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样貌俊秀,虽不算是弱不禁风,但却也不像是武人,所以公孙绿萼初见秦风,便以为他是哪里的官富公子,心下为他担忧,再说江湖儿女,本就不像俗世一般,繁文缛节,所以公孙绿萼一把拉起了秦风的手,就朝着里面跑去,生怕这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被大师兄给抓着了。
秦风见这公孙绿萼纯的可爱,心下一笑,也就由着她拉着了。
公孙绿萼拉着秦风,小跑了一会儿,到了一个颇为偏僻的石屋,这才松了口气,道:“这儿是我爹爹丹房,平日里不会有人来的,公子你先在这儿呆一会,等会我送你出去。”说完以后看着秦风,见秦风正斜视着两人之间,公孙绿萼这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呢,红晕爬到了脸上,小手连忙放开,害羞道:“我,我情急之下,公子,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秦风心中翻了翻白眼,你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什么,面上却颇为感激的笑道:“姑娘为在下着想,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介意。”
公孙绿萼见秦风这么说,也有些高兴,对秦风的感观又好了不少,微微福了一礼,又问道:“刚刚匆忙,我还未问公子大名呢?”
秦风抱拳,笑道:“在下秦风,秦皇的秦,风雨的风,还未问姑娘芳名?”
公孙绿萼笑起来很好看,脸上笑出了两个小酒窝,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小女子复姓公孙,名绿萼。”
秦风看着这个姑娘,心中也有些感慨,如论原著之中痴情之人,这公孙绿萼绝对是排的上号的,原著中她虽与杨过初见,但却爱煞了他,知道他心中爱恋龙女,本存了儿女共侍一夫的心思。可当她知道这两人的感情之中已经不能再多出其他人时,她已经心生绝生之念,最后为了杨过而死,着实令人有些可惜。
两人通了姓名。秦风客套两句之后,两人就没有什么话说。
公孙绿萼偷偷的望了秦风一眼,恰巧见秦风正从这边望了过来,脸微微一红,连忙扭开头。假装瞧着他处。
秦风正在努力回忆原著,想想着裘千尺到底被囚禁到什么地方,看着周围环境,突然心中有了头绪:“公孙姑娘?”
公孙绿萼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到了,脸色突红,慌忙的啊了一声:“秦,秦公子,怎么了?”
秦风见公孙绿萼脸色通红,有点莫名其妙:“公孙姑娘,你怎么了?”
公孙绿萼见秦风看着自己。更加羞涩,低着头不敢回望,小声道:“没,没事。”
秦风也不在意,顿了顿,问道:“公孙姑娘,请问这可是丹房?”
公孙绿萼见秦风问这个,松了口气,心里责怪自己胡思乱想,小声道:“秦公子说的不错。这儿正是家父的炼丹房。”
秦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炼丹房下面,是不是有一个什么潭?”
公孙绿萼好奇的望着秦风,不知道他怎么对谷中这么熟悉。还是回答道:“地下却是有个鳄鱼潭。”
秦风微微一笑,对心中的判断已然认定了,看来那裘千尺就在这炼丹房下面了,当下展开精神搜素片刻,便找到了那个石洞。
秦风笑道:“公孙姑娘,我方才问你。你相信命运么?”
“命运?”公孙绿萼还是满头雾水,不知秦风想说什么。
秦风道:“公孙姑娘,随我来。”秦风向前一步,朝着左侧而去。
“秦公子!”公孙绿萼急忙上前,想去拉住他,可却发现秦风就在自己前面的一步,可无论如何,自己却总是赶不上他。
“秦公子,你要去哪儿!”公孙绿萼见秦风绕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怕他遇到巡逻弟子,连忙喊他。
秦风回过头来,笑道:“公孙姑娘,不知你可曾见过你的母亲?”
公孙绿萼脸色一暗,摇了摇头:“我六岁的时候,我娘亲就病死了。”
秦风看着一脸黯然的公孙绿萼,突然觉得把真相告诉她,或许有些残忍。
“公孙姑娘,我遇到了一件苦恼的事情。”秦风看了看已然快要下山的太阳,语气变得有些落寞,好像真的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事情。
“恩?”公孙绿萼微微抬了抬头,她并不是很习惯秦风的说话方式,因为秦风说话总是很跳跃,这人刚刚还问自己是否见过母亲,现在又说他自己遇到了苦恼,还有就是这个人太神秘了,从刚刚就能看出来,这人明显会武功,而且轻功很是高超。
公孙绿萼心地善良,见秦风问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笑,配合着道:“秦公子有什么烦恼,不如说出来把吧,也许小女子还能帮得上忙呢。”
秦风道:“有两种生活,有一种很美好,但却是一种假象,还有一种呢,有些丑陋,但却是真实的东西,如果换做姑娘,你会选择哪一种呢?”
公孙绿萼虽然觉得有些莫名,但却很仔细的想了想,道:“如果换做我,我宁愿选择真实的生活。”
“很好。”秦风微微一笑,一把拉住了公孙绿萼的手。
“公子,你!”公孙绿萼又闹了个红脸,连忙要挣脱开,却发现自己根本用不出力来,不知道是因为心慌意乱,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力量太强。
秦风哈哈一笑,道:“姑娘刚刚拉了我的手,如今我却要收点利息了。”说着不由公孙绿萼回话,就拉着她往前而去。
深潭之侧,有一枣树,枣树一侧,有一深洞,洞下便是那裘千尺所在之地。
“公,公子,请放开我!”公孙绿萼又羞涩又疑惑,不知道秦风想做什么。
秦风松开了她的手,指着这个大洞,缓缓道:“公孙姑娘,真实的生活,就在这下面了。”
“这,这下面有什么?”公孙绿萼探了探头,往下望去,只看见一片漆黑。
秦风望着她的眼睛,道:“你从这下去,会看见你父亲真实的一面,还会见到你,六岁时就已病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