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郭让他爹带走了!”吕秀才满脸急躁:“他,他,他把小郭带到哪去了啊,不行,我得去找她!”
“行了,你急啥啊你,又不是你媳妇!”老白这家伙是巴不得郭巨侠赶快消失,哪由得秀才去把他们找回来。
“我,我,难道你们不担心小郭么?”秀才被老白说的心虚,脸色一红,喊道。
大嘴看了秀才一眼,好笑道:“你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啦!人家被她的亲爹带回家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秀才眼睛一亮,看着掌柜的道:“掌柜的,掌柜的,她还欠你银子呢!”
掌柜的大急:“对,还是秀才你懂事,小郭还欠我200两银子呢!”
老白白了掌柜的一眼:“人家就欠你几十两,什么时候欠你二百两了,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
小贝插话道:“我说白大哥,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掌柜的颇为高兴,笑着摸摸小贝的头:“还是小贝知道帮嫂子说话!”
哪知小贝却小声道:“我嫂子一直在钱眼里,就没出来过!”
“呀,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姑子!”掌柜的轻笑着拍了这小贝的脑袋一下。
小贝嘻嘻的笑着。
就剩下一个吕秀才闷闷不乐:“你说,这小郭不会不回来了吧?”
“谁说姑奶奶不回来了呀!”郭大女侠驾到。
吕秀才激动不已,就想上前去一诉相思,就被郭小姐给打断了。
“小风,我爹想找你谈谈!”郭女侠看着秦风,虽然说也算想通了,只是心里还是变扭。
“这你爹难不成知道你喜欢小风了?”大嘴大嘴,嘴里就没个把门的。
“你,去你的,谁,谁喜欢他了!”郭姑娘被气的脸色一红。差点就排山倒海的伺候之了。
“就是,谁说小郭喜欢小风了!”吕秀才双目一瞪,指着老白。
老白嘿了一声,看着这吕秀才:“你小子急什么啊。难不成你?”
秀才小脸一红:“什么啊,什么啊!”
秦风摇摇头,道:“小郭,你爹呢?”
小郭回过神来,指了指对面:“隔壁茶楼等你呢。”
秦风点了点头。笑道:“我就去会一会这郭巨侠。”
“你,你小心,我爹恶着呢!”郭大女侠也口不择言了。
秦风失笑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爹的么,行了,我去去就来。”说着运起轻功就不就了。
“这你爹找小风做啥额?真不会是为了你俩的事吧?”掌柜的还真有点相信老白说的了。
“去你的,懒得跟你说!”郭女侠脸色又红,一副娇羞的样子,推了一把掌柜的,回房去了。
秀才看着有点不是滋味,这小郭心里好像还有着小风。
老白倒是看出了点什么。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不禁啃起了指甲。
“别啃了,再啃就没了!”掌柜的嗔怪的拍了拍老白的手。
老白反应过来,看着掌柜的,一把把她拉到了一边,低声道:“掌柜的,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掌柜的被唬了一跳,低声道:“咋了,有啥不简单滴?”
老白想了想,跟掌柜的也说不明白。叹了口气道:“哎,希望小风能对付的过去吧!”
秦风如约而至,带着笑坐在了郭巨侠对面。
这郭巨侠眼神一颤,不禁想到。这剑皇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都没看出来,面上更是客气,笑着道:“来来来,秦贤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秦风举起茶杯,笑着道:“不敢,不敢。”也以茶代酒,回敬了郭巨侠一杯。
“秦贤侄啊,你武功高强,可曾想过入六扇门呀?”郭巨侠笑眯眯的看着秦风,如果小郭姑娘在此,看着自己老爹的这幅样子,肯定得惊的呆住了,她何时见过自己老爹笑得这么和蔼!
秦风好像楞了一愣,笑着回绝道:“小侄多谢郭伯父厚爱了,只是家父去世之前留有遗命,让我高中状元,已继祖宗事业,小侄练武只是兴趣,并未想过入武职。”
郭巨侠调查过秦风,当然知道秦风的老爹就是曾经士子中大名鼎鼎的人,当下浮出淡淡的敬佩神色:“我虽在公门,令尊之名我也是听过的,心中也颇为敬佩。”
秦风微微行礼,以示感谢。
“来来来,秦贤侄,喝茶,喝茶!”郭巨侠神色一闪,提起茶壶就要给秦风倒茶。
秦风眼睛一眯,这就试探起武功来了?
只见这大名鼎鼎的郭巨侠好似不小心的手一抖,桌上的杯子好像要被碰倒了,只是这好像要倒的杯子却怎么也倒不下去似得,竟然硬生生斜着立在了那里。
郭巨侠面上毫无惊讶之色,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起来,此人年纪轻轻,内力造诣简直匪夷所思,难怪那武当掌门对此人也如此客气,当下放下了茶壶,微微抬手:“贤侄,请。”
秦风点了点头,那斜立着的杯子也慢慢的正了过来,秦风端起杯子,并未饮茶,而是开门见山的道:“伯父此次为我而来还是为华山之事而来?”
郭巨侠好似楞了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好,贤侄快人快语,那老夫也就直说了,此次我奉命而来,一为贤侄,二为华山。”
秦风点头,微微笑道:“伯父明言。”
郭巨侠本以为这秦风不过后起之秀,武功再高恐怕也不如自己,只是刚刚秦风有意露出一手,毕竟是小郭的老爹,先暗暗示强,好让他知难而退,也好过到后面撕破脸皮,所以这郭巨侠心中已经改了主意,此人武功如此之高,看来只能安抚,不能强招。
秦风见这郭巨侠正在沉吟,并不说话,秦风也不打扰他,安安静静的喝起茶来。
郭巨侠终于开口了,只是这一开口就让秦风差点把杯子里的水吐了出来:“贤侄觉得小女芙蓉如何?”
好在秦风内力深厚,否则这茶水还真得喷他一脸,当下干笑两声:“很好,很好。”
郭巨侠好像没听出秦风话语里的尴尬,笑眯眯的道:“我那女儿,虽然顽皮不堪,但相貌也算颇为丽质,贤侄今年多大了?可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