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格森一听这话,身子猛的一僵,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说出来就要负责,既然她不肯忍,他干嘛要像个傻帽一样在这里死憋。
念头转过几弯的当儿,安杏心的两腿已经彻底缠上了他的腰。
一张脸嫣红妩媚到极点,半眯着眸子往后仰,小手还不停的在他身上胡乱急切的摩挲着……。
“SHIT!”斯格森低吼一声,脚一勾,啪一声把车门关上。
身子俯下,彻底欺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小嘴残留着酒味,甘甜可口,芳香弥漫,引人流连忘返。
斯格森一边品尝着她嘴里的酒香,两修长的手划过她的脖子,胸前,一把扯掉那碍人的胸贴,……。
力度很大,几乎要把人捏碎。
安杏心痛苦难耐的混沌声从嘴角溢出,听得人心痒难耐。
斯格森只觉得一把火从腹部以下嗖的一下往上窜,干脆一把扯掉了安杏心的裙子,手上猛的用力,直接把她翻转,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光下的女子,肌肤雪白,身材有致,芊芊细腰,不盈一握,胸前的柔软像两朵黑暗中怒放的花朵,美丽娇艳得让人惊心动魄。
斯格森把她放在胸前,只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轻易不近女色,可,面前这女人却能挑起他心头最深最原始的渴望。
娇艳柔软,整个身子仿佛能滴出水来,柔若无骨的瘫软在他的身上,红唇里痛苦难耐的嘤咛着……。
斯格森只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烧着,肿胀得令人眩晕,一塌糊涂。
此时此刻,再去找个女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一把扯过西装,裹住安杏心的身子,把她抱下车子,直接往卧室奔。
多少女人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都还能谈笑自若,谈笑间灰飞烟灭,可,今天竟然沦落到想要强上一个醉酒的女人。
还很想很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
想到此处,他愤恨的捏了一把西装下安杏心的翘臀。
安杏心难耐的嘤咛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扭捏成一条水蛇。
这种浴/火/焚/身的情况,如果把她丢在冷水里浸泡一晚,或许是可以过去的,可,月黑风高,花好月圆,郎未婚,妾为嫁,为什么要忍?
她都说了,大BOSS在,为什么要忍?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苦逼的苦行憎者,更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这女人挑起了他的浴/火,那就要负责把它熄灭。
斯格森扛着安杏心,一边健步如飞,双手还不肯闲着。
等奔到卧室,西装下的安杏心同学很悲催的已经一丝/不/挂。
斯格森手一放,想要把安杏心同学丢下床,可安杏心同学像个水濑一样粘在他身上,最后只能两人一起滚上了床。
安杏心越烧越糊涂,抓住贴身的那一抹清凉,身子用力的往里钻。
斯格森看着缠在他身上,竟然做到半途就睡着的安杏心,仰头,无语凝噎!
这姑娘,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真是太不给面子里,传出去让人情何以堪!
他本想把她压在身下,把该干的事情干完的,可,看到她那张昏睡得不知天大地大的小脸,终于于心不忍,抽身出来,让她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他从来不跟女人在同一张床上过夜,可,这回,鬼使神差的,竟然觉得一起躺着也不算什么,干脆一把抱住身旁柔软的身子,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斯格森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还抱着旁边的女人。
安杏心这当儿,长腿搭在他的腰间,脑袋搁在他的胸前,正砸吧着嘴巴睡得云里雾里,比猪还猪样。
斯格森拎开她的长腿,推开她的脑袋,安杏心一翻身,抱住旁边的被子,果断的继续睡。
斯格森嘴角扯过一抹笑意,翻身起床,直接进了浴室。
洗过凉水澡,换好衣服,神清气爽的下来,豁然发现大厅中央,老头子正摇头晃脑的打着节拍哼着小调等候在沙发上。
斯格森脚下一顿,差点没一个踉跄给摔了下来。
老头子安的是什么心?
一大早便奔到这里来,看什么,看戏吗?
嗯,大导演,当然要看看自己导的戏,可,好戏已过,剩下的不过是风平浪静,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难道是来监督自己昨晚有没有入戏?老头子可真是费尽心机,呕心沥血,可歌可泣啊!
斯格森一边纠结,一边蹬蹬下楼。
斯老爷看见他,两眼放光,浑身像打了鸡血般,直勾勾的把斯格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扫了几遍。
扫出来的结果貌似是中招了,眯着眸子乐呵呵的笑。
斯格森被看得一阵鸡皮疙瘩狂飙,一出口便没好气,“爷爷倒是闲来无事得紧,一大早便过来视察工作。”
“人老了,睡不了太多,这不,过来活动活动筋骨。”斯老爷一脸贼笑,得意的看着斯格森。
斯格森无语了,默默汗了两把。
是不是人越来越老,脸皮就会越来越厚的呢!
“心丫头,怎么还没起来?”斯老爷看着楼上,翘首张望。
“她中毒至深,哪里起得来!”斯格森凉凉来一句。
斯老爷猛的被这直白的话噎了一下。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呢!”
“实话实说啊!”斯格森端过白水,喝了一大口,坐在斯老爷的对面,翘起长腿,拿起报纸,悠哉游哉的看了起来。
斯老爷看他自顾自的悠闲样,完全没把他这老爷子放在眼里,不禁心里有气,面子上却是一笑,盯着斯格森的脖子,关切的问,“格森,你脖子是怎么了,怎么嫣红一片?”
斯格森一听这话,呆滞两秒,既而抿嘴凉笑,老头子肯定是存心的,存心想他难堪,他才不会中他的招。
“昨天被个疯女人咬了一口!”斯格森头也不抬的丢过来一句。
这么直白,倒是把斯老爷反噎了一下。
斯老爷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明白了此人的脸皮有多么的厚,干脆闭口不语,拄起拐杖走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斯格森把报纸看完,抬头看看楼上,发现某某人还没动静,不禁蹙眉,这女人,还真是猪,睡得日上三竿的,还不起来,谁来给他做早餐。
为了拎她起来做早餐,斯格森果断往楼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