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丽丽晚上还要加班,今天可是礼拜六晚,有一批鞋还得赶出来,那是蒋助理一直催着的那一批‘女’装鞋。以前这鞋在陈凯的组别做,现在陈凯被炒了,整个针车就是谭丽丽的管辖,谭丽丽有责任把这批鞋给做好。她隐约从人的嘴里知道一些拐子是老板之一,但有几个老板,她却是不知道。据外人猜测还有可能跟村委合作了,要不村委还让区委的人来观摩他们厂举办的武术赛事。
做为一个顶级美‘女’,谭丽丽还是受到了大家的欢迎,真个要是二选一做组长,无疑谭丽丽的人气要比陈凯高。做为美‘女’带有的杀伤力不是平常人人有的。特别是做为一个针车部老大的美‘女’。相反来说,被美‘女’管着总比被一驴脸管着要强,美‘女’还可以长脸的,是个人都心甘情愿的被美‘女’上司给管着。熟了相互着揩揩油还是有可能的,那么多人,难免有几个相法龌齿的人‘混’在里面。
今天本是不需要加班的,也就一批尾数鞋需要清完,那可是外贸公司的车在等着货过海关呢?要不停一个晚上还得八百块钱。这些事颜‘春’是知道,也就把这样的情况告诉给车间蒋助理。总经理这么一关照,蒋助理立马蛋痛了,也就几十双鞋子,要是今天在晚上九点半之前出不了货就面临着白付八百块钱的停车费,另外的损失还不算。蒋助理都还是表现的时候,说白了还是个助理,就是要做到主管,那也还得上面指到那就打到那。
今天是礼拜六,加班费可是双倍的。谭丽丽也就是不忍心刚来就让这些人一个双倍的加班费都拿不到,也就让他们全部加班,反正还有那么多货要做。就是手工的也全数加班。
忽然停电了,到处一片漆黑。“怎么回事?今天可是礼拜六呢?”这还要出货,出什么货。谭丽丽借着应急灯光走到蒋助理办公桌边:“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发电设备?”
“你问我怎么办?——”蒋助理也就差点“我都蛋痛”这几个字出来了。“我也不知道。”说完这话起了身:“前面保安室有电。”也就通知‘门’卫帮忙找电工来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整个车间此进却是闹哄哄的。有人在里面大声叫嚷着要下班呢?
“你们吵什么?是线路出问题?有那个愿意下班的,我批准。反正今天是礼拜六,我留下几个就可以了。”谭丽丽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立马给闭嘴了。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礼拜六双倍的加班费过不去。
不知道是那个人声说了一句:“我去上个洗手间。”那立马上洗手间的人多了起来,这也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洗手间在走道边的角落里,一下子可以容纳十多个人,男‘女’两间。谭丽丽也就处在‘门’口的位置,这么一来,男男‘女’‘女’借着那微弱的应急灯光上洗手间真还可以。洗手间里倒有外面的路灯可以借光。谭丽丽也就不吭声。
冷不防一只咸猪手在自己的腰间‘摸’了一把,谭丽丽头皮都发炸了:自己从小可就没有跟人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是‘女’的还难说,是男的,这怎么可以?转过身时,也就看到三四个来来去去的人在自己身边走过。谭丽丽不是三岁小孩子,这肯定不是什么无心的,这是那个王八蛋有意而为之的。谭丽丽是比较矜持的‘女’孩子,这话怎么可以说出口,她总不可能大声说:“是那个人在自己腰上‘摸’了一把。”这不说还没有人知道,一说了,大家都知道了。关键是那个王八蛋铁定不会站出来承认有这事。那自己是不是太二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谭丽丽走到朱凝的位置坐了下来:“丽丽姐,你怎么了?”朱凝这小屁孩子,脾气不怎么好,但对姐妹几个却是相当仗义,要不几个人也就这么合的来。她感觉得到谭丽丽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没有什么?就是太黑了。”谭丽丽强颜欢笑,就是当着好姐妹的面也说不出口。
朱凝一直在注意着谭丽丽,谭丽丽的办公桌子就在这‘门’口的位置,而从她面前经过的人这么随手一‘摸’真还找不到是那个人的咸猪手。
“我看到刚才我车位旁边的那两个男的就上了洗手间。”朱凝指了指自己那车位:“还有两个是前面的大个子。”
一听朱凝这话,谭丽丽还是留心了一下,她有印像,前面两个大个子,好似都是做手工的,而他们的年纪也就在四五十之间,这种人应该不会就是做这样的事的人。而朱凝车位旁边的两个人,谭丽丽倒是没有多少印像。“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朱凝也觉这事关系到自己姐妹的名声,声音也就小了许多。
“那么多人,又是上班时间,他们有这个胆量吗?”这‘女’人长得出‘色’就是个祸害,像谭丽丽这种祸害的是自己。
“怎么没有胆量?都是黑灯瞎火的,你又知道是谁?”朱凝心里想:果然是这样的,等会儿去告诉人事部长,那人事部长是老乡,他肯定会帮忙把这件事查一下,这一次也就可以是意外,如果不打个预防针,难免还有下一次下下次的。这倒是附合她那天真的‘性’格。
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电工走了上来,总闸开关给找开看了一下:“这里没有事,是这里跳闸了,影响到下面那总开关,导致这幢厂房停电。”“现在好了,马上就会有电了。”把断了的保险丝接好,两个人也就下去了,也就两分钟时间,电又来了。
谭丽丽顺着刚才朱凝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针车的位置,也就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一个也就是那种三七分头;另一个也就是一平头的人,个子倒是跟谭丽丽差不多,男人这个身高也就中下游了。
“要不要我去骂她两句,让他长点记‘性’。”——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