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也不气馁,见这家伙反手向自己劈砍过来,直接抬剑一记格挡,左手双指比剑直点割裂者肩头,一道紫芒射出,直接将他肩膀贯穿出一个血洞来。
双刃割裂者连忙后退,只是此时他的右臂已经伤及筋骨,无法再抬起了。
“好!干得漂亮!”夏恒和许星星在后方拍手称快,直接当期了啦啦队。
本以为已经削减了对方二分之一的战力,可没想到这家伙二话不说直接抬手冲着自己的肩膀就是一剑,愣是将自己受伤的右肩整个削了下来。
没一会的功夫,又一柄更加锋利也更加巨大的剑出现在他右臂之上,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小子,那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受伤的人,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刘丧见此情景都不由的眉毛一扬,低头看地上那把被他自己斩断的巨剑并没有消失,顿时就对这个怪人产生了浓郁的兴趣。
“不错啊,如果能将你抓住,那岂不就是一个能够无限生产巨剑的工具?我正好想为自己铸造一把剑呢,不要在这荒郊野外当什么怪人了,还是跟着我吧!”
双刃割裂者见到刘丧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情不知为何心中一寒,明明刚刚放过狠话,可心里却萌生了想要逃走的冲动。
可此时走不走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抬头一看,一直紫色巨手已经从天而降朝他拍了过来。
割裂者卯足力气双手划出一个十字,交叉在一起的剑气朝那巨手劈斩过去,可他那攻击在绝对的压制面前形同蚍蜉撼树,十字斩根本没能击退巨手分毫。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地面上当即出现一个巨大无比的手印,而那双刃割裂者呢,像一张照片一样趴在坑下不能动弹,没一会的功夫,就被直接收到玄天鼎里去了。
刘丧正蹲在刚才割裂者切下的那只手臂旁研究那把巨剑的品质呢,莫名就感觉到眼前光线一暗,回头望去,只见夏恒和许星星两人阴沉着脸相互扶持着走到了他身后,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
“你小子明明有实力将他秒杀,为什么先前一直不动手啊?等着看我俩的笑话是不是?”
刘丧不由翻了个白眼,将刚才强力压制双刀割裂者的右手抬了起来,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不知何时,他原本完好无损的手此时已是血肉模糊,就像是一个吹着了的橡胶手套一样,还在往外不停滋着血。
“你们当我打得轻松?先是那龙骨狮王,再来这双刃割裂者,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所能承受灵能的极限,要是再猛一点,只怕我就不只是这一只手是这个样子了!”
两人见状不由老脸就是一红,也不敢在抱怨了,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疗伤药剂注入刘丧的手臂之中。
还别说,这个世界的药剂水平确实厉害,这一针下去,刘丧这血肉模糊的右手很快就不再流血了,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伤口的位置有些痒痒的,这是在长新肉的征兆。
夏恒和许星星二人非常熟练的帮他处理伤口,一边小心包扎一边还好奇地说:“你这样用灵能的方式还真是挺特别啊,竟然能把自己的手玩炸了,从来没听说有那种异能和你一样啊?回去之后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刘丧将右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直接一巴掌将两人的手拍掉,顺手取出一小瓶灵能恢复药剂给自己注射了一下,刚刚大战所消耗的灵能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行了,最大的阻碍已经解决,我们还是快一些去将那灵能石带回去吧,刚才接连两场战斗都动静那么大,肯定吸引了不少异化兽和怪人的注意,我现在是打不动了啊,等会就全靠你们两个了!”
夏恒和许星星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就朝着地图上所标识的地方跑了过去。
由于灵能石所蕴含的能量过于庞大,无论是异化兽还是怪人都无法近距离接触,夏恒三人穿着提前准备好的防护服之后进入辐射量最大的范围,总算是确保了自己的安全。
很快他们就在一个遍布绿植的坑洞之中发现了那块被藤蔓包裹着的灵能石,原本刘丧还以为这只是一块很小的陨石碎片而已,可见到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块足有数十顿重的巨无霸圆球。
他的脸瞬间就黑了,指着那巨石问道:“两位,你们出发之前不做好功课再来嘛,这么大一块,重量还好说,我们都是觉醒者,力量差不到哪里去,将就一下也能带回去。
只是这体积也太大了,你让我怎么拿,这开车过来都要好几天的时间呢!你指望我们三个扛着那么大一块灵能石走在荒野上没人看得到?”
夏恒和许星星也非常尴尬,取出仪器仔细测量了一番,还真是一整块都是灵能石,他们取出了一个箱子放在地上,按动上面的按钮之后,箱子上立刻出现红色光束对准了那块灵能石。
“你着什么急啊,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这时专门用来储存灵能石的收纳箱,内置强大磁场,能将灵能石的体积大幅度压缩,便于运输,你就瞧好了吧!”
不过按下上面的按钮等了一下之后,刘丧发现那灵能石似乎并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不由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夏恒。
夏许这会有些尴尬,调弄收纳箱上的各种参数都无果之后,只能苦笑着看向身后的两人:“不好意思啊,看样子这石头确实是大了一点,我应该拿最大号的收纳箱来的!”
刘丧一脸生无可恋,不断揉捏着自己的眉头,“现在后悔还有啥用,想要全都带回去,只能切割成小块之后再收纳了吧?”
灵能石切割起来很麻烦,因为里面充满了灵能的缘故,想要用异能将其击碎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无奈之下许夏两人只能靠手工切割,拿着长枪和那大刀不断的劈凿着。
刘丧无语地看着两人在那忙活,自己坐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