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喜欢靠墙坐,或者躲在某一个角落,仿佛不靠着点儿什么,他就做坐不安稳。
两人点了一些小菜儿,又要了两瓶啤酒,算是边喝边聊。
聊着聊着,李二和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学哪个。”
“这事儿说来话长。”
赵亚楠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据赵雅楠回忆,当初的事情与今天差不多,在她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在去医院的路上,父亲的钱包去被人偷了,好在那时医院并不像现在,依旧给他办理了入住院手续,和可很快就被告知,她的病必须转大医院,要不然恐怕会烧坏了脑子。
她父亲手里没有钱,正在发愁之际,赵冬子出现了,说是他捡到了一个钱包。
钱包自然就是赵亚楠父亲丢的,就这样,他们认识了。
后来每次赵东子去京城,都会过去看赵亚楠。
一来二去,他们就熟悉了,赵东是为了逗赵亚南玩儿,常常变一些小戏法给她看。
赵亚楠就吵着要学,就这样,慢慢的,赵亚楠成了赵东子的徒弟,只不过学的不再是戏法,而是神偷之术。
后来,赵东子告诉赵亚楠,他父亲被偷的钱包,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干的,得知是孩子的救命钱,赵东子便送了回来。
后来相处的比较融洽,又都姓赵,走的就近了一些。
李二和深深怀疑,当初偷钱包的,应该就是赵东子,送回来,不过是良心发现而已。
还有一件事,李二和并不知道,赵东子这么多年没有出事,与赵家有很大的关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几赵东子被抓,都是赵亚楠的父亲出面才将事情解决。
最后也是赵雅楠的父亲,劝他收手定居魔都。
要不然一代神偷,恐怕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中度过了。
尽管故事很老套,李二和却听的津津有味。
酒足饭饱之后,李二和招手叫结帐,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当他看到李二和的时候,失声叫道:“是你?”
李二和也认出了对方,原来就是大排档的那个老板娘。
“行啊,现在都开上大饭店了。”
老板娘有些激动:“还不是,得谢谢你们,我买这房子,钱不够还是王老六借给我的。”
李二和想起第一次在这里吃饭,还遇到了那个长得像土拨鼠的旺仔。
便打听起他的情况,老板娘忍不住摇头,她告诉李二和,旺仔前几年,赚了些钱,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赌博,两年前输的倾家荡产,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
李二和不由的感叹,世事无常,在变化的年代,泥沙俱下,就看你怎么把握。
老板娘不让李二和走,说啥把老板也叫了过来,老板现在已经不再炒菜,身体也好了许多,看到李二和极为的热情,说啥要和他喝两杯。
你要是和纸得连忙拒绝,说自己刚刚喝过,聊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告辞。
他没再去提结账的事,因为他知道,这会儿在提钱,这对老板娘与老板的不尊重了。
离开饭店,赵亚楠先开口说道:“你可以呀,什么朋友都有。”
“混迹江湖,什么人自然都得认识。”
李二和又想起他第一次来羊城,认识的那个跌打医生。
那个老头儿看上去很有意思,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曾经问过王老六,王老六说,他每年都会给老头儿一笔钱,这笔钱足够他在羊城生活的很好了。
前几年,王老六还给他买了房子,只是这老头儿不会享福,每天还会在医馆里待到很晚,尽管也没什么人找他看病了。
看来自己有机会也得过去看看那老头,与他好好聊聊,也许能解开心头的许多困惑。
两人回到了宾馆,却在门前遇到了正要出去吃宵夜的同事。
这三个男孩儿,李二和都有印象,长得高高大大的叫李然,又黑又瘦,很是精明的叫陈东,还有一个不太爱说话的叫吴奎,女孩儿叫陈红。
陈红虽说没有赵亚楠,长得漂亮,却也有几分姿色。
看得出来,这三个男孩儿对他都有些意思。
尽管赵亚楠更漂亮一些,这三个男孩儿却不敢对她有任何想法。
在他们眼里,赵亚楠与李二和有着说不出的关系。
这种事在当时也不算什么,哪个公司的老总,身边没个女秘书之类的?
此时情妇,还不叫小三儿,而被称为小蜜。
这个小蜜与秘书的秘是同音,由来也是从秘书转变了。
“一起宵夜?”
李然开口说道。
“我吃过啦,你们去吧。”
李二和想了想又说道:“我叫上王海,让他请你们。”
打了个电话,王海这才从楼上下来,看样子应该是刚睡醒。
“你陪着他们出去吃好了,多少钱回来我给你报。”
你要是和他举动,让他们很是意外。
在他们看来,李二和这种大老板,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对他们却这么客气,就像一个老大哥,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李二和忍不住感叹年轻真好,可以无所顾忌,可以挥汗如雨。
次日吃过早饭,王老六打来电话又要张罗着喝酒,被李二和北拒绝了,他是自己这边有正经事要做,竟叮嘱他出去找地方,别一天无所事事的。
王老六讨了个没趣,只得挂了电话。
李二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了一些钱,带着王海离开了酒店。
路上,王海聊了一些昨天吃饭的事。
“那三个男孩儿,对陈红是真好,一个倒酒,一个夹菜,就差喂了。”
听了王海儿的话,李二和也是哈哈大笑,男人把姿态摆的太低,其实根本无法让女孩儿感动。
反而会让他觉得你没有能力,甚至让他觉得你没有安全感。
多数的女孩儿还是希望找一个能为她做主,能替他拿主意,能够为他挡风遮雨的男人。
而不是一个劲尽心服侍,她说一不二的奴隶。
可惜许多男孩儿搞不懂这个道理,或者说他们没有任何资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讨好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