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同时他也很清楚,苏岳宁太在乎他了,所以随便说的谎话,她也信。
看着她顾盼生辉明亮有神的漂亮眼眸,李景棠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同时还有一种冲动。
好像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即使是他的命。
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岳宁心里微微发热,有点不自然,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我干什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呃了一下,李景棠咳嗽一声,扭转头不看她了,心里却羞涩紧张尴尬得不行。
苏岳宁快步上前,一把握着李景棠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她还甩了甩手,像两个小孩牵着手一般,纯洁而情深。
“你亲亲我好不好?”苏岳宁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仰起头看着李景棠,红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李景棠啊了一声,全身都僵硬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
“啊什么?快亲亲我。”苏岳宁说完,羞涩得闭上了眼睛,再也没办法睁着那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看李景棠。
李景棠心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扑通扑通的不停跳,脸也红红的,只好低头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
可与她的性格相反,她的嘴唇柔软甜蜜,李景棠一接触不可抑制了。
两人侧身亲吻着,像定格了一般,前边是巨大的月亮,清冷的月光将两人交头接吻的影子拉的很长。
亲了好一会儿,也只是两片嘴唇互相贴着一动不动,彼此就连呼吸都摒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实在憋不住了,互相分开,转头剧烈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唔,原来亲亲这么费神,早知道不亲了。”苏岳宁呼吸了好几下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与紧张,大大咧咧的说了这么一句,直接让李景棠脸色爆红。
过了好一会儿,李景棠才慢吞吞的说:“其实可以练习的,一边呼吸一边亲亲。”
“真的吗?那我们现在继续!”苏岳宁眼睛都亮了。
李景棠呃了一下,仰起头看路,看都不敢看身侧的苏岳宁一眼,手却诚实的握住了苏岳宁的手。
“以后找机会吧,今日不亲了,一天亲一次就可以,多了不太好。”他煞有介事的说,还一本正经,一脸严肃。
“真的吗?这是谁跟你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苏岳宁奇怪的很,满脸的困惑。
“没谁跟我说呀,我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李景棠这会儿不只是脸红了,就连耳朵都是红的。
苏岳宁也比较好骗,毕竟除了医书,她其他的书看的太少,也就相信了李景棠。
“这样啊,看来多看一点杂书还是有好处的。”苏岳宁笑眯眯的说着,转头一脸佩服的看着自己的李景棠,“我家夫君太聪明了,真棒。”
她这一句我家夫君,是李景棠万万没想到的,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走路差一点同手同脚了。
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李景棠竟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因为苏岳宁这四个字激动到这样的地步。
就连脸都爆红了,比刚才还要红。
“夫君?啊,这样叫好不习惯,但是我想这样叫你。”苏岳宁笑眯眯的说着,因为心情特别好,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还被苏岳宁带动着前后晃动。
李景棠按耐不住内心的雀跃与激动,有点紧张的说:“要不还是叫名字吧,这样叫我有点不习惯。”
“不行!”苏岳宁几乎是立刻,毫不犹豫就拒绝了李景棠的提议。
“叫夫君多好听呀,不叫夫君的话,我总感觉我们中间隔了一点,没有那么亲密的感觉,我不喜欢这样,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夫君,我也可以叫你相公!嘻嘻。”
她说完,笑得得意又张扬,“反正就这么定了,你不能反抗,不然我会不开心的。”
她笑眯眯说着,又甩了甩手,李景棠抑制住内心的紧张,“嗯”了一声。
“嗯?这是什么意思?你答应我叫你夫君了吗?”苏岳宁高兴的不得了,眼睛都亮了。
李景棠咳嗽一声,点点头,“这是你要叫的,我只能答应你。”
他这么一句别扭又拧巴的话,才不会让苏岳宁生气,反而让苏岳宁高兴得不得了。
她毫不犹豫松开了跟李景棠十指相扣的手,转而双手交叠挂在李景棠脖子上,对着李景棠的唇就狠狠一吻。
吻完了,她还哼了一声,傲娇又张扬地说:“这种感觉真好,我太喜欢了。”
李景棠笑了一下,让苏岳宁一下子着迷。
他本就长得好看,一张脸精致又俊逸,个子又高,虽然不是很强壮挺拔,但也高大。
笑起来的时候更是迷惑人心,尤其那一双含情的眼,当他就那么看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的全世界都是你。
苏岳宁就这么被迷惑住了,一时间呆呆的看着李景棠,竟然快连呼吸都忘记了。
李景棠勾唇一笑,一手握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两唇相叠,轻轻接触,而是李景棠侵入了她,带动着她跟着他一起舞动。
亲完了,李景棠继续牵着苏岳宁往家里走,可苏岳宁却呆住了,这一次同手同脚的人差点换成了她……
进家门后,苏岳宁才回过神来,转头看着李景棠说:“你不是说一天只能亲一次吗?”
“那是方才,我们现在可以亲无数次。”李景棠一双眼含着深情,宠溺的盯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柔软又满,充满了甜蜜。
这短短一生,艰难的活到了现在,李景棠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甜蜜又柔软,又激动又雀跃,又羞怯的复杂感觉。
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复杂,最后只能总结一句,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你可以亲我无数次,是不是就代表我长大了,我们是可以生孩子的。”苏岳宁趁机说了这么一句,又让李景棠害羞了。
当然,说这一句的当事人也很害羞,不过是强忍着内心的羞怯而已。
李景棠闷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苏岳宁的脸,“已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你莫不是忘记了,我十九岁才可以生孩子的话,你想跟我生孩子还得再等三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