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为什么我们做完这些康复训练之后会这么饿呢?”
明明离下午吃营养餐才过去了刚刚三个小时,以往虽然他们吃得也多,但还没有像今天这么饿过。
张楚延自然不会说,是光点恢复仪利用EM光线强行刺激了肌肉的再生恢复功能,恢复得越快,自然也就越饿。
“饿说明你们的身体已经逐渐向更好的方向发展,很多职业运动员的饮食,甚至会控制到两个小时一餐。”
当然两小时一餐的,一般都是健美运动员为了维持身体庞大的肌肉量,龙戟他们肯定不用吃这么多。
张楚延早有准备,学校的专业营养师可不是摆设,已经提前给特训队准备好了大量的营养餐。
所谓三分练七分吃,在古阳体校的学生,从来不用因为吃东西的问题而发愁。
第一天的特训正式结束了,按照张楚延的预想,必须把特训队九人的基础全部打扎实了,然后才能开始下一轮的特训。
第二天一早,闹钟声响起,龙戟等人从睡梦中醒来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下床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完全恢复了过来。
龙戟心想,一定是自己感觉错了:“应该是睡得太舒服的错觉,按理说身体的恢复哪有那么快……”
早上是补充营养的黄金窗口期,古阳体校的每个学生,都会在前一天晚上就提前把第二天的营养补剂按比例准备好。
特训队同样不例外,按照计划当中的要求,早上起床后在半个小时内要先补充完必须的营养素。
然后才是晨练或者是早自习,下了早自习之后,有一个小时的吃饭和休息时间。
早上起来补充营养素,并不会影响吃早饭,经常从事体育运动的人都会发现,早上的消化能力非常强。
补充完营养素之后,龙戟等人再次来到了综合训练馆,准备晨练。
与此同时,篮球队和视频组,吃过了早上的营养餐之后,直奔古阳学院而去。
“古阳九中的实力要比古阳六中强一些,他们有两个……灵活的后卫。”祈明犹豫了一下,最终想出了这么一个形容词。
程大江听到后忍不住笑了,跟古阳体校的篮球队比速度比灵活?真当游志明和王华两人是吃白饭的吗?
一行人再次来到古阳学院,由于现在时间还早,离比赛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开始,趁着篮球馆没人,祈明直接带着他们练起了战术。
视频组则是来到了上次装直播设备的地方,发现居然被放了好几张桌子,桌子的抽屉里还用塑料袋装满了石头。
吴山人都傻了,直接爆出了粗口:“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不想让咱们直播呗,等着,我们直接把桌子搬走。”
视频组老大哥直接提出了意见,几人合力把装满石头的桌子挪开。
闻讯赶来的第一个人是古阳学院体育系的篮球专修教练,见到祈明在讲战术,直接一个电话把篮球专修的学生叫了过来。
篮球专修的人有的第一节没课,现在还在睡梦中,一听到专修教练要求他们集合,一遍骂骂咧咧,一边来到了篮球馆。
“老师,找我们什么事?”
大胡子篮球专修教练直接怒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被窝里睡觉,你看看人家体校的学生在干嘛?比赛都不忘训练,你们呢?
同样是将来吃体育这碗饭的人,你们还是大学生,怎么差距这么大?”
当然大胡子教练的目的不是骂他们一顿这么简单,他知道自己学校的学生相对比较业余,也想着让学生多学点。
体育系每周的篮球专修课一共四节,一节不到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还都在训练,想讲点别的东西,刚一讲又下课了。
至于课后占用学生们的时间,一次两次还好,稍微次数一多,学生们立马就不乐意了,比如说现在。
篮球专修一共四十多个个学生,看到他通知的,能来的满打满算不超过二十个。
剩下的不是上课,就是有事,要么睡觉不想起,干脆就不来,心里想着反正又不是上课时间,自己干嘛要去。
大胡子教练知道古阳学院并不是什么好大学,体育系更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系,但他还是希望学生们能多学点。
能来的学生都是不错的,被说了也不介意,而是立马在场边围观了起来。
看得古阳体校篮球队众人心里有点小压力,注意力都连带着被分散了。
“集中精神!王华,那是你该跑的路线吗?场上要时刻记得自己身处的位置,以及需要履行的职责!”
祈明倒是丝毫不介意,这才多少人,之前打进CBA季后赛,一个篮球场的观众就有上万人,还不算电视直播的观众。
篮球作为竞技项目,古阳体校篮球队众人身为篮球运动员,终究还是要上场比赛的,心理同样是必修课。
战术训练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半个多小时,祈明就停了下来。
篮球专修的学生多少也学到了一点新东西,对大胡子教练也没有怨言了。
其实每个学生、每个人都是有上进心的,只是他们被很多其他的事情暂时蒙蔽了双眼,需要一个正确的引导。
与此同时,古阳九中的篮球队和古阳学院的志愿者学生也来到了篮球馆,一位看上去像场馆负责人的中小老头找上了视频组。
“谁让你们在这里弄这些的?我们的篮球馆不允许开直播,赶紧把这些撤走。”
眼见他就要上手碰自己的设备,吴山顿时来气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质问道:
“不允许直播,是谁不允许的?赛事举办方都跟我们签过协议,西山省篮协和古阳市篮协都没意见,你说不让就不让?
还有,你知道这设备多少钱吗?你会用吗?我想问问,搬坏了你负责吗?”
小老头力气没有吴山大,视频组又人多势众,他也不敢太过分,只是收回手后依旧不依不饶:
“我不管你跟谁签过协议,也不管你们是从哪来的,这里是我们学校的场馆,由我们学校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