南锦眸子微微睁大。
他一介君子,怎么能干偷听的事?
“贺大人就别找这种借口了,我就是问问太子太傅和姜玉慎的案子审的如何了,又没问什么越矩的事,贺大人何必如此担心谨慎?”
江南锦留了下来。
他若是没听错,说这话的人是大长公主夏燕燕!
她私下打探案情,是什么意思?
“大长公主问这已经是越矩了。”是那位贺大人的声音,“大理寺的案子怎能随意透露?”
江南锦眉头紧皱。
他若是没猜错,这位贺大人就是大理寺少卿贺知!
“你我私下闲聊又不会如何。”大长公主笑了下,“听流言说他们都是死于白雪五石散?”
“不是流言!”贺知突然激动起来,“程大人已经查证他们就是死于白雪五石散,你们……”
“我已经打听过了,太子太傅和姜玉慎企图跟陛下上折,揭露你们用白雪五石散控制朝廷重臣一事,便被你们用白雪五石散害死!”
江南锦震惊,侧耳贴在墙上,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同样侧耳偷听的夏离霜对视。
对方本是微微皱眉,为了配合他的表现似的,突然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
大长公主似乎并不受威胁,语调轻松,“贺大人是大理寺少卿,要知道凭证据说话。”
“你们引诱我吸食五石散,不就是证据?”
贺知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