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冉听到秦家,她脸上的笑容便有一些凝重与欣喜:“那是当然了,秦时家的公司可是赫赫有名的,而且都开始往国外发展了,怎么可能会和其他的人不持平呢,如果秦家在东洲没有那么大的名气的话,可能我还会感觉很诧异呢。”
徐老爷子看着面前这个自吹自擂的孙女儿,他突然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弹了她一个小脑瓜蹦说:“你一个女孩子知道什么呀?!话说你是真的想要和他去拍电影吗?这个电影可是时期很长的,而且对外的影响力也比较大,因为这个导演也是身份比较显著。”
徐冉冉举起小拳头气愤愤的说:“你放心吧爷爷,我一定要去找这位导演和他好好的拍戏!”
“你可要记住爷爷的一句话,娱乐圈很乱,你能拍完这一部戏最好是回来!”
徐冉冉眼珠转动了一圈儿,她坚定的点了点头:“好的爷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徐老爷子并不放心她,但是却又无能为力,于是他便点了点头,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来到了楼上。
徐冉冉看着爷爷离开后,她便握着手机,因为上面已经显示出了爷爷给她的联系方式,她冷笑了一声,看着电视中唐梦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唐梦欣!你等着,我的收视率一定要比你高!”
她说完便直接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
许墨宁踉踉跄跄地从酒吧出来,她看了一眼面前那已经昏黑的天空,突然拿着酒瓶晃了一下说。
“就连天都黑了,你们是不是都看不起我?!”
可惜宽敞的大路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奔流不息的朝着一个目标行去,看到如此疯癫的女人,众人都让开了一条路,生怕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部都赖在他们的身上。
许墨宁打了一个酒嗝,随后她踉跄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她愤怒的捶着大地对着身后那空无一物的空气说:“就是你推我对不对?就是你推我!”
可惜背后已经没有人再回答他了,留下的只有那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
许墨宁再次打了一个酒嗝,随后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自己的车前,就在这个时候在不远处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
这么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随后她眯着眼睛,突然指着那个男人说。
“沈子安!你他妈/个渣男,你居然还有种回来找我!”
沈子安双手环臂冷冷的站在不远处,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许墨宁,他没有发现自己离开她,她居然会变得这样颓废。
“许墨宁,你这个样子,我可真的是没有想到…………你如今变得居然这么狼狈?”
许墨宁哈哈笑了一声她走了过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便把他狠狠的推在了地上,并且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打着他的脸。
“沈子安!你个渣男,你个垃圾!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快点去死!”
沈子安任由她的拳头轻飘飘地打在自己的身上,他看着车辆从自己的面前驶过,他突然狠狠的一脚把她踹在了草丛里。
许墨宁已经是醉酒的状态了,被他一脚踹在了草丛里,仰着头吐了出来。
沈子安有些恶心的捂住鼻子,嫌弃的扇了扇风:“许墨宁,你可真让人恶心!”
许墨宁现在已经呕吐的说不出来话了,她刚才还被自己家的老爷子给辱骂了一番,让她心情十分的不爽。
“你他妈/个渣男,你居然还有脸说我恶心,你比我更恶心好吗?!怎么样啊?你有没有知道唐梦欣啊?不是吧,不是吧,你今天来找我不会也是来喝酒的吧?或者是你想吃回头草,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
许墨宁自顾自的说完,她便直接从草丛中站了起来,再一次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了地上。
沈子安冷笑了一声,他脸上的伤口让他显得无比的狰狞,这伤口可是秦时派人打的。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地方,但是他躲过去了一个致命一击,那就是在保镖即将用剪刀剪下自己的命/根的时候,他就晕倒了。
他晕倒了,就让保镖还有秦时放过了他。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侥幸心,居然再次活蹦乱跳的来到了许墨宁的身边。
就在他刚刚蹲下身的要和许墨宁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她的声音。
“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因为我刚才被我爸爸骂了,但是你知道吗?我也很开心,因为离开你之后,我的公司突然之间又恢复了生机!说到底你就是一个灾星!没有你我的公司慢慢的就好了。”
许墨宁说完便半眯着眼睛,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脸:“你明白吗?现在我的公司可是排/名上升到了前五十了!而且我们家已经得救了,现在我依然是资产过亿!”
许墨宁说完便突然有些可笑的笑了出来,但是眼泪已经款款流出,因为她爸爸的意思是让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救了他们家的那个男人。
想想都觉得可笑,什么时候他许墨宁变成了一个替代品,而且还是一个傀儡。
必须要用联姻的方式才能保住自己的家了?
许墨宁越想越觉得可笑,她甩开了面前的沈子安,站起身,把自己两个高跟鞋脱了下来,便丢在了草丛里,寻着自己的车走去。
“现在我也是一个过亿的女人了!我的公司永远都不会倒毕了…………”
沈子安深沉的看着面前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女人,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许墨宁说话。
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听到许墨宁的公司恢复了生机后,他便还想要贴着脸上去。
但是他知道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是自尊心在这个用钱的社会能代表得了什么呢?还不是一样像灵魂一样说抛弃就抛弃了吗?
沈子安咬着牙他突然跑了过去,狠狠的抱住了许墨宁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