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血石,一如往常一般,没了那流光溢彩的样子。
夜晟心头总算是松了口气。
“怎么了?”宫初月有些愣愣的看着夜晟怪异的举动,在她昏迷的这断时间之内,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身上还痛吗?”夜晟摇了摇头,微微弯下了身子,那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就这么突然的凑到了宫初月的眼前。
宫初月眨了眨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笑眯眯的看着夜晟,那一张脸虽然还略显苍白,但是她的精神却是非常的好:“没有,奇怪的很,我到底昏迷了多久,这身体根本就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宫初月说着,好奇的捋起了自己的袖子,那原本不满针眼的双臂,此刻却是肤如凝脂,哪里还有那暗红的针眼?
宫初月惊讶的张大了嘴,手忙脚乱的将手臂和双腿都检查了一遍,最后似乎还是不敢相信的样子,又跳下了床,冲到了镜子跟前,脱下了那薄薄的一层里衣。
当光洁的后背,在镜中暴露出来的时候,宫初月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知道她所受到的是怎样的刑法,怎么可能在昏迷了一场之后,什么痕迹都不留下?
“整整两日。”夜晟迈着步子,靠近了宫初月,声音轻柔,只是那一双眼,却是一直没有从宫初月的身上移开过。
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宫初月,丝质的里衣,柔软的覆盖在宫初月的身上,将她那玲珑的身段,勾勒得更加的妖娆。
更别提,宫初月此刻衣衫半解,大半个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迎着夜晟的,更是宫初月那一件性感到极致的吊带衫。
半透明的料子,令夜晟整个人血脉喷张。
他不清楚,宫初月到底是怎么想到弄出这么一件款式的衣服的,但是她穿成这般模样,难道真的不是为了诱惑他吗?
宫初月嘴里的吊带衫,远比这个时代的肚兜,看起来要诱人的多,经过合理的裁剪,宫初月的身形,极具挑逗,这吊带衫就像是一封邀请函一般,在夜晟的眼前晃动着。
“你……额……夜晟,你理智一些,我还是个病号,病号啊!”宫初月看了看镜子内的景象,确定了背后已经没有伤口之后,便打算拢起衣衫。只是这一转头却是发现,夜晟那如同饿狼一般的眸子,就这么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
宫初月的后背抵着镜子,夜晟已经到了她的跟前,双臂就这么自然的撑开,将她禁锢在了他与镜子之间。
“可是为夫却看着娘子此刻比为夫还要精神。”夜晟危险的眯着双眼,唇角邪魅的勾起,这女人简直就是上苍派来折磨他的!
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怎么可能呢,王爷真会说笑,我是病人,病人!”宫初月嘿嘿的笑了两声,她这连自己身体到底什么情况还没有搞明白呢,就要被夜晟饿狼扑食了?
“为夫可从未曾见过,哪个病人像娘子这般。”夜晟双臂微屈,身子微微前倾,突然的压向了宫初月。
那一管冷凝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暗哑,磁性却又不失诱惑。
宫初月反射性的吞咽着口水,暗自嘀咕了一句:秀色可餐呐!
此时的夜晟,鬓角垂荡着疑虑散乱的发丝,身上穿着一件暗紫常服,略宽的腰封,将夜晟那紧窄的腰身包裹的性感无比。
配上那标志性的帅气脸蛋,以及唇角那未曾褪去的邪魅笑意,如此的夜晟,活脱脱的便是一枚行走的荷尔蒙!一举一动,乃至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都散发着浓浓的性感。
宫初月睁着大大的杏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夜晟,脸上略带一丝紧张的神色,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紧窄的腰身。
伴随着宫初月的这个动作,夜晟一个前倾,紧紧的贴向宫初月,二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随着夜晟的靠近,也随之消失了。
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料,宫初月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夜晟那炙热的温度,甚至就连呼吸间,也都是夜晟的味道。
在这熟悉的气息中,宫初月低着头,脑袋抵在了夜晟的胸口,就这么无声的笑了,这种被一个人在意的感觉,可是真好。
随着宫初月的闷笑,她那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夜晟闷哼了一声,这女人还真是磨人!
几乎是在瞬间,夜晟单手搂过宫初月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稍稍一个低头,便吻住了宫初月那饱满的双唇。
室内的温度,不断上升,夜晟搂着宫初月,从镜子前,辗转来到了床榻之上……
宫初月大病初愈,夜晟很是不舍,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到了骨子里,哪里又会舍得她劳累?甜头也是浅尝辄止,一次过后,便搂着宫初月,躺在了床榻之上。
“可有哪里不舒服?”夜晟指尖搭在宫初月脉搏之上,眼底却是仍旧有些担忧。
宫初月的状况,可是太过失常,哪怕是他,在受了这般重的伤之后,也不可能两日便彻底的好全了。
夜晟那身体愈合程度,虽然惊人,但是想要伤痕一点看不出,还是需要好几日的时间。
宫初月摇了摇头头,眼底透着一抹疑惑,之前太过震惊,此刻听夜晟这么一提及,她倒是又想起来那个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的男人了。
“之前可是一直有个男人,在我旁边说话?”宫初月忽然说道,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夜晟,若不是知晓那不是夜晟的声音,她倒是真的怀疑,是不是夜晟一直在嘀嘀咕咕的念叨了。
“男人的声音?”夜晟双目微敛,眉头紧锁,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盯着宫初月,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这屋子之内,除了那几个御医之外,就没有别人来过,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护在她的身边,怎么会有旁的男人的声音?
“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说话,简直就是忍无可忍。”宫初月说起这个,便万分的恼怒,她就不明白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有如此啰嗦之人,她已经说了无数遍,不要再念叨了,可结果呢?
那货念叨的更加勤快 !之前或许还是几分钟念叨一次,到了最后的时候,几乎就是几秒钟念叨一次了!
“……”夜晟有些无语的盯着宫初月,内心却是已经开始担忧了起来,这女人莫不是脑子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干嘛这般看着我?我没病!这都是真的!”宫初月没好气的瞪了夜晟一眼,这男人竟然敢用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着她,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宫初月整理了衣衫,又撇了一眼夜晟那犹自裸露的胸膛,忍不住伸手,拽过了床边的衣裳,一件件的帮他套了起来。
总不能,让他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人前!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