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孩一把推开了他,冷声道,“萧城,你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吗,现在你在做什么,打自己脸?”
他一僵。
这时画面一转,他身下空了,床边站着两个人,一对少男少女,无比的养眼。
唐钰搂着何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萧城,对待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越是精致的女孩越要温柔的对待,像你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冰冰,冰冰本来很喜欢你的,但是可惜,你自己推开她了,那现在我就不客气了,冰冰是我的了。”
说着唐钰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怀里的何冰。
不。
不要!
床上的叶冥突然睁开了眼。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叶冥大口大口的喘息,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那双墨眸里充斥着满满的红色,他垂在身侧的大掌还紧紧的拽着拳,拽出了一手的汗。
缓缓松开了大掌,他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然后缓缓坐起了身。
口渴,想喝水。
他起身下床,站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掌心里拿着杯子,他突然想起梦里的那个吻…
那滋味。
他又梦到她了,又是一场春.梦。
恩,想她了。
叶冥拿着杯子递到唇边,想要喝水,但是这时门外传来了下人欢快的脚步声,“走吧,我们快点去看看,今晚有面具舞会哦,拿了一样面具的男女就可以跳一支舞了。”
面具舞会?
叶冥放下了杯子,她也会去么?
他高烧还未退,身体不适,但他还是拔开长腿,打开了房间门。
……
另一边,叶翎将何冰强行拉出了房间门,“冰冰,我们快点去吧,听说这一次的面具舞会很热闹的,你不要一直闷在房间里,我们出去玩玩吧。”
何冰拒绝,“我不想去。”
叶翎有自己的小算盘的,她虽然很生哥哥的气,但是总不能放任哥哥不管吧,这个神助攻她是必须要做的,所以刚才她买通下人故意在叶冥的房门外说了面具舞会的事情,现在她又亲自来拉何冰了,她要制造机会。
“哎呀冰冰,你就当陪我去玩吧,我们快点走。”叶翎不由分说的将何冰拉走了。
叶冥来到了面具舞会,但是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里。
他不能露面,不能参加面具舞会,也许他更加不该过来。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控制了,如果这么多年他总是这样不清醒,恐怕他够死上几百回了。
但是,他衬衫里面的伤口已经感染,再加上这体内的毒瘾,他也是血肉之躯,说不定就撑不过明天了。
他只是想来看一眼。
宴会大厅里穿梭着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很快他就在里面看到了何冰。
他单手抄裤兜里,那双血红的墨眸紧紧的锁定着那道纤柔的身影。
21岁的少女伫立在灯火璀璨的大厅中央,明媚美好的让人炫目。
她侧着身,低眸在挑面具。
叶冥看着她半张侧脸,羊脂般的娇肌散发着明珠般诱人的光泽,她垂着眼睑,那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羽捷一根一根安静绝美的垂落着,惹得宴会大厅里的男人们频频的偷瞄着她。
叶冥看着她,私下无人时,那目光从上而下的将她的身材都打量了一个遍,35岁的男人了,他想的是什么也不加掩饰,他好些日子没碰她了。
昨晚他在梦里明明都梦到她了,他还没有把持的住,被李淇含蓄的嘲笑了一番他“不行”。
叶冥迅速甩掉了这些旖旎的画面,她在挑选面具,很快她就挑中了一个雄鹰面具。
雄鹰。
叶冥看着她用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抚摸过了那只雄鹰,她是在想他么?
他是传奇血鹰,但是她好像还不知道那是他,此时她对雄鹰面具的喜爱大概也是一种心有灵犀,他和她不管身还是心都是这么的契合。
叶冥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他的傻女孩,叶翎说她明天等夏夕绾来了就走,她为什么不是立刻走,而是要等夏夕绾来了再来?
她还是不放心他啊。
“顾太太,何小姐,你们好。”这时寨主走了过来。
叶翎拉着何冰回头,只见寨主将自己的儿子路斯也带了过来,此时路斯的目光正落在何冰的身上,双眼发亮。
“寨主,路斯少爷,你们好。”叶翎打了一声招呼。
“何小姐,你选的是雄鹰面具吗,那真是太巧了,我也选的雄鹰面具。”路斯看着何冰笑道。
何冰看了一眼路斯手里的雄鹰面具,果然是跟她选的一模一样。
刚才她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雄鹰面具,她觉得这只独自翱翔天空的苍鹰跟萧城那男人很像,所以她选了这个。
路斯看着何冰,不得不说这中土的烟雨江南是最养女人的,他见过不少美人,但是从没有见过何冰这么美的。
何冰身上的气质更吸引人,清丽从容,刚才拿着雄鹰面具时还带着淡淡的忧愁,让人恨不得将她搂入怀里好生呵护。
“何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么?”路斯走到何冰的面前,绅士的弯下腰,递出了手。
这里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在起哄
“答应!答应!快答应!”
“跳舞!跳舞!快跳舞!”
角落里的叶冥看着这一幕,路斯英俊帅气,何冰亭亭玉立,两个人被众人包围起哄,很有恋爱的暧.昧气息。
他知道她很受欢迎,即使没了唐钰,还会有唐钰1号,唐钰2号的出现,这些男人都会为了她着迷。
这时身边的下人也在议论道
“哇,我们路斯少爷和那位美若天仙的何小姐真是般配啊。”
“今天这个面具舞会就是我们寨主为了路斯少爷而准备的,想为路斯少爷选一位少夫人,看来何小姐很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少夫人。”
“你看路斯少爷看何小姐的眼神,那是坠入爱河的眼神啊。”
叶冥双眼通红,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跳,此刻他很想冲出去,将她扯到自己的身边,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主权。