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将你这条烂命留下吧!”青衣提着剑,深吸一口气朝着夜锦辰便冲了过去,与其在这里磨嘴皮子,倒不如赶紧开打。
二对一,他就不信,他和决一联手,还收服不了一个夜锦辰!
刀剑相交的声音,很快的便在祈福台上传了开来,这期间夜锦辰一直留意着圣女,但是这圣女不知到底是不是死了,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这么的沉睡着。
倒是,之前被青衣和决一敲晕的几个侍卫适时的醒了过来。
他们可是认识,青衣和决一二人的,这两人虽说是侍卫,可是却是能够进入七星书院的侍卫啊!
这可是,他们侍卫界的荣耀啊!
“什么人,胆敢擅闯祈福台!来人,将他拿下。”侍卫长一看,那一身黑衣之人,正与青衣和决一交缠着。
当即,便直接认定,是此人擅闯了祈福台,将他们给打晕,又想要对圣女不轨,或者是想要救走圣女,这才被青衣二人给发现了,如此才会打了起来!
夜锦辰一听这侍卫长的话,当即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些侍卫是瞎了眼吗?
没看到,他们三人都穿了夜行衣么?
谁正大光明来,会穿夜行衣的?明明这青衣和决一才是该打之人吧!
夜锦辰阴仄仄的看了一眼所有人,他孤身一人,直接被包围了,眼下圣女一直沉睡,想要趁机问出点什么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思虑再三,夜锦辰还是选择了逃离,他这条命还不能交代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去,竟然还想跑?”青衣本就熟悉夜锦辰,看到他所做出的动作之后,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在夜锦辰心念一动的时候,青衣便一个箭步杀到了他的面前。
“还真是肚里的蛔虫,糟粕!”夜锦辰看向青衣,眼底满是嫌弃之意,甚至那脸上的表情都毫不避讳,他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夜晟那一伙人,纵然他已经是一个失败者。
但是,那又如何,他身后的那些人,可不是单凭夜晟这种凡夫俗子,就能够招惹的!
曾经,夜晟从他身上所抢占过去的所有东西,他都会让他们一一归还,甚至还要夜晟尝试一下,失去最爱之人的滋味!
宫初月这个女人,他势在必得!
“有种你不要套啊!”青衣虽然快速的冲了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被夜锦辰给逃了!
以着青衣的脾气,当场便要追去,却是一把被决一给拉住了。
“穷寇莫追,别忘了你的任务。”决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面瘫,这话倒是说的很在理。
青衣只能是恨恨的停下了脚步。
“还请二位回去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家主,眼下只怕需要增加防守才行。”侍卫长看了看青衣和决一二人,刚才若是没有这两人的话,只怕圣女已经被人给劫走了。
之前,他们派出去的侍卫还没有回来,现在再来两拨人的话,只怕他们根本不能应付。
“这样,你回去汇报,我在这里守着。”决一看着青衣,意有所指的朝着青衣肋骨的方向看了看。
青衣了然,这丫的是嫌弃他的伤还没好透啊!
但是,决一说的也是事实,依照他现在的实力,再来个一拨人,说不定还真的是守不住。
这个跑腿的,也就只有他去做了。
在夜晟这边,压根就没有想到,夜锦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更是不清楚,在圣女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夜锦辰冒险的?
若是说,之前在遗落大陆的时候,夜锦辰与圣女之间的合作,是因为圣女这个身份的话,现在圣女这个身份已经被拆穿了,证实是假的,为何夜锦辰还要冒这个险?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曾经,你们和夜锦辰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宫初月这回倒是无比的好奇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夜锦辰竟然要与夜晟死磕到这种地步。
“就如你所见?”夜晟心头莫名的颤了颤,该说的他以前都说过了啊,宫初月这是在翻旧账啊,可是那女人和夜锦辰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干系啊?
他也是受害人不是?
“就那么简单?”宫初月给了夜晟一个你当我虎呢的表情,身上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换,捋起袖子便朝着夜晟的胸膛戳了过去,嘴里一面还叫嚣到:“那么简单的话,人家要缠着你这么多年?我看你这哪是夺妻之恨啊,分明就是睡了人家老婆啊!”
“噗……”青衣站在一边,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还好,容楚和云奚是早就看出了苗头,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才没一口水给喷了出来,如若不然,必定要被殃及池鱼了。
果然,宫初月这话说胡出口之后,屋内的气压瞬间便下降了,和宫初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们若是连老婆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也真是白混了。
夜晟自打宫初月说他睡了别人老婆之后,这周身的气压便阴冷了下来,屋内感觉凉飕飕的,随时可能被暴风雨席卷。
容楚和云奚对看了一眼,挪着小碎步,缓缓的朝着门口挪了过去。
青衣却还是后知后觉的站在原地,直到看到容楚和云奚竟然溜出去了,青衣这才满脸愕然的,朝着门口飞奔过去。
宫初月此刻是满脸黑线啊,明明该追究的是她啊,她才是受害者啊,当真只是那女人一厢情愿的话,夜锦辰怎么可能这么恨夜晟啊,咋地她就猜测了一下,最后好像她还成了罪人了呢?
“不说拉倒,我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宫初月撇了撇嘴,眼下这场景,倒是不适合她继续待下去了。
每次,这种情况都是她败下阵来!
“想走?不觉得晚了么?”夜晟一个箭步冲到了宫初月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宫初月打的什么心思,他清楚的很,这女人因为别人莫名其妙的举动,便怀疑他的清白,眼下什么都不说,便打算逃了?
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晚什么晚?本姑娘心情不好,事先声明,你可别招惹我。”宫初月没好气的瞪着夜晟,她这一身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做完手术一直撑到了现在,很累的好么?
“那娘子诬陷为夫的这笔账,要为夫怎么讨要?”夜晟眉梢轻挑,伸手直接扣住了宫初月的脖子,拉着她的整个人栽进了自己的怀中。
“你还没给我个解释呢,还想要我问我讨要说法?”宫初月快要被夜晟给气乐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难道不是她在兴师问罪吗?咋地还掉了个头,成了夜晟在兴师问罪了?这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事实就是我之前说的那般,是娘子不相信为夫。”夜晟语气里带着一抹委屈。
那一双如虹的眸子,就这么委屈巴巴的盯着宫初月,一副小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