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看你一脸严肃的表情……应该是没搞定吧？”
虽然张天纵很不想这么问，但是已经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了结果，该面对的终归也得面对……
李婷婷点了点头说道：“总部回复的内容，跟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差不多是一个意思……而且比我说的话还要更加严厉一些！基本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额……我倒是很想听一听原话是怎么说的，能否实言相告？”
“当然可以！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们公司早就在筹备建设中药材种植基地的事了。而且已经在全国各地成立了十多个种植基地！”
“为了降低成本，也在寻求产、供、销一条龙的基本发展方向。虽然，即便是我们已经找准了发展方向，但是在实际运作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无法回避的困难！”
“我们公司内部，是真缺少那种懂得种植药材技术、又懂的药理药性、还拥有临床治疗经验、同时还懂经营管理的，全面型多功能人才！这才是我想跟你合作的根本原因。”
“总部的意见，是完全控股！或者是控股百分之七十以上！你……愿意做我们企业的高管吗？”
“我以人格保证！工资、福利等各方面待遇，绝对不会低于一个部门经理的级别！我甚至还可以给你争取一个，在我之下的集团直属副总经理职务！”
张天纵面带微笑的说道：“我记得……你不是说能看得出我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吗？那你猜猜我会不会同意？”
“哎！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单看表情不用猜也知道结果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能会独家、独资做这件事了！也就是说我们以后有可能会成为竞争对手！我很不希望看到这一结果……”
张天纵皱着眉说道：“有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比如说……定向订单！”
“哎！”李婷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个折中的办法，我也考虑过……实不相瞒，以公司订单的形式，定向下发种子、并回收药材的合作方式，我们以前就做过！”
“但是，这已经不符合公司目前的战略构想了！我也得顾全大局，也得做全盘的考虑和规划……”
张天纵微微一笑说道：“但是，我觉得这样做的话，你们公司更能最大限度的压缩成本！而且还能减少很多人力、物力、财力的开销！”
“我想……你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压缩成本吧？因为你们公司自己搞药材种植基地，不一定就比收购药材的成本低，甚至很可能会更高！”
张天纵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分析错的话……你们想要自己成立药材种植基地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保证药材的整体质量！根本就不是为了压缩成本的事儿！”
“你刚刚说的那个所谓的战略构想，严格来说应该是被逼出来的！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以往收上来的药材，经常会出现品质参差不齐的现象！”
李婷婷惊讶的看了张天纵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张天纵笑呵呵的说道：“如果再偏赶上制作工期特别紧的时候，你们就得硬着头皮、十分勉强的将那些参差不齐的药材收上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们就会惊讶的发现，在药材深加工的过程中，必须得强行降低药材提纯的标准！”
“否则，一旦不降低标准的话，有些药材还没等到第二次复炼深加工呢，它就已经直接等同于是废材了！”
“即便是如此，还会有一个更令人感到头疼的事情发生！因为提纯不够彻底的原因，有些品质好的药材还没等到被彻底提纯时，就已经混合在次品药材里变成药渣了！”
“那就很难确保不浪费药材本身的药性了，所以更无法保证做出来成品药的药力足够！甚至是成品药的质量不达标！对不对？”
李婷婷再次点了点头！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无比震惊！因为公司内部的痛处和机密，已经被张天纵彻底揭开了！
李婷婷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张天纵一摆手接着说道：“我能猜到你要说啥！不用跟我说什么，会选用有经验的师傅以人工配合机械的方式来挑选药材，然后再做药材等级上的分类！”
“如果是少量的药材，用这个办法或许还成。但是！一旦有大量的药材集中在一起后，根本就挑不过来！”
“更何况，真正懂得如何辨认药材深层次品质的人也没几个！滥竽充数的人，永远会比拥有真本事的人多！”
“如果选择完全使用机械流水线挑选药材，那就更不行了！也别跟我说什么人工智能机械，那玩意儿还没进化、成长到那个程度！”
