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屏幕上,都是那些林琳与不同的年轻男子苟且的画面,那些个画面难以描述,不堪入目……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事儿,薛文潘也被蒙在鼓里,所以,他吃惊地望着薛思敏,觉得不可思议,又感觉被戏耍了。
倘若昨晚上见面的时候,两人明明说的“惊天秘密”都是哥哥们的丑照,姆妈的遗嘱,自己和薛思敏的亲子鉴定……
谁知真正的“惊天秘密”却是这些个触目惊心的照片!
如果,昨晚就把这些照片亮给他看,他还不至于这么被动,这么难堪,可如今,他心里除了对林琳的震怒,更多的,是对外甥和儿子瞒着自己,让自己顶着N顶绿帽,在家人面前丢人现眼的激愤。
要知道,男人外面养小三,虽不光彩,至少当今社会风气都不堪,养得起情妇,还是男人成功的一面旗帜。
不是有“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歪理吗?
说得不客气一点儿,当大家都在吃屎而不知臭的时候,没有智慧的人往往就会跟风,甚至没有耻感,麻木地享受着这样的生活,不知自救。
可一个男人,哪怕自己有多不堪,却容不得自己的女人,也就是家中那面不倒的旗帜,有半点儿愈矩,大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
这种心理很微妙,要追溯其源头,大概也得从古至今,洋洋洒洒写上几万字吧?(因与本小说没多大关系,故而此处省略。)
不可否认,新中国成立以后,确实让女性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可骨子里,男尊女卑还存在,无法消除。
当然,世风日下,富婆包养小鲜肉的事儿,在魔都的富人圈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林琳不过是趟了这潮流的浑水,本以为暗流涌动,永远不会被曝光,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说到包养小鲜肉,或许在圈外一片讨伐之生理在圈内也不足为奇。
有些公司金领,夫妻之间早已同床异梦,可为了某些经济利益,以及双方的家族名声,膝下儿女,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鲜光。
实质上,早已烂到了骨髓里,没得治了。
夫妇俩对各自在外的生理发泄都门清,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做各的,各过各的,家里的卧室,不过是两人的宿舍,而夫妻俩除了是舍友,还是共同利益的同事,是上下铺的兄弟,是相互不可割舍的肢体。
至于林琳为何会走上这条不归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薛文潘的“不举”。
一开始,她确实很积极,四处打听,寻医问药,却始终无果。
终于,被昔日的好姐妹知道了真相,这小姐妹也不是只好鸟。
也不是诚心诚意帮忙打听,而是见林琳痛苦,还算年轻,自己也没啥钱,听说有这样的地方,这样的花样美男,就大着胆子,拉着她一起去尝试了。
谁知一尝,就欲罢不能,林琳有钱没胆,而这丫没钱却有胆,两人臭味相投,就时常光顾了。
最开始,还不敢明目张胆,也难得打打牙祭,只在薛文潘“出差”的时候(其实,是与陈敏芳幽会),才敢没日没夜的狂欢,也就是这样,林琳不再像以前那么难缠。
一来是,做贼心虚;二来是,离不开薛文潘每月给的零花钱。
这么多年,夫妻俩面不和来,心也不和,为了孩子用那层微不可见的遮羞布掩盖着各自糜烂的生活,麻木地苟活着……
如今,在大庭广众至下,却被周均益无情地揭开,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而薛文潘不禁跟着哥哥嫂嫂们一起目瞪口呆,他还气得心闷气短,瞪着儿子想听他的解释。
林琳更是心慌了,她曾得到过对方再三的承诺:一定保护客人的**。
然,她不知道,纸终是包不住火的,她有钱,能给人封口费,那些能拿你封口费的人,如果有人出得更多,当然也能出卖你。
这是个利益熏心的时代,唯利是图的人,他能出卖**,距离出卖灵魂只有一线之差。
毕竟卖艺不卖身的还真是女人多一点儿,男人嘛,生理结构不同,自然会有所不同,心理上或多或少,会把自己的贞洁看得稍稍淡一点,这当然仅限于对自己的,对另一半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即便知道露了馅儿,林琳还是不死心,忍不住看向孙丽君,向其求救,而后者对她这些事儿,倒是不清楚,因为这些年来,她的人脉和精力都被一双儿女给消耗殆尽了,哪有时间来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可作为全家族最最阴狠的“搅屎棍”,她又怎么能对不起自己的使命呢?
于是,她眼珠子一转,又故伎重演:
“今天,你们一会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照片,PS舅舅们,现在连可怜的四舅妈也不放过了,就是为了这个私生子顺理成章地登上董事长的宝座吗?这么不择手段地对付自己的亲人,你们的良心能安吗?”
“我就知道大舅妈会勇敢地站出来,替四舅妈代言,所以,我这里还有更劲爆的录像,甚至,我还能提供认证,如果四舅妈还想闹到法庭上去的话,我们可以奉陪到底!”周均益又怎么会退让呢?
“你!”林琳气得脸色发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达到了预期效果,周均益趁胜追击:
“只是,友情提醒一下:表姐和表姐夫在大学就职,表哥虽是艺术家,不甚在意,可他的老岳父和老岳母,却不会这么看哦——到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来善后?请问四舅舅,你可愿意帮忙善后?”
“哼!你说呢?”薛文潘还没从被人欺瞒的窘境和愤慨中走出来,说话语气自然不善。
“四舅,你要我说?当初,你做下这些孽障的时候,怎么不来问问年幼的我?”周均益虽见着四舅的情,可对他不负责任的做法,实属不喜。
“你!”薛文潘一时气结,却也无言以对。
“现在,相信大家对四舅舅的家事儿也不再感兴趣了,舅舅和舅妈离婚也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你们还要来左右他们的生活,那么,我相信,很快,四舅舅跟你们就不再是一家人了!毕竟,大舅、二舅、三舅,如果换做你们,遇到自己女人劈腿的事情,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不是吗?”
“可谁叫他对我不举?在外对着养小三却耍流氓!夫妻之间过性生活,也是义务吧?他对得起我吗?这么多年我的青春就消耗在他的谎言里了,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
此刻,林琳的控诉再也不能引起薛文潘的愧疚,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雄狮,怒吼道:
“你可以提出离婚呀?自始至终,你都没说出这两个字,这又能怪谁?我们俩过到这样,难道你没有一点儿责任?你摸着良心说说,从你嫁到薛家,你哪一点儿像个贤妻良母?十足一个泼妇,还从来没有自觉性……”
“我泼妇?哈!当初我就是这样的泼妇,一直是这样,是谁像苍蝇一样,一直叮在人家屁股后头飞来飞去的呀!我是捆着你,拽着你了?求你把我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