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至于连凯多也打不过吧。
那个凯多也不过是刚吃果实不久,还不是未来巅峰时期的四皇,肯定还没有开放到鲤鱼跃龙门的阶段。
这个时候白羽突然出海,打出了自己的海贼旗,这两大势力肯定会有所猜测和忌惮,就算是动手他们也要好好考虑一番。
他们的实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白羽能轻松的把现在凯多打得嗷嗷叫。
她当时就是因为没有防备,就被带上后山吃抹干净了。
现在她还是不长记性的凑了过去,看着海贼旗惊呼了一声:“这画的是我们的海贼旗吗?”
“要是我们大张旗鼓地用洛克斯的旗号,就我们两个人是肯定挡不住的,就像凯多,夏洛特·玲玲他们一样用单独的海贼旗,这样既能吸引海军和世界政府的注意力,也不至于让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我们身上。”
杨落七蹲了下来,陪着一起画。
在这个世界里海贼旗代表一个海贼团的灵魂,是一个海贼团的象征。
“没错,这次出海只有我们两个人,主要也就是吸引一下海军和世界政府的注意力,所以我决定制作属于我们的海贼船,画了我们自己的海贼旗。”白羽看着海贼旗,满意地回道。
好奇心害死猫。
在海军和世界政府眼中,肯定还是洛克斯的威胁最大。
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名称,通缉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通缉令。
“这个方向是不是错了啊?我们的船好像航行的位置有问题啊”杨落七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风向,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和航海地图,发出了疑惑。
不过这些动物系·幻兽种的形态是真的好看,马尔科的不死鸟形态,红伯爵未来会有的吸血鬼形态,凯多的龙形态,一个比一个好看,这三颗果实真是找对人了。
红伯爵莱德的气质配上吸血鬼的形态,这是一个有可能在气质上威胁到他的存在。
“呼海贼旗终于画好了,虽然跟我刚开始画的一样完全不一样了……”白羽悄悄地看了地上自己的原画。
两个人看着海贼船上飘扬着的海贼旗,同时笑了起来。
海贼旗上一把剑和一杆枪代表了他们两个,骷髅头证明了他们海贼的身份。
白羽还是不太懂为什么海军给他的称号是‘血剑’,明明他的剑不是血色的,难道是因为神之谷那一战剑被鲜血染红了就把他称为血剑?
白羽尴尬地一笑,迟疑了几秒,才开口道:“落七,抱歉,我们好像迷路了,你也知道的,我航海就是一个半吊子,一般都是飘到什么地方就在那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他以前当赏金猎人的时候,生活跟索隆有得一拼。
但他真没有索隆那么路痴,可大海太大了,他又不是专业人士,这就导致他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了。
“你刚才怎么不喊我一声,我就在房间里啊。”杨落七一边控制着船的方向,一边问道。
“我怕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还有就是我刚才在开发恶魔果实的能力。”白羽帮忙搭把手,好奇的问道:“我们会到什么地方去?”
“我刚才看了报纸知道了那个纹身大汉在哪,我们这就去找他,行不?”杨落七俏皮的眨了眨眼,说道。
“可以,就去找他,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两个人开始努力的控制着船,驶向了凯多招揽海贼的那个岛屿。
他们要过去大闹一场,把凯多给毒打一顿,顺便把凯多拖回来,要是那货不愿意回来的话,白羽不介意送凯多一程。
小船停在了一处港口上。
这是一座鱼龙混杂的小岛,海贼合法化,奴隶交易明目张胆,拥有着一条龙的娱乐业和服务业,同时也是一处海贼的天堂。
在这地方海贼们只要有钱,就能买得到各种各样的奴隶,哪怕是最珍贵的人鱼也能购买得到。
白羽来这个地方当然不是为了买人鱼,就算是想买他也买不起啊。
“落七,我们好像又被人给盯上了……”
他真的很想骂人了。
这些人怎么总把他们当成好欺负的,尤其是不少人把目光盯着杨落七看。
“没事,办完事情我们就能走了,在这个地方就算是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情。”杨落七熟门熟路跟人打听了出来,就带着白羽去往了这里最大的娱乐场所。
“落七,你在灵域的时候没少黑吃黑吧?”白羽感觉好熟练,忍不住问道。
“抢地盘和厮杀不是很正常嘛,要是你不够强的话,就会有人取代你,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你们这个世界不也是这样的吗?”杨落七很自然地回答道。
白羽明白了。
他的妹子手上杀的人比他还要多……
来到了娱乐场所,有护卫拦住了他们,被他们一招打趴后,里面就立马来人过来邀请他们了。
两个人穿过大量的人流挤进了中心地带,看着附近这些贪婪,残忍,疯狂的目光,商量了起来。
“我们这是直接莽,还是先找出这里最大的东家是谁?”
白羽倒是无所谓,这处岛再牛也不可能有海军大将级别的人物坐镇,顶多是一般大海贼水准吧。
还有他刚才也用见闻色察探了一下,最强的好像就是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年轻男人。
五五开,克洛克达尔,那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
没想到一出海就遇到了这么一位,能在巴雷特十九岁的时候,跟巴雷特打平的大海贼。
巴雷特可是在十五岁就跟雷利打平的水准。
房门打开后,完全恢复过来的杨落七,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在船板上涂涂画画的白羽。
这么丑的海贼旗居然是他画的!
“落七,以后我们就用这个海贼旗好了,我这就挂上,我们准备去下一个岛屿了。”
凯多建立的百兽海贼团就被海军盯上了,结果海军被击溃了,这就说明海军和世界政府很关注他们这些从洛克斯海贼团出来的人,可是并没有投入大量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