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岳宁呵呵冷笑,“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以前的梦想是杀了你,现在我的梦想,是再也不要看到你!”
“你恨我?我根本不在乎!也无所谓!”伽罗影一掌击开苏岳宁,瞬间两掌对上李景棠后背输送内力,代替了苏岳宁。
苏岳宁倒在一旁,整个人迅速的衰弱下去,皮肤,头发变得黯淡无光泽,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带她下去休息,给她喂绝情母蛊!”伽罗影满脸杀意,苏文谦与伽罗揶不敢反抗她,带着苏岳宁下去了。
沈白筠与叶临清满脸害怕的站在原地,他们都没有想到,苏岳宁会有一个如此可怕,如此强大的母亲!
苏岳宁虚弱的躺在床上,迫于伽罗影可怕的威势,伽罗揶强行让虚弱的苏岳宁吃了绝情母蛊。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伽罗影停止了传功,且毫不犹豫就要喂李景棠吃下绝情子蛊。
苏文谦一把握着伽罗影手腕,满脸严肃,“不可以!”
“不可以?!拿开你的脏手!本座说可以就可以。”她一把甩开苏文谦,毫不犹豫将绝情子蛊喂给了李景棠。
而隔壁的绝云,也在此时醒了过来,只是身体依然很虚弱。
他来这边的屋子找苏岳宁他们,却看到了伽罗影,还有屋子里其他人。
伽罗影正在说话。
“条件是,将她给我,我带她回**!”她的话,让苏文谦蹙眉,沈白筠,叶临清一时不敢说话,他们不敢做决定。
最后,两人一起看向苏文谦,目光又落在昏迷的李景棠身上。
“什么条件?”绝云满脸不解,虚弱的靠在门框上,叶临清赶忙过去,将他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伽罗影看着他,冷冰冰的说:“我可以派人护送你们到蜀地,保证你们安全到达,但是,苏岳宁必须跟我回**!”
“我答应。”绝云低低沉沉答应了伽罗影,伽罗影有点满意了,“很好,今天晚上你们就离开!我们也会离开,现在就出城!在城外集合。”
一群人除了苏文谦,沈白筠,其余人等包括叶临清,狼狈的出了城。
当然,想要出城不容易,伽罗影释放了几条小飞虫,他们爬到了士兵们的身上,不一会儿,士兵们就乖乖打开城门,站着不动了,他们开始出城。
等他们安全出城,伽罗影收回剧毒蛊虫,他们困惑的看着打开的城门,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怕事情败露,赶忙将城门关起来了。
城外的大道上,有好几辆马车。
昏迷的李景棠,和身负重伤的绝云上了其中一辆马车,叶临清上了马车驾马车。
**圣子伽罗域,还有他的贴身侍卫,两人骑着马,他们就是伽罗影答应的条件,护送李景棠安全到达蜀地,宇文将军府上。
而苏岳宁,一直昏迷中,上了伽罗影的马车,跟伽罗影呆在一起,外边是伽罗揶还有其他**人。
他们都穿着深蓝色的衣裳,身份稍微高的,他们的蓝色衣裳会有白边,比如伽罗揶与伽罗域。
城内的苏文谦与沈白筠,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用刀划伤了对方,伪装成受伤的样子,又吃了伽罗影留下的蛊虫,随后吐出鲜血倒地不起。
等颜回派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们身受重伤,吐血昏迷,狼狈倒地的情景。
等颜回连夜救醒苏文谦与沈白筠之后,才跟皇上报告了事实真相。
**人帮助黑衣人一起,杀了赵王爷赵王妃,又将苏大人沈白筠打伤喂了蛊虫,还将他们打伤,带走了苏岳宁与李景棠,期间还用蛊虫麻痹了守城门的护卫,已连夜逃走了。
至于叶少卿,王府里找到了他的玉佩,现在生死不知。
一晚上,事情这么多的变化,皇上眼神充满了疲惫,疲倦。
他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要杀死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女人,自己明明答应过她,要放他们一条生路,却还是逼死了他们。
赵霖封这一刻,心情苦闷憋屈到了极点。
“派人去找!一定要将小王爷跟小王妃安然无恙带回来!”总是他的儿子,要保他一命。
“是,皇上!”颜回一夜没合眼,晚上就派人出城去追了。
翌日天明
满地青草都是露水,大雾弥漫,东城一条街,尤其是赵王府门口,一些鲜红的浓稠的血液流了出来,门口的大街上,一股一股的血狰狞着。
大门紧闭,里面的禁卫军正在清理尸体,一车一车的尸体从赵王府被拉出来,一些从尸体里流出的血滴落在地上,蚊子跟着飞舞。
整个东城,人心惶惶
苏家人比较冷静低沉,苏文谦还在昏睡,御医来检查过了,必须要好好休养十天半个月才会好。
沈府是同样的,沈白筠需要好好休养十天半个月才会好。
但是两个府邸的人,都情绪低沉,阴郁。
朝堂上,大家心里也很紧张,一些话多的御史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最后皇上询问,赵王爷与赵王妃要如何安葬的时候,何衡书与姚石楠才排众而出,端端正正的说了一堆话。
皇上赞同他们的话,一锤定音:按亲王制安葬。
同时,他也在朝中说,一定要将被**人劫持走的李景棠与苏岳宁救回来。
不知道大家是什么想法,何衡书与姚石楠,付海林还有其他大臣,都恭恭敬敬称赞了皇上。
瑶华宫内
李景覆眼睛都是肿的,这会儿正在冷敷,钥妃比他好一点,没有这样严重。
“我们没什么能力,顾好自己就是好的了。”钥妃眼泪氤氲看着自己儿子。
“我明白母妃,我真的明白。”李景覆转头看着床壁,“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棠哥跟阿宁,要吃这些苦头,尤其是棠哥。”
“我都明白的,他的身份啊什么的,可我即使明白,我也觉得老天爷不公平,这些人太狠……”
钥妃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就当母妃求你了,不能过分。”
李景覆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只是不停的点头,却是再不能说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