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世可是一位堂堂“丹帝”,刚才一炸炉,他就通过空气中散发的气味,闻出了问题的关键。
凌危听到林枫竟然通过鼻子便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顿时被打击的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他为了改进丹方,可是绞尽脑汁,可没想到……
“你也不用灰心,总体来说,你得想法很好,方法也并没有错。只不过是星辰沙太过坚硬,你没有完全的把它融化,导致残留的杂质影响了丹药的质量,从而才炸炉的。你可以尝试把星辰沙换成五彩蟒的内丹试试。”林枫语重心长的指点道。
“五彩蟒?”凌危还是一脸的疑惑。
“每到月圆之夜,五彩蟒都会吐出内丹,通过吸取星辰之力进行修炼,这时它的内丹就具有了一丝星辰之力,里面所含的属性和星辰沙不差上下,还很容易被炼化,懂了么?”林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他以前也指导过不少的炼丹师,都是简单的说一下,让他们自行下去理解,凌危这个老头却让他非得一字一句的解释给他听才能理解,不免让他有点失望。
凌危听到这里,脑海中立刻模拟起来,嘴上还不由的嘟囔一些奇怪的话语。
“妙,妙,实在是太妙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凌危一脸崇拜的看向林枫,眼神火热的好像一个花季少女一样,当即跪倒在地说道:“多谢您指点,还望您收我我徒。”
顿时众人看到这个情况,都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全场鸦雀无声。
林枫也被凌危的举动吓了一跳,当即说道:“不行。”
众人骇然!林枫居然拒绝了!
“为什么?”凌危有点心急的说道。
“你资质太低,以后传出去会丢我的脸的,不过看在你诚心的份上,做我一个记名弟子吧!以后有不懂的可随时来找我。”林枫认真的说道。
“咚咚咚!”
凌危赶紧朝着林枫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师傅,徒儿以后一定尽心学习,不给师傅丢脸。”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暗暗咋舌,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个黄级高阶炼丹师,竟然拜一个小屁孩为师,人家还竟然拒绝了,只是让他当一个记名弟子,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好了,起来吧!大家都看着呢?”林枫看到凌危这么大年纪向自己磕头,感觉怪怪的,赶紧让他起来,继续调笑的说道:“你说你刚才还准备掌我嘴呢?这会又成了我徒弟,这是个什么事么!”
一时间,凌危是欲哭无泪啊。
他也没想到林枫竟然拥有这么的炼丹水平,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还不把他当太上皇供起来,顿时脸色有点难看,呵呵的笑着说道:“师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是徒儿不对,愿受师傅惩罚。不过,徒儿现在还不知道师傅的名讳,还望师傅告知。”
“我林家林枫,你应该有所耳闻吧?”林枫当即说道。
“啊!原来您就是听雨城的第一废……咳咳咳。”凌危说道这里,感觉不对,连忙又拍马屁说道:“哈哈哈……师傅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人中龙凤!”
“滚犊子!”
“那接下来那位大汉的毒,不用我继续等待印证了吧!”林枫没好气的说道。
“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有徒儿就成,师傅忙的话就先走。”凌危完全突破了一个大师的身份,点头哈腰的说道。
“前台的小伙计知道我需要的药材,你一会儿让人把它送到林家,钱你先帮我垫着。”
林枫吩咐了一句,没等凌危回答,推开众人,强行挤出一条道,赶紧往外行去,他可不想众人把他当猴一样看,没想到简单的买点药材,居然让他碰到这档子事,着实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其实刚才,他不收凌危为亲传弟子是有他的考量的。他能看的出凌危也是一名开元境强者,收他为徒的话,好处肯定会不少。但他相信自己,灵脉修复好的话,突破开元境指日可待,他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多凌危一个徒弟就会多一份羁绊,所以他只能选择这样。
林枫回到林家后,没多长时间,凌危便派人把药材送到了他的手中。
林霸天因为花解语的镇压,暂时不敢对他有什么动作,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开始炼制丹药,把灵脉修复好,再次走上修炼之路。
对于林枫来说,炼制丹药自然是小菜一碟,可他暂时没有炼制丹药的鼎炉。他只好把药材熔炼,调配成一种药剂修灵液,药性虽然比炼成丹药差点,但也胜在量足,足足调配了一大碗。
看着调配成的药剂,林枫不由苦笑道:“这药剂太苦了,且还这么一大碗,正是找罪受。”
但,唠叨归唠叨,为了修复灵脉,他还是端起大碗,把修灵液一饮而尽。
顿时一股热力袭来,他感到体内有种火烧般的感觉,灵脉的创伤正在一步步修复着。
突然……
轰!
林枫体内的那尊神秘的铜鼎突然动了,金光大盛,从他的丹田爆发,眨眼间席卷全身。
这尊铜鼎在他体内上万年时间,除了能看到他鼎身的九焰真经外,便从来没有过其他反应,然而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此刻,林枫散发着金光,仿佛通体塑了一层黄金,古老磅礴的气息仿佛来自远古,令人心生敬畏。
鲜血在沸腾,一股强大热流向他体内涌去,直冲脑海!
“我去,不就是单单修复一下灵脉么?竟然让铜鼎有这么大的反应。”林枫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情况,连自己都愣住了。
这时……
铜鼎散发出的力量不断强大林枫身体。林枫并没有慌张,凝神静气,很快的镇定了下来。疏导着这股狂暴的灵气,在他的身体里运行起来,并趁机炼化,来壮大自己。
轰轰轰!
那股热流直充头顶,林枫只觉身体灼热无比,铜鼎内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灵气,好像失控了一样,前仆后继的往他的身体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