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见我反应如此之大,赶忙拍了拍我的手,就跟哄小孩似的,“好啦,别生这么大的气,派出所那边不是还在查嘛,而且你那两位同学今天也说会找人帮忙查查的,我想应该会很快水落石出的。”
小桐的话让我不由的一怔,我这才记起来钱峯有个表哥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警方后知后觉,可对于这些混混来说,应该多少能听到一些风声,另外再加上那位豪叔帮忙的话……
“你饿不饿?我给你买了皮蛋瘦肉粥,医生说这几天你最好吃点易消化的。”见我有些出神,小桐从床头柜子上端过来一晚粥,这丫头自己先尝了一口,这才把勺子递到我的唇边。
“还热的!”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还真有些饿了,很快这碗粥就被我喝了大半,正准备问问几点了,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几秒种后病房门被人推开,秦姨沉着脸走了进来。
才一天没见,秦姨似乎清减了不少,精神也不太好,进门发现我醒了之后,眼中立刻露出惊喜之色。
“小年,你醒了?”说完又瞄了一眼小桐,语气带着一丝埋怨,“你这丫头,醒了也不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
“秦姨,我才刚醒,顶多一两分钟。”见小桐有些尴尬,我赶紧打起了掩护。
秦姨看了看那碗只剩下碗底的皮蛋瘦肉粥,脸上神色有些玩味。
“秦姨,派出所那边有消息了嘛?”
秦姨点了点头,“有些进展,不过不是好消息!”
正如秦姨所说,她从派出所那边了解到的还真不是什么好消息,通过公安系统的资料库比对,鸭舌帽的身份暂时锁定在几个人身上,之所以没能确定具体是哪一个,主要是因为当时嫌犯带着帽子,五官分辨不清,只能根据身高体型以及原有的犯罪记录来分析。
警方锁定的几人皆有前科,其中两人还有重伤他人的犯罪记录,且刑满释放不久,另外几人也通过排查后确认,并非本地人,派出所那边倾向于这些人是流窜作案。
如此的分析结果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个刑满释放犯带着一群混混流窜作案?当然,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作案总得有作案动机吧,难不成这群人是路过时闲的蛋疼,冲进酒吧一番打砸只是为了舒缓一下情绪?
其实我不相信警方的办案水平会这么低,我怀疑其中多半有人为因素的干扰。
秦姨的脸色也不太好,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警方是在推诿。
“秦姨,酒吧损失大嘛?”
秦姨愣了愣,“那都是小事,几瓶酒几张桌椅而已。”
秦姨的轻描淡写并没能让我宽心,很显然这件事还没有就此结束,只要鸭舌帽一天没抓住,所有人心就得紧紧绷着,谁知道这混蛋会不会再带人回来,就如昨晚一样,没有任何征兆。
“秦姨,那个,姓隼的联系过你嘛?”
“你怀疑是他干的?”秦姨目光一凝,随后又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他没理由这么做。”
若不是姓隼的那就只可能是同行竞争对手,只是秦姨的酒吧已经开业这么多年了,若真是这个原因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出事,何况周围也没类似的酒吧,最近一处也隔着好几条街,根本谈不上什么竞争。
“不会是那位楚科长在背后捣鬼吧?”
小桐的话突然提醒了我,并不能因为姓楚的是警察就排除这点,昨天中午我搅了他的好事,这混蛋当晚就翻了脸,既然在酒吧内没搜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夜里唆使一群混混来捣乱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也正好可以解释警方为何不愿权利侦办此案。
难道真是姓楚的混蛋在搞鬼?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秦姨与小桐又开始商量夜里谁留下来陪护的问题,按照我的意思根本没必要留人,可二人根本无视我的意见,最终商定的结果是小桐留下来,秦姨明早接班,顺便去学校帮我办理一下请假的事。
十一点,小护士最后一次进来查看了仪器各项数据之后便打着哈欠离开了。
因为是单人病房的缘故,房间里很安静,除了仪器的滴答声之外,也就走廊里偶尔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病房内又只剩下了我和小桐两人,气氛随之变得有些尴尬,然而更尴尬的是我突然有了尿意,而且这种事你越是着急越是来势汹汹,然而此刻我又下不了床,这他娘的就令人无语哽咽了!
人有三急,原本在所难免,可此刻小桐正坐于床边深情款款的望着我,脑海里说不定都是些花前月下的画面,此时此刻我要是来上句要撒尿,这可不仅仅是大煞风景的问题了。
然而那股尿意就像故意与我作对一样,不过片刻的功夫,小腹连同膀胱就有要爆炸的感觉了。
我试图扭动了一下身体,背后撕裂般的疼,后腰更是如同刀绞,刹那间冷汗就下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热?“发觉我面色有异,小桐关心的问。
“不是热,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那柔情似水的双眸注视下,我实在难以启齿。
“你怎么了?”小桐微微蹙眉,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的双腿缓缓交织在了一起,试图再克制一阵,我的动作引起了小桐的注意,她目光下移,不知道是不是意会错了什么,突然脸上腾起两抹红云。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她强忍着羞意支支吾吾的问。
从这丫头的表情神态就能看出,她一定是误会了,不过她说的也没错,男人嘛,憋尿就得控制住前列腺,两腿之间的玩意多数情况下就会变得不老实,就如眼下,小兄弟直挺挺的撑在那里,要说不难受那是假话。
看我不说话,小桐似乎认定了自己的猜测,脸蛋红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很难受嘛?怎么做你才能……才能好受点?”
娇艳欲滴的脸庞近在咫尺,甚至能闻到她发上的清香,小口微张羞意无限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其效果堪比往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内丢核弹。
原本就要崩溃的意志力彻底瓦解了,我知道若不再赶紧想办法的话,我会在时隔十几年之后再次尿床。
“小桐,你,你能不能帮我……”想到一般病床下都有塑料便壶,我咬了咬牙,想让她帮忙递给我,然而话一出口就变得结结巴巴。
还没等我说完,小桐就把头垂了下去,这下她连耳朵根都红了。
“嗯……”声如蚊呐,她点了点头,随即小手忽然伸进了薄被中,径直的往我两腿间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