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人惊慌失措的样子。春大侠也就觉得来人不简单,正待起身看个究竟。也就见一个人进入他的视线。细看来人,真的是一表人才,五官当正,身材修长,站在人群中尤如鹤立鸡群,长发披散着,身高足有六尺,一袭青衫,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两手插腰,一脸傲慢。眉宇间总有一股阴狠之色。想来此人也必不是良善之流。他后面簇拥着四五人,个个都是一副凶相,人见踢人,物见踢物。端的是如入无人之境,那猖狂的神色令路人敢怒而不敢言。
店老板唉声叹气地看了一眼:”但愿老天有眼,我们国家将来不要落在这种人的手里,要是他成了我们的驸马,我们的国民可就要遭难了,他们蛇国的人也就是看不起我们国家的人。”
春大侠不解:”这什么会是这样的。””不满大侠。”店老板小声说:”我们国家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地广人多,在前几代王时,蛇国也就想把我们国家沦为他们的殖民地。一直没有一个借口。这次弄不好就是一个借口了。”
春大侠对此又有些不解:”这话怎么说?不怕大侠笑话,我们每一位先王都有无子祠多人,也活该我们国家要遭之难,这王感同于王后的恩爱,在王后难产后决不再续娶,以此后继无人,只有靠三位公主招一佳婿来主持国运。适不逢时,蛇国有奸细进入,打探到这些消息,也就正好迎合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蛇国太子在几个随从的拥护下,一副傲慢的神情,他看不起这个国家的民众,那是骨子里发出的,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的。他看中的也就是这个国家的丰富资源。他更看中了这个国家的公主,他的探子报说鼠国长公主容貌当世无双,绝难找到第二人。再说鼠国的女人生育能力也就是当世独一无二的强悍。要是娶了他们的公主,一切自然捶手可得。以后不愁蛇国人丁不兴。
”这样的人,也怎么可以配得上我国的公主,老天不长眼。“一个声音传进了众人耳朵里,声音不大,听到的人也就大快人心。
蛇太子武功高强,耳力也就非凡;他也就向着发声的地方看去,映入他眼里的也就是一张六十多岁老人的老脸。在鼠国摆足姿态,也就是他的目的,他也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是要做他们的主人。蛇太子眉目间涙气也就越加浓厚:老不死的,活得不耐烦了!”
随着他一声喝骂,手下立刻有两个人跑到这正想躲闪的老人面前:“老不死的,我们太子岂是你们这些下等人可以骂的?”
两个人也就把这惊慌失措的老人拖到了蛇太子的面前。“给我牚嘴。”蛇太子也就深得此道,要想臣服他们就得让他们怕你。
看到这边围上了人,蛇太子也就大声说:”你们听着,我要你们成为我们的下等国,永生永世做我的仆人。要你们世代听命于我,我不介意说一句,我就是来征服你们国家的。”
毕竟爱国爱家的人大多数,但苦于自身能力有限,他们也就是敢怒而不敢言。听了蛇国太子这么直接的话,他们也就狠不得剥他的皮,吃他的肉,割了他的***下酒。眼睛要是可以杀人的话,那蛇太子也就是面目全非不成人形了。
蛇太子一随从也就举起手里鞭就向着老汉劈头盖脸打下去。
这一幕也就被春大侠看了个一清二楚,见那个随从的皮鞭正向老汉落下,也就拿起一根筷子,运足力气掷出。足有十三四米的距离,那筷子去行如电,准确而快速的扎在那随从的手背上。顿时那随从手里的家伙也就脱手掉落,痛得他叫个不停。
春大侠正想有所动作,一个声音娇叱:“光天化日,竟敢在这里行凶,何方狂徒?”说话的也就是个女子,布衣布鞋,一身青色的妆扮。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下也就弄脏了,真还没有办法看清她的真面目。要是从语声识容貌,这女子也无疑就是一漂亮的人儿,看年龄也就在十六七岁的样子,那青年女子走到蛇太子等到人身边:“我们国家也是个**令的国度,岂可在这光天化日下随意伤人?“当她看到那随从叫喊连天的痛苦模样。方知道有人已经动上了手。也来不及考虑那么多,站到老汉的身前。
另外三个人也就向这个青衣女子围了过去。蛇太子冲他们说句:“先把她带回去。”他可是风流成性的好色之徒,在没有娶到长公主的时候不防先来点格外的,即使娶到了长公主,还不是一样要找格外的。
那女子待他们近身,也就突然间发动起来,一脚踹向当先一人的跨部。这是人体最软弱的部位之一,踢到了的人很快就会丧失战斗力。她可不想多耗电费时间同他周旋。
那人也就蹲下身,他那里正蛋痛呢。还有两个人见两个同伴也就是一个照面就丧失了战斗力,在主子面前还得表现着。相互打了个眼色,从两个方向要把这个女子给包抄。
那蛇国太子双目放光:“小妞,今天也不陪大爷玩玩。”
那女子似是有所在地倚仗,见两个人到的近前,手也就从腰间摸索出一条软鞭出来,对着那两人卷了过去,口里清叱出声:”尔等狂徒,鼠国岂是你们撒野的地方。“那几个人刚愎自用开始也就没有防备她一个女孩子竟然也会向这种部位出手,才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也不见他有所闪躲,脚下用力,人一下子拔高三四尺,那鞭子也就刚好从脚底下扫过。
那女子也不收鞭,就这么一直扫过来,另一个也就不防备,躲避不及,人也就被这鞭子孙给卷起来,被抛到了半空。要是摔下来,不死也要受伤。蛇太子也就长身而出,伸手接住了即将落地的随从,自己在鼠国无论如何总要一些冲锋陷阵的人,对着公剩的那个人说:“你退下,我来。”他也看出来,自己的四个随从不是此女对手,看来得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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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