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没有脑子
柳若曦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人的情话怎么愈发的多了,什么时候能够收敛一下。
突然想起前几次在宫殿之中他不顾众人在场,突然说出那么多酸人、令人肉麻的话来,真的是不分场合不分情况的向自己示爱。
该不会这货是天蝎座吧?
算了一下,月份还真的是。
去年君慕辰生辰的时候,自己特地为他做了一件袍子。这不,现在还穿着呢,都洗的半旧了还穿着,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气质嘛,若说旧了那便再做一件新的给他看,偏不依呢。
就说这件衣服好看,更衬得自己气宇轩昂了,如今无论去什么地方都要穿在身上才可以。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本王折转又折转,真没想到会在一个路口处把你给寻到了。”君慕辰叹了一口气。
这实在是上天的安排,此类女子若是没有恰巧遇到,这辈子都不会再逢上的,真买一件珍宝。
柳若曦莫名的想吐槽,这货天天都说一些古诗出来,虽然他懂。
“寻到我就跟我好好过呗。”虽然他嘴里这么说,心里也是有感触的。
他们俩是灵魂伴侣,在现代的时候,她从未遇到一个如他这般合自己心意的人,而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的古代世界,却令自己找到了一个灵魂相依偎的意中人。
他爱自己,自己也爱他,两个人的爱只会越深不会越浅。
想自己一个现代人虽然多有掩饰,但是到底是比古代女子跳脱许多的——不够端庄也不够温婉,更不够落落大方,举止也不够美丽,虽继承了原主的一些记忆,但是本体还是一个实打实的现代人。
有时候走路都和一般的闺秀有所不同,没有闺秀的那种婉约多情,君慕辰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一颗明星。
柳若曦略微思索了片刻,便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在别人眼里我可能是个奇怪的人,没想到竟然被你给喜欢上了,我应该觉得庆幸,可我觉得这是自然而然的。你这辈子只能爱我,而我这辈子只能爱你,我们俩是注定在一起的……”
君慕辰的手不知不觉中搂上了柳若曦的腰。眼神看向前方,好像连眸子里都带着笑意。身子朝旁边的女子贴了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前面的路有个大坑,依着顺安的功力,应该能够不那么颠簸地驶过去,但他仍担心她碰到哪里,磕坏了哪里。
身子上全是细肉,哪有一点能受损害。
“谁说你奇怪了?与别人不同就叫奇怪吗。”君慕辰反问他。
他取的就是有如此特点的女子,若是泯然于众人,他君慕辰还不爱了,他娶的女人何曾是一个普通人了。
那日殿前父皇那般,他还依旧坚持要娶他,到最后还是依了自己的意,难道自己娶来的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吗?真的让自己娶了个寻常闺秀,真比杀了自己还令自己难受,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那算什么幸福呢?
男子的头微微昂起,露出了精致的侧面。锁骨微微突出,嘴巴有些泛红。
可能是有些激动的原因,脖子里的青筋较一般情况下显露的更清楚。“本王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特殊。”
柳若曦静了静。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就算是有一天,君慕辰知道自己是现代人,是来自于另一个时空的人,又能如何呢。
然而不会有这样种情况发生的,只要克制好自己的行为语言,不让他发现过多的异样,这个秘密她就会守住一辈子的,不会让父母亲知道,更不会让君慕辰知道。
无论父母怎么爱自己,都应该都不会接受自己是一个异时空人的现实吧。
前面一个大坑,顺安一个没注意,突然马车轻晃了一下,到底是不大猛烈的,但是柳若曦没多加注意,头一歪,君慕辰手疾眼快,用手扶住柳若曦的头,手便撞在了旁边的车体柱子上。
柳若曦心疼的掰过男子的手,直接查看了一下,发现虽没有流血,但到底是红了一些。
这双手是娇气的。修长,白的要死,如瓷一般,但是翻开他的手心又能摸到细茧,是专属于习武之人的,除了这手心,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与文人墨客不相符的地方。
君慕辰把手往后收了收,这丫头怎么还看上了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他手上满是细茧,总没有女子家来的细腻。
再说不过是刚才碰了一下,又没有多大的事情,在战场上受伤的事情可多了,背后突然一刀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只不过是机敏一些,身上才没有过多的伤疤,若真是新伤不断地,也恐怕身上奇怪的疤痕会吓倒若曦的。
柳若曦做了这么一脸的责怪,再怎么样也不能用**直接护着自己吧,想着那红肿的地方皮肉就好像被人给掐了一样,身子也跟着刺痛,这两个人的关心是相互的,君慕辰看她每日行医的时候,走到哪里不注意都会留下青紫的印记,还一个劲的说自己,说自己的同时还用红花油为自己涂抹。
现在看他为保护自己的时候,手背红肿了起来,她心里就疼,疼得很。“刚才马车摇晃的时候你把我身子往里边一拉就行了,怎么还用你的手给堵上了,那有多疼呀。”
君慕辰压根就没把手上受的小轻伤放在眼里。“刚才真是大意了,只顾着想你的事手边上了上压根就没想那么多。”
柳若曦吐了吐舌头,亏他还说自己聪明过人呢,还饱读诗书呢,饱读诗书的人就这般不动脑子会让自己生气的吗?
刚才顺安就跟仙桃说了,说在自己赶车的时候不要和自己多搭话,可是仙桃的嘴就是啰嗦的很,一个劲的说个不停,跟墨菊一个样子,可真是奇怪呢,墨菊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的时候,他非但不觉得这个女孩儿烦,反而觉得非常可爱有趣呢。
如今换了仙桃,在自己面前碎碎念,他却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