“在真正开始辨认药材时，就会发现有很大一部分药材，并不是表面上看着个大、光溜就是最好的！表面越光溜的越有可能是驴粪蛋！品相永远代替不了品质！”
“额……”李婷婷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惊讶的说道：“你还真挺精明啊，分析的条条是道！一句话就点中了要害！”
“确实如此！我们以前收购的那些药材，真正达标合格的只能在半数左右，所以……哎……”
张天纵微笑着说道：“并不是我分析的有多么到位、更不是因为什么精明！那是因为我是真正懂药材的人！我敢说，在这个世界上，比我更懂中药材的人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嗯！”李婷婷点头说道：“这话我信！除了你之外，换成谁说这话我都会认为他是在吹牛！”
“唯有是从你的嘴里说出这话来，那才最像是真话！因为你是一个有职业信念、又有真本事的合格医生！”
“谢谢夸奖！嘿嘿嘿……既然如此，如果……我敢说只要是经过我的手培植出来的中药材，不但可以合格达标，甚至还能超出你们要求的质量标准。你们会收购吗？”
“嗯？如果是那样的话，当然收啊！不但要收，而且还会高价收！不收的那是傻子！”
“好！那就好！”张天纵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那就把合同改一改。我们就以订单的形式，定向种植、定向收购！你们需要什么我种什么！大不了我再多租赁一片地，种一些我自己想种的东西！”
“但是有个前提，你们不能以监督指导的名义，参与所有种植过程！更不能横插一杠子安排管理人员！因为那些人我信不过！”
“万一再弄个二把刀子过来，我兴许会被气得抡起拳头揍他！这年头，外行领导内行人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最终的结果就是个完犊子再加嗝儿屁朝凉！”
“当然，质量监督、检测人员是可以安排的！毕竟有很多时候还得靠实验室的数据来说话。但是，再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可能比你们更懂如何种植、检测中药材！”
“嘶……”李婷婷深吸一口气，皱着眉说道：“如果你真能确保药材质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想办法促成这个合作意向……”
张天纵笑着说道：“还有一件事！也算是一个恳求吧，我希望你以个人的身份参与投资！而不是以公司入股的形式！但是我最多只能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投资金额不能低于一百万！”
“嗯？以我个人的名义？额……”
“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拿不出一百万！还是说……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或者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和能力？”
“嘶……你真有这么大的把握？”
“有！但是，我缺少人脉和知名度！所以我才想把你拉进来！要不然……公司成立的审批手续、租赁土地事宜、聘请专业人才、质量检测人才和购买检测设备等等事情，这几项我都搞不定！”
“嚯！你算计的挺漂亮啊！这是把我也算计进去了！我刚刚还说请你做副总呢，这回成了我为你打工的了！切！”
“你这是又让我出钱又让我出力呀！而且还竟然只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也太抠门儿了吧！”
“那你想要多少？”
“百分之五十！”
“滚！”
“那……百分之四十？我可以投资翻倍的！”
“投资翻倍是吧？那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两百万投资！”
“啥？百分之十五？我的天！你想挣钱想疯吧！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抢呢！那玩意儿来钱快！”
“滚犊子！那玩意儿挨枪子更快！小心我告你教唆五好青年走上犯罪道路！我可不上你的当！”
“哎我去！你……你！讨厌！每次都说不过你！这次，竟然还打算坑我的钱！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这年头小富婆也难当啊！我就纳闷儿了，怎么总有刁民想要加害本小姐呢……”
“因为你长得像是个好骗的样子啊！嘿嘿嘿……”
“滚犊子！你才傻呢！”
“喂！我也没说你傻啊！”
“是！就差明说了！哼！”
“嘿嘿嘿……你不傻！挺聪明的，就连这话都能听出来引申含义来！”
“我！你！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我要是真哭起来，没两个巨无霸冰淇淋休想哄好！”
“得！我给你扔到装冰淇淋的冰箱里，管够吃！”
“我！我不干！你欺负人！刚刚说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才让我投资一百万的。现在我已经主动上调到两百万投资了，怎么说也得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吧？最起码也得百分之二十啊！”
“欺负人，真是欺负人啊！要不是本小姐为了顾及淑女形象，我一定抡起拳头揍你！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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