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泡炮将他放到李二和身边,就是希望王海能有一个好的未来。
可这些话,他从没对李二和说过。
十几分钟之后,李二和来到了医院。
很快,王海就被送进了手术室,你要是何等人,全部聚集在手术室门外。
就连白嫂也没有回家,也陪着李二和等在外面。
“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李二和现在深深的自责,毫不夸张的说,这次的事情全怪他。
如果不是他过分的托大,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一步。
他以为运用一些手段,就可以让司徒震南折服。
现在看来,这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
是自己这些年过得太顺,所以把事情看的得太简单了。
有些事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被逼到了绝处,司徒镇南这种人怎么可能不狗急跳墙?
“走什么走?我已经着召集了兄弟,就等你一句话了。”
王老六是真急了,在他看来,王海在他的地盘受伤,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用人说话。”
阿豹也走过来说道。
“在东北,你是坐地炮,这是我的地盘儿。”
强哥拍了拍李二和的肩膀。
李二和很是感动,但他却摇了摇头:“谢谢你们,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林大炮。很快就会带人过来,有他在司徒镇南,连个屁都算不上。
又过了几分钟?王老六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什么?这小子想跑?要去江北?你把话给我放出去动谁要敢帮司徒镇南,就是和我王老六过不去。”
在羊城有许多搞偷渡的,司徒镇南想离开这里,唯一的办法就是偷渡。
这边强哥的电话也响了,一样。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发出话,谁要敢?帮司徒镇南,就别怪他不客气。
与此同时司徒浩南正躲自己的公寓里,站在他身边呢,是五六个兄弟为首的正是小白。
“老大,外面都在疯传,白嫂、强哥、王老六的人都在找你。”
现在司徒镇南也有些后悔了。
他没想到李二和会有这么强的实力,他一直以为那些传说中的事情,都是夸大的结果。
现在他知道了,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羊场得罪了白嫂,也许还能混,得罪了强哥也能混,得罪了王老六也能对付。
和你把这三个人都得罪了,那事儿就大了。
至于大到什么程度,司徒镇南已经不敢想象了。
他再次打给山本一郎,对方却迟迟没有接听。
这让他感到了绝望,山本一郎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现在连去东营的机会都没有了。
或者说,他连出羊城的机会都没了。
“老大想想办法。”
小白有些急,他是从江北过来。一直跟在司徒镇南身边,这些年。一直如丧家之犬,被人追着打。
在江北实在混不下去了,这才来了阳城,在这里刚刚立住脚,生活总算安稳了一些,现在又闹出这种事。
这让他对司徒镇南很是失望,当年就不应该听那个东洋人的,要不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等一等,那个王海要是没死,我在想办法。”
司徒震南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王海死了,那他与李二和之间也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王海没事,他也许还能与李二和淡淡,大不了将自己的厂子给李二和,也许能换来一条生路。
手术依然在继续之中,李二和他们仍然等在外面。
没有人说话,都在一颗接一颗的吸烟。
保安来过几次,看到这里烟雾缭乱,却是一句话都没敢说。
尽管他不认识王老六,也不认识强哥,却看得出来这些人绝对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亮了起来。
李二和捻灭手中的烟头,快步走了过去,与此同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推出来的人脸上蒙着白布,看到这一幕里,二盒就觉得大脑嗡的一声,仿佛天都要塌了。
林大炮马上就要过来了,自己怎么和他交代?
一个曾经的英雄,没有倒在战场上,没有,倒在敌人的枪口下,却为他付出了生命。
这是李二和不能接受的,也是他无法承受的。
“我们尽力了。”
医生的话,机器而冰冷。
听在李二和的耳朵里,却如同五雷轰顶。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王老六已经冲过去一手抓住医生的衣领:“你玛妈的说什么?”
医生吓得浑身都在颤抖:“没办法,失血过多,你们送来的有些晚……”
没有人说话,王老六的手也垂着下去。
“不过还好,我们把孩子保住了。”
医生的话,把众都整蒙了。
王老六是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孩子。
“病人是个女的?”
这会儿李二和人反应过来,急诊室的手术室,一共有三个,大门却只有一个。
也就是说,推出来的不一定是王海。
就在这时,又有人喊道:“谁是王海的家属?”
李二和连忙跑了过去,小护士对李二河说道:“现在病人急需输血,可是我们医院的血库血量不够,你们来的这些人之中,谁是ab型血?”
“我是ab型,能献不?”
李阳二和清楚的记得,他见过酒鬼住院时的报告,血液就是ab型。
“那你跟我来抽血化验。”
“他不够我来。”
王老六也窜了过来。
很快,强哥等人一边打电话,一边也要求护士帮他们验血。
结果一圈下来,只有李二和是ab型,医生抽了,可却不够。
王老六的兄弟们也到了。
说来也怪,却没有一个是ab型的,只得再抽了李二和。
一下被抽走了的血,李二和就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
就在这时,小护士又跑了出来,血量依旧是不够。
李二和撸起胳膊,让对方再抽,可他的话刚刚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身上插着不少管子,这是在医院?
坐在他身边的是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