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星儿借势反身一脚,横踢在六心独角仙的脸颊上,再用另一只脚狠狠地将他的头给踩进了泥里。
这一连串的打击,使得六心独角仙又再一次处于意识模糊的境地,勉勉强强站起身来后,等待他的便是李星儿运足了内力的一脚。这一脚踢在了脖子上,他头跟身体立马就分离。
见状,李星儿立马向后撤,已经休息了有一阵子的张雷鸣也立马迎了上去。
很快,六心独角仙的第五条命就复活了,他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心里不断思索着:“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自己只剩下最后两条命了,再打下去恐怕今天真的得栽在他们两人的手中了。”
想着想着,六心独角仙忽然将头高高地仰起,将嘴巴张到了最大,大量的紫烟从中直喷到了高空中,大片的天空都弥漫着一种奇妙的紫色。
李星儿和张雷鸣抬头望着,神情不禁紧绷了起来,不约而同地以为这是六心独角仙的压箱底武功,准备用来作一番困兽之都。
但李星儿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连忙喊道:“雷鸣,赶快解决掉他,他这是招人过来。”
听罢,张雷鸣立马一个闪身,再接一个飞踢,直踹过去,哪知这六心独角仙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化作是一团紫烟,将这一击给闪避了过去。
紧接着,那紫烟就在旁边绕着绕着,许久过后都不再化作人形,张雷鸣也就无法对其发动进攻。
李星儿看出来,这六心独角仙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其他杀手跑过来帮他。
想到这里,李星儿连忙运足内力自双眼处,并高喊一声:“雷鸣,快把眼睛给闭上。”
虽然李星儿没有名言,但张雷鸣早已洞察了她接下来的举动,便自觉地将双眼闭上。
忽然,一道闪耀般的光芒从李星儿的双眼直刺而出,照在附近所有的紫烟。
这些明显受到了波动,纷纷聚拢在一起,再次化成人形。只见,六心独角仙正直捂着双眼,痛苦地哀嚎着。
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视野,双眼处的疼痛感别说再次让他化成紫烟溜走,也别说让他进行一番闪避,现在的他是连站起来都显得十分困难。
张雷鸣张开了双眼,了解情况后,便立即开出了手刀,对着跪倒在地的六心独角仙挥出了一道刀芒。
刀芒十分精准地将六心独角仙给切成了两半,但旋即过后,这两半又再一次合成在一起,这一下子他就只剩下最后一条命了。
复活后的六心独角仙虽然视力也跟着恢复了,但脸色的神情却已经惨淡到了极致,就像一个得了重病,即将死去的老人一般,毫无身为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六心独角仙深知这是他最后一条命了,再死的话就不能够复活,但现在自己打不过,逃又逃不掉,那个小屁孩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帮忙,难道自己今天命丧于此了吗?实在是不甘心啊!
张雷鸣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立马开出了手刀,直冲过去。六心独角仙见状立马拔腿就跑,但由于心里太过于慌张,以至于还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张雷鸣迅速地来到他的跟前,举起手刀,正准备劈下去,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张雷鸣顿时之间就被一股怪风给吹走了。
见状,六心独角仙立马爬起身来,先前那惨淡的神色顿时一扫而光,轻笑道:“你这家伙总算来了,可把我等的好惨啊!你要找的李星儿和张雷鸣就是他们俩,咱们两人联手迅速地将其迅速地将……”
这句话还没说完,童脸戏法师便将他手中权杖的尾端深深地扎在了六心独角仙的心脏里。
“你…你…你这个家伙知道自己在干…干什么吗?”六心独角仙十分费力地说着,每个挤出一个字,脸上痛苦的神色便多加一分。
童脸戏法师嘴角一扬,微微笑道:“就你这么一个废物,同你联手只是在降低我的战斗力。”
六心独角仙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抽搐着,满嘴都是鲜血,但依然还是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你…你这个小屁孩!我告诉你,不出半个时辰,我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你话太多了!”
说完,童脸戏法师立马再用力一插,权杖便直接穿胸而过,六心独角仙双眼一闭就此死去。
不远处的张雷鸣和李星儿便无不惊讶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顶多只有七八岁的小屁孩,竟然会是一个职业杀手,并且居然还是自己的伙伴六心独角仙,简直是可怕至极。
童脸戏法师扬了扬手中的权杖,道:“你们两个人可算是让我找得太辛苦了!”
李星儿仔细地看了看他手中的权杖,不禁吃惊道:“这不是一代盟主的无上权杖吗?怎么会落在这个小孩子的手中?”
“无上权杖?”
一旁的张雷鸣在不断地思索着,对于这个名字他似乎再哪里听过,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李星儿提醒了他一下,“这无上权杖,同我的二重体丸、萧风的七星宝剑、潘虎的魔王铠甲,一样都是一代盟主当自亲自授予给我们的宝物,只不过这不过当时一代盟主将其赠给了第二代的紫云山山主,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中?”
一提到萧风,张雷鸣立马将一切都想起来了,便问道:“星儿,你还跟我说过,当时潘虎反叛你的时候,只有白云山山主、紫云山山主、仙女山山主在追随着你。”
李星儿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雷鸣一字字道:“在潘虎当上了三代盟主后,除了白云山山主的萧帮主外,其他的紫云山山主和仙女山山主应该惨遭毒手了吧?”
李星儿恍然,但她旋即又陷入了不确定当中,道:“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因为我当时只顾得自己逃命去了,对于两位山主的死活,至少到目前都没得到确定。”
“嘿!嘿!嘿!”
童脸戏法师看着他们两个在谈话,但却又不能够听清楚具体在说些什么,便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你们两个似乎对我手中这把权杖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