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簏很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错?我何错只有?难道说的不是实话?”
简伟军:“你真的是死性不改是嘛?”
“呵~死性不改?那你又知道我是何性子?既然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改?倒是你们,撒了那么大谎,先考虑考虑自己吧,反正我又不需要你管,再说了今晚可不是我要求要来的,可是你好夫人白女士求我来的。”简簏看着三人,冷笑道。
“要是简家出事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进简家的门。”简伟军气得鼻孔都要冒烟了。
简簏:“你请我还不想进呢,但是请你搞清楚一件事,简家别墅是在我妈妈名下的,也是我的,现在是我施舍给你们住的。”
简伟军:“你……”
白玉兰母女也不敢说什么,因为简家别墅确实是木槿那女人留下的。
简簏不想跟他们打哑谜,速战速决,冷着一张脸:“行了,我今天回来只问你一件事。”简簏一双小鹿眼平静的盯着简伟军。这一刻简伟军好像在她身上看到了前妻的影子,特别是刚刚的那个眼神。
“我妈的遗嘱,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简簏刚说完,简伟军和白玉兰两人脸上瞬间就变了。她自然没有错过他们脸上的丝毫变化,一直以来这两人都以为她不知道这件事。
而今晚两人想把她嫁到林家,不就是想要那百分之三十股份。
当年简氏集团是她妈妈挽救的,然后一步步转达,因为她妈妈当年是以股东的方式挽救的简氏,所以当时她占了简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
她生前就已经立了一份遗嘱,她去世后,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自然是全给了简簏,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简簏结婚后,这份遗嘱才会对她生效。
今晚简伟军和白玉兰想把她嫁给林家,就是打的这个注意,他们以为她不知道这事,想到时候不知不觉中把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移出去,那就是他们的了。
这算盘打的不错,而他们肯定也有和林家做交易,但这个不重要了。
简簏继续说道:“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简氏这百分之三十的转让股权的原件拿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简伟军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知道此事,但是他并没有立即承认,而是说道:“什么遗嘱?什么股份?”
简簏望着他,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装傻是吗?
她是没有想到简伟军脸皮那么厚。
这会白玉兰也插话:“你这孩子说什么了,什么股份转让,简氏本来就是简家的,还转让什么。”
“呵~是吗?跟我装傻?”简簏并没有打算说太多,然后邪魅的一笑“我说的是什么,我想两位心知肚明,我刚刚说了,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不要让我等太久,因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哦。”
“不要给我耍手段哦,要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简簏对着她们竖起食指摇了摇头,然转身就离开。
她有很多办法拿回母亲留下的股权书,但是她就是要让他们亲自交到她面前。
刚刚那一刻简簏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和气场,是简伟军意想不到的,一直以来这个女儿,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她身上那股自信,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是他忽略了。
看着简簏消失的身影,不一会儿简伟军也离开了,白玉兰紧跟他身后,两人都心事重重的。就留着简欣瑶在那站着,这还是第一次白玉兰没有管简欣瑶。
在刚刚简单的对话中,简欣瑶对于什么遗嘱,股份的事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简簏这死丫头会有简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她一旦拿到了这股份,那她在简家就彻底没有位置了。
同时今晚简簏和陆商御直接细小的互动,也引起了她的猜忌。
本来她是今晚最闪闪发光的公主,却又是因为简簏而毁了。
她眼底对简簏的嫉妒和憎恨越来越重了。
简簏离开宴会厅后,回了一趟她在简家住的房间,看着这个房间,有很多回忆,起码这里是真的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这里也有她很多的幸福和欢笑,但从她十二岁后这种幸福就消失了,陪伴她的只有伤痛。
十一岁那一年她被母亲送出了国,一年后,当她回国的前一天,她就收到母亲去世的噩耗。
当她赶回来的时候,简伟军已经让人焚烧了母亲的遗体,她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那一刻的她有多疼,多无助,没有人知道。她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好好的就突然离世了,这是她想不通的,而他们所有人都跟她说,母亲是因为胃癌晚期而离开的。
当时简伟军告诉她,她母亲一早就查出了这个病,当年送她离开也是为了不想让她担心,不想看到她看到她化疗时的痛苦和不堪,她不信,但当时所有的资料都表明他说的是真的,而在她出国的那一年里,她确实没有跟母亲通过任何的视频,每次都是几段语音而已,她当时也没有想过这些。
在她庆幸自己还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时,他却给了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在母亲去世的二个月后,他再婚了,而这个人还是她认识的,母亲以前的秘书,这就算了,还带了一个比她大几个月的女儿。
当简伟军拉着白玉兰和简欣瑶出现在她面前时,说:“簏簏,以后这就是你的妈妈,和姐姐了。”
那时候的她当头一棒,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
当场她就忍不住的大闹,当着简伟军的面指着白玉兰母女就骂,有多难听就说的多难听,也是从这里开始简伟军,第一次打了她第一次骂她,之后就不言而喻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僵硬了。
自此之后,她就跟奶奶住一起,在整个简家,她就剩下奶奶一个人了。
白玉兰母女进门,除了简簏是极力反对,简老夫人也是极力反对。
可她也深知这个大儿子的性子,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护着简簏这个她唯一承认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