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赤发长老的话，秦奋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他有疏忽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赤发长老想了想然后对秦奋问到：“你当时在谷中有察觉到天魔圣体的状态怎么样吗？”
“比方说和现在哪里有非常明显的区别。”
“嗯。”赤发长老给出了更详尽的条件，秦奋仔细用大脑思索了一下“可能是样子有些变了？”
秦奋回味起和林夕露第一见面时，对方的样貌与现在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当时秦奋还没法分清她的性别。
不过在得知了是女生之后，再看向林夕露的样子就感觉到更倾向是女性了。
要说别的话，实在是没有了。
赤发长老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忘了我在来的路上和你提醒了什么啊！”
“天魔族是人，但又和人不完全相似。有着许多方面的区别。”
秦奋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赤发长老满口谜语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在举办某种特殊的仪式之前，是没有性别的。”
“我靠！”
还能有这种事？
秦奋目瞪口呆，仙侠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一个巨大的疑问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赤发长老看在眼里：“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秦奋咽下一口口水，一字一句的说到：“那他们在有性别之前该怎么解手？”
“滚！”
赤发长老差点一个趔趄从剑上摔了下去，等他爬起身时额头上已是青筋暴起。
“你小子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事！”
秦奋被骂的有些委屈，难道这不应该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吗？
就算是修炼者，但还没能修炼到那样摒弃天性的程度。
所以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事，用得着这样骂他吗？
言归正传，秦奋也终于意识到了林夕露身上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原来在第一见面时她根本就没有性别！
“据我所知，天魔宗为了能确立天魔圣体的性别做出了巨大的努力。甚至连能和她接触的人选都进行了严格的筛选，为的就是防止出现意外。”
秦奋再度皱起眉头，搞半天天魔宗还搞性别歧视这一套是吧？
难不成修炼之路还要和性别有关？
这可真是胡闹啊！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赤发长老无奈的摇头，秦奋似乎始终保持在聪明与蠢笨的边境线上来回跳动。
让人真的很难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但现在就结果而言，天魔宗失败了。而其失败的原因，到现在还不自知。”
什么意思，难道和他有关？
秦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赤发长老无力的说到：“简谋和我说过，仪式会根据参与者内心的最终想法而定。是无法用外界干扰等手段达成的，仪式只会遵从她的想法。”
“所以才问问你知道林夕露的想法吗？”
“我？怎么可能？”秦奋有些啼笑皆非，他又不会读心术，怎么会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
赤发长老就算问，也应该去问太乙宫这些神棍说不定他们会知道。
“唉，真有你的。那我接下来直说了，天魔宗现在改变了策略想要和我上剑宗联姻。”
“而你，将会是天魔宗的首选，也只可能是唯一选。”
赤发长老的话语宛如一道惊雷打在秦奋身上，连带着让他与剑一同在上下翻覆差点就掉了下去。
“没，没开玩笑？”
“没开玩笑。简谋，还有其他人对你的各方面都什么满意，这些日子我们谈的就包含这件事。”
秦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到：“那这件事是简谋一人主持，还是说有林夕露的意思在其中？”
“我怎么知道？”赤发长老耸了耸肩“你在天魔大会上表现的那么出彩，就算别人不对你心动也难啊~”
“反正这次联姻的答复我还没有给，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折返回去还来得及。”
秦奋连忙制止了赤发长老，当下给予他的信息量简直就是爆炸。
一时半会儿已经有点处理不过来了！
秦奋当下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现在自己若是同意，那将会和林夕露结成夫妻！
也难怪那些魔奴会突然这样侍奉自己，严格的说秦奋都可以算作大半个天魔宗的主人了！
“你的意见呢？我上剑宗的实力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和别的宗门联姻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但是和天魔宗联姻也确实有些好处，这天魔锻造术可能就是彩礼之一。”
“再说，再说吧。”
秦奋有些心乱下意识的说到。
现在该赞叹小胡子道长算的卦准呢还是什么，怎么真的就完全桃花运超级加倍了！
竟然连天魔锻造术都直接给了，好大的手笔！
就在秦奋烦恼的时候，赤发长老偷偷瞄向了另一侧的池聆雨。
“不愧是菩提剑锋的弟子，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还能保持着淡定！”
如长老所料，池聆雨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
还是那样稳定的望向前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感觉小妮子现在在想着什么心思呢？”
赤发长老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总之，在这一路归途上众人心思各异。
......
两日后。
回到了久违的开天剑峰，秦奋终于能将一切的烦恼抛之于脑后了。
望着上剑宗内各处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秦奋就感觉自己来到了天堂一般！
明明一个月前在他的眼中还只是很普通的景色！
“要是和天魔宗联姻的话，或许就见不到这片美丽的景色了。”
一想到天魔宗那恶劣的环境，秦奋止不住的摇头。
但他决定将这件事忘掉，反正也不是强迫自己一定要和林夕露联姻。
而且还不知道对方的想法，自己在这里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呢？
走到广场之上，秦奋一眼就看到了两人正在专心的练剑。
只是远远的观察，就能看出颜清寒和鹿瑜两人身上的气势与离别之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也是凝气境和练气境最大的区别！
“果然都突破了啊！”
一想到自己临走前小师妹正在闭关，而鹿瑜则成功的激活了上古血脉。
那么突破到凝气境对她们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的小事罢了。
两人的动作适时停止，因为她们在同一时刻都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在台阶上出现。
一回头，颜清寒与鹿瑜都惊喜的叫出了声。
“师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